男女主角分别是男发小发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男发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男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的半年,我果然没有再见到何甜了。再次听说他,是跟冯越出去喝酒的时候。冯越喜滋滋的跟我说:“何甜跟江淮结婚了,你知道吗?”我灌了一口啤酒,“那很好啊。”“你大概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结的婚吧?”冯越一肚子的瓜,让我吃了个爽。“……你跟何甜离婚之后,何甜还想回来找你,但是被江淮缠的根本脱不开身!他开始自残,把自己身上划的全都是伤!”“……后来怎么样你知道吗?江淮估计要恨死自己的乌鸦嘴了,他还真的得抑郁症了!这次不是作假,我托医院里的熟人问了,是做过检查的,确认是重度抑郁症。”“……他开始真的用自杀威胁何甜,如果何甜不跟她结婚,他就去死。”我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水果,无所谓道:“那不也还没死那么。”“你是不知道,就上个月,他给何甜全家都下了...
《妻子的男发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之后的半年,我果然没有再见到何甜了。
再次听说他,是跟冯越出去喝酒的时候。
冯越喜滋滋的跟我说:“何甜跟江淮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灌了一口啤酒,“那很好啊。”
“你大概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结的婚吧?”
冯越一肚子的瓜,让我吃了个爽。
“……你跟何甜离婚之后,何甜还想回来找你,但是被江淮缠的根本脱不开身!
他开始自残,把自己身上划的全都是伤!”
“……后来怎么样你知道吗?
江淮估计要恨死自己的乌鸦嘴了,他还真的得抑郁症了!
这次不是作假,我托医院里的熟人问了,是做过检查的,确认是重度抑郁症。”
“……他开始真的用自杀威胁何甜,如果何甜不跟她结婚,他就去死。”
我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水果,无所谓道:“那不也还没死那么。”
“你是不知道,就上个月,他给何甜全家都下了农药,何甜,还有何甜的父母,还有江淮自己,全都被送去医院洗胃了,他清醒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何甜不跟他结婚,那他就带着何甜全家一起去死!”
听到这里,我不禁嗤笑了一声。
“结果呢?”
“何甜她爸好像是损伤了大脑,现在口歪眼斜半身不遂,她妈症状最重,成了植物人!
何甜现在白天当销售,晚上去当按摩女,听说那按摩店不是正规的那种,有隐藏项目。
何甜真是不要命似得挣钱啊,不然根本付不起她爸妈的医疗费!”
“你都不知道,上周我见过她一次,她整个人又黑又瘦的,都脱相了,见到我的时候一直埋着头,怕我认出她来,最后灰溜溜的走了。”
我问道:“那江淮呢?”
“他啊?
哈哈,他没事,洗了胃之后活蹦乱跳的,就是苦了何甜给他生那个儿子,小小年纪就被亲爸害死了。”
我一惊:“那个孩子被毒死了?”
冯越摇头:“没毒死,但也伤到了神经,反应很慢,被大货车撞死了。”
我不禁唏嘘了两声。
这孩子的确是命苦,摊上了这么一个疯狂的爸。
冯越碰了碰我的手肘:“你呢,你现在已经完全走出来了,爸妈有钱,你自己也有事业,就没想着再找一个?”
我摆了摆手:“刚从一个火坑里挑出来,我还能立刻就跳下一个火坑啊?”
冯越摇头,啧啧有声:“可怜我们霍大律师啊,五年暗恋,半年明恋,到头来一场空啊,我都替大美女觉得唏嘘。”
我故意逗他:“你觉得她委屈你自己娶啊?”
冯越两手一摊:“人家又不喜欢我,我才不要当下一个江淮呢,强扭的瓜不甜啊不甜。”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我们面前。
冯越暧昧地冲我挤挤眼:“你的白雪公主来接你喽!”
霍如琳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
而且她的车,她的高跟鞋,她的手机,全都是白色的。
时间长了,冯越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白雪公主”。
霍如琳手里拎着两份蜂蜜水,她把其中一份递给冯越:“冯先生,给你的,蜂蜜水能解酒。”
冯越故意打趣他:“哟,霍大律师,连我都有份啊。”
霍如琳轻笑:“当然,以后有什么能帮忙的,也可以随时找我。”
“可以可以,小叔子这关我给你满分!”
霍如琳含笑,把另一杯水放在我面前:“你的,热牛奶,不加糖。”
我接过牛奶站起来,问他:“你不是说今天有个庭审?
我自己可以打车回。”
霍如琳已经伸手帮我拿了包和外套,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帮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顺路,就过来了。”
我提着热牛奶,坐了进去,挥手跟冯越告别。
冯越直接给我做了个鬼脸,示意我快走,少秀恩爱。
霍如琳发动了车子,一边缓缓开车,一边对我说:“何老师说,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排骨藕片,让我们早点回去。”
我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我们?”
“嗯,”霍如琳轻咳了两声,脸颊微微有些绯红,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师兄,我喜欢你,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再次见到何甜的时候,是在法院的调解室。
江淮陪着他一起来的。
还带着孩子。
那是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依偎在何甜怀里。
我的好兄弟冯越陪我一起来,看到那个男孩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这孩子真的不是何甜生的吗?”
其实不止冯越,现场的所有人看到孩子的第一反应都是:这孩子太像何甜了。
而且算算时间,我跟何甜认识五年,这个孩子看起来至少有六岁了。
很明显,何甜在跟我认识之前,这个孩子就已经出生了。
江淮立刻反驳:“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我跟甜甜之间清清白白,我们只是最好的朋友,没有一点点暧昧关系!”
何甜不悦地训斥道:“冯越,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当然不可能容忍我最好的兄弟被一个烂人讽刺。
我直接怼了回去:“何小姐,冯越只是提出了一个疑问而已,你大可以直接否认就是,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难道……心虚了?”
何甜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陈泽峰你他妈有病吧?
不就是婚礼上我先去看江淮了吗,你至于搞出这么大阵仗?
家丑非要外扬是不是?”
“当然,”我挺直了胸膛:“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看到,你跟江淮两个人以朋友知名行苟且之事的丑陋嘴脸!”
“陈泽峰你他妈……怎么,你还要打我吗?!
当着法官的面,你动我一下试试!”
江淮赶紧拉住何甜:“算了,陈先生心里有气,不管怎么样,你们的婚礼没办成也是因为我,甜甜,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得你离婚的……”他眼睛红了,像是要哭。
何甜心疼坏了,下意识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你别哭了,他不敢真的跟我离婚的。
上次是他爸给我鞠了三个躬求我,我才嫁给他的。
这一次,他休想!”
我愣住了。
我爸,一个年过半百,国内政法界的权威,桃李满天下的何老师,居然给何甜鞠躬?!
何甜看我的表情,十分得意地笑了一下:“你爸没给你说?
当时我就想跟你分手了,是你爸在我家门口等了一天一夜,又给我鞠了个三躬,言辞恳切地求我嫁给你,我看在长辈在外面冻了一晚上的份上,才勉强同意的,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跟你办什么婚礼吗?”
“你……”我还没说话,却听到耳边炸开一声巨响。
转眼一看,霍如琳面前的玻璃杯碎了。
一堆碎玻璃片四散凌乱,她的手鲜血淋漓。
我赶忙从包里掏出纸巾帮她按住沾满鲜血的手,跟法官说:“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先带我的律师去处理一下伤口?”
霍如琳却说:“不必,尽快了结这件事也不迟。”
“小师妹,你是个女孩子,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留疤的……”霍如琳转过头看向我,神情温柔了很多:“真的没事,师兄,继续吧。”
何甜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抱着何甜的脖子:“妈妈,他们好可怕,他们为什么要欺负爸爸?”
何甜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赶紧纠正他:“宝宝,我是干妈,不是妈妈。”
孩子却摇头:“可你就是我的亲生妈妈啊。”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炸开。
江淮明显有些慌不择路,手忙脚乱地去捂孩子的嘴,却不小心把他自己面前的水杯碰倒了,滚烫的茶水四散蔓延开来。
“不是,宝宝你怎么乱说呢,爸爸什么时候说过……”孩子很不解,歪着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就是爸爸你亲口告诉我的啊,你说妈妈被坏人缠住了,但是你会想办法帮我把妈妈找回来的。
你还说等妈妈跟坏人分开了,我们一家三口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你还要跟妈妈给我生个可爱的妹妹呢。”
而江淮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一片。
他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你胡说什么?!
是你那个不要脸的亲妈教你这么说的是不是?
她就是非要把我逼死是不是?”
说着,还要继续下手打。
何甜护着孩子,明显是出于本能:“江淮你打孩子干什么?
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就能狠得下心?”
江淮对我说:“陈先生,这孩子跟他亲妈一样,谎话连篇,你别信他的。”
可这时候,孩子更加爆出了一个惊天大瓜。
“爸爸你为什么要说谎呢?
你说过,说谎的人会长长鼻子的!
妈妈救我!”
孩子一直往何甜怀里钻,仿佛很惧怕江淮的样子。
何甜也有些狐疑:“宝宝,你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害怕爸爸?”
孩子抽噎着说:“因为爸爸会发疯,会打我!”
“那你爸爸身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孩子想了想说:“妈妈,你说的是爸爸身上的刺青吧?
爸爸说,用青紫色的粉涂在身上,这是现在很流行的一种刺青,而且妈妈特别喜欢他的刺青,所以他每次去见你的时候,都会给自己身上画好多好多个呢。”
童言无忌。
事情到了这里,几乎已经算是真相大白,根本不需要再多做解释了。
江淮伸手去拉何甜的袖子:“甜甜,你听我说……”何甜对她尚且还存有一丝怜惜,冷静地问道:“江淮,你可以告诉我,你的郁抑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问题,就由我来代为回答吧。”
霍如琳站了起来,把一沓文件放在了法官面前。
“您好审判长,这里是我搜集到了关于江淮先生送红包给中心医院精神科的刘医生,让他违规帮自己开具抑郁症诊断证明的一些证据。”
“这里包含了,刘医生亲自承认的口供,红包外皮上指纹的鉴定结果,以及医院监控摄像的部分截图。”
审判长点了点头,正要翻看,那些证据却被何甜一把抢了过去。
她一张接一张的翻看着,越看,越不可置信。
最后,她把一整摞纸全部砸在了江淮身上,怒不可遏地问道:“这是真的吗?!”
江淮还想要强词夺理:“就算有这些东西,也不能证明我并没有抑郁症啊!
我那段时间一直感觉到自己很焦虑很心烦,这不就是抑郁症的症状吗?”
霍如琳说:“江淮先生,我来给你普及一下,抑郁症属于一种精神类疾病,会对大脑有损伤并且会产生一系列的躯体化症状,并不是心烦和焦虑就一定是抑郁症,抑郁症的确诊需要专业医生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和检测,最终才能确诊。”
“我有啊!
我有躯体化症状的,我经常感觉自己会心慌,头晕……那你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去正规医院做检查,而是要给医生塞红包,让他帮你开具假诊断证明?”
江淮被问住了,有些支支吾吾:“我……还有,”霍如琳把那些图片都拿了出来:“你曾经发布在微信朋友圈,微博,还有同学群的一系列自杀图片,我都在网上找到了原图。
审判长,原图都在这里,几乎全部都出自于国外的一个抑郁症患者的ins。”
事已至此,江淮已经辨无可辨。
他哭着去拉何甜的袖子,哀求着:“甜甜,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我不想看着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只是因为爱你才走火入魔了。”
何甜第一次,没有回应她。
她沉默着,眉心拧地死紧,像是一座雕像一样坐在哪里,一动不动。
直到霍如琳把离婚协议书推到了他面前。
“何小姐,这份离婚协议书是我草拟的,里面对你和陈泽峰先生的共同财产做了分割。
按照陈泽峰先生的意思,你们婚后并没有什么大额的财产,你的工资他也不想要,你应该知道他的家庭,他不缺你这点钱。”
“至于你们的婚房,是陈泽峰的父母出资买下的,属于陈泽峰先生的婚前财产,这部分你无权分割。”
“你看一下,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在这里签字。”
何甜终于抬起头来。
我看到,她的眼眶红了。
她叫我:“阿峰。”
我纠正他:“何小姐,今天之后我们就离婚了,从此就是陌生人,请你礼貌地称呼我一声陈先生。”
何甜站起来,想要抓我的手。
霍如琳眼疾手快地直接挡在我面前,用文件夹重重把他的手拍掉了。
“何甜小姐,请你自重,不要骚扰我的当事人。”
何甜疯狂说道:“我跟陈泽峰还没离婚,我是她的老婆,我牵一下他的手怎么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律师,你凭什么不让我牵我老公!”
霍如琳笑了一下,姿态闲适地甩了一下头发:“现在是还没离,不过也快了。”
“我不会跟阿峰离婚的,阿峰她爱我。”
“那是以前了,”我冷声说道:“以前是我眼瞎,何甜,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爱你,我们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阿峰,你别说气话,我现在知道真相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给你道歉,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家里家务我做,钱你管,不管谁和你一起掉进水里,我都会先救你的……”我冷冷看着她现在谄媚的样子,只觉得之前迷恋上她的自己,简直愚蠢至极。
“我家不需要保姆,而且,我自己会游泳,不用你救。”
我转身离开,离开前跟霍如琳说:“小师妹,离婚手续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霍如琳轻笑:“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办妥。”
“不好意思,你原本应该在国外有一份稳定工作的,是因为我这件事才把你叫回国,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霍如琳含笑:“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五年。”
手机虽然关掉了,但我耳边似乎还依旧充斥着人群中惊喜的尖叫声。
整个城市几千万人见证了他们的爱情,为他们的爱情流泪,呐喊,感动。
而我,这个正牌老公,注定只能是个局外人。
何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
我正在跟爸妈一起包饺子。
爸妈昨晚睡得早,没有看到那浪漫的楼顶一幕,对他仍旧很关心:“甜甜,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
何甜看了我一眼,以为是我帮他说的谎,骗过了自己的父母。
何甜说:“完了,不好意思爸妈,没能陪你们守岁。”
我爸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年轻人应该以工作为重,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不管什么急事,也应该穿好鞋子换上厚衣服再去,女孩子着凉了就不好了。”
我妈已经去浴室放好了热水,“甜甜,昨晚冻坏了吧?
快去泡个热水澡暖一暖,妈去给你煮一碗姜汤去去寒。”
我爸说:“饺子已经包好了,你快去洗澡,洗完出来就能吃热气腾腾的饺子了。”
我是独生子,爸妈对何甜这么好,其实完全是为了我。
他们总是觉得,如果他们对何甜这个儿媳妇好一点,那何甜就会对我好一点。
看着爸妈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一阵酸楚。
假设爸妈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昨晚的那一幕,他们该有多难过?
我到底是为什么,当初就选了这么一个女人?
现在不但我自己深陷泥沼,连我爸妈都被我拖了下去。
何甜在我身边坐下,轻声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淡淡地说:“挺好的。”
“江淮他……他老婆把孩子接走了回娘家了,他一个人跨年,觉得很孤单,抑郁症就又犯了。”
我冷笑了一声:“你是医生吗?
能治他的郁抑症?”
何甜有些愠怒:“我跟他是最好的朋友,我难道不该去救他吗?”
“那我问你,最好的朋友,需要接吻才能救他吗?”
何甜瞬间变了脸色:“他那个时候是在犯病,精神不正常,如果我拒绝他的话,他的情况会更糟糕,万一做出过激的举动怎么办?!”
“楼下警察设置好了气垫,中间还有特警在搭安全架,还有好几个女警在楼顶安抚她,就算她想要跳下去,女警会拉住他,特警会保护他,就算万一真的掉下去了,还有气垫接着,你就非要接吻不可?”
何甜爆发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也说了,那些都是万一!
但凡女警没有拉住,特警也没来得及救,那么高的楼顶,气垫也不一定能保证他的绝对安全,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吗?”
“可那时候你已经抱住他了!”
我喊了出来:“你完全可以安抚住他,那么多女警也在现场,大家一起合力完全可以救下他!”
何甜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陈泽峰,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漠自私?”
我笑了:“我冷漠自私?”
何甜站了起来,“一个无关轻重的接吻,和一条人命,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走了。
重重摔上了门。
整个屋子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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