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娘谢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容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东西都在这,那就开始念吧。”谢辞并不以为意,这我倒是能理解。他平日里哪里管过后宅的事情,还以为崔容娘身上的东西都是从管家那里支的库房的钱买的。嫁妆确实一直放在我自己的内库里,他没见过,自然也觉得不会少什么东西。可管家一边念一边一样样对账,却每隔一两样便有对不上的。前面一些耳坠珠子什么的不见了还好解释,是放的深或是夹在了哪里。可念到后面“青丝攒金大花瓶”、“南海夜明珠”、“东海珊瑚”这样的大件东西时,竟然也对不上账!管家已经在抹额头上的汗,谢辞皱着眉听完,竟然有足足几十件东西都凭空消失了!“顾茵,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要说是我偷了你的东西?”我但笑不语,意有所指的抚了抚鬓角:“大人会不会拿我不清楚,但东西又不会凭空少了,必定是...
《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既然东西都在这,那就开始念吧。”
谢辞并不以为意,这我倒是能理解。
他平日里哪里管过后宅的事情,还以为崔容娘身上的东西都是从管家那里支的库房的钱买的。
嫁妆确实一直放在我自己的内库里,他没见过,自然也觉得不会少什么东西。
可管家一边念一边一样样对账,却每隔一两样便有对不上的。
前面一些耳坠珠子什么的不见了还好解释,是放的深或是夹在了哪里。
可念到后面“青丝攒金大花瓶”、“南海夜明珠”、“东海珊瑚”这样的大件东西时,竟然也对不上账!
管家已经在抹额头上的汗,谢辞皱着眉听完,竟然有足足几十件东西都凭空消失了!
“顾茵,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真要说是我偷了你的东西?”
我但笑不语,意有所指的抚了抚鬓角:“大人会不会拿我不清楚,但东西又不会凭空少了,必定是有人拿了。”
我说完不经意的撇了一眼抖如筛糠的崔容娘,又笑着说:“春桃,你看崔姑娘头上那顶翡翠珍珠冠眼不眼熟?
像不像我阿爹给我打的那副头面?”
谢辞立时便反应过来我这是在暗示偷东西的人是崔容娘。
他皱着眉把人拉到身后:“你少血口喷人,东西少了找便是,为什么一定要诬陷到容娘头上!”
我仍浅笑着回他:“是不是诬陷,派人到崔姑娘房里看看便知道了,谢大人日日与崔姑娘同宿,难道不觉得这南海夜明珠耳熟吗?”
谢辞刚要张嘴反驳,又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侧过头去看崔容娘,她并不太会掩饰,一张小脸已经煞白,眼神瑟缩着不敢看他。
还没等他问出口,眼泪就先落下来,抽抽搭搭的为自己脱罪:“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夫人的嫁妆,我还以为这是府里的东西,我是看着好看才带的。”
她哭的伤心,模样也梨花带雨似的,“阿辞你信我,我,我是决计不会偷东西的。”
谢辞那张脸于是又缓和下来。
“既然是拿错了,还给她便是。”
他是这样说了,然而崔容娘的脸上却没有好上多少。
果不其然过了好一会儿管家从她房里把东西搬回来,一对账,仍有十几件的亏空。
这下谢辞的脸色终于彻底难看下来,他脸色青白交错的咬着牙问崔容娘:“容娘,剩下的东西呢?”
崔容娘眼看撒娇已经没用,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如雨下:“都怪我,前几日你生病要用上好的山参府里账上支不出钱,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把,把夫人的嫁妆卖了。”
这自然是鬼话,生病看大夫才要几个钱?
就是千年山参也卖不了几样东西。
她这是打同情牌求谅解,可偏偏谢辞还就吃这一套。
我实在是懒得看他们在我眼前继续你侬我侬,犯恶心。
“恐怕不止吧?
崔姑娘的银丝碳,天山雪莲,百年山参,身上这苏锦缎子,脚下的蜀锦鞋子,哪一样不要钱?”
“东西没就没了。”
我笑,“只是里头那对红玉镯子,是我娘封了一品诰命御赐的物件,若是传到外头,谢大人的官儿恐怕也不保了。”
因为我特意交代了阿爹,他没有为难谢辞。
是以谢辞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后院,见到我时,我正一脸病容的端着一碗汤药。
他似是注意到了,但也根本不在意的皱着眉开口问:“你闹够了没有?
成日待在娘家,难道要让外人说我苛待你吗?”
我病了两日,脸颊都瘦削了几分,就连日日见我的嫂嫂都心疼的说茵茵瘦了,快多吃些补补身子。
可谢辞见到我,竟然还是在问,你闹够了没有。
好在,好在我已经不会再为了这样一个烂人心痛折磨自己了。
“大人若是怕外人说话难听,就快些将我的镯子还回来。”
“总不好让人知道,堂堂礼部尚书,竟要偷妻子的陪嫁。”
谢辞被我这话一激,立时脸色青红交错,“放肆!
你的东西我何曾插过手?”
他说完也觉得语气太重,大概是又想起了来时的本意:“我知道你还在为了容娘的事生气,我答应你,纳妾的事等过了年再说。”
他抿抿唇,看向我目光居高临下,竟像是恩赐:“顾大人到底对我有恩,顾茵,只要你不再去找容娘的麻烦,我保证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
“谢大人饱读诗书,怎么也像是听不懂人话呢?
我上次说我要和离,您不会已经忘了吧?”
“还是说,谢大人贪图我的陪嫁,所以不舍得放我离开?”
读书人,尤其清高的读书人是最受不了这样的指控的。
他几乎是立刻就红着一张脸反驳:“你胡说。”
“钱财不过身外之物!
你自己贪污虚荣也就罢了,竟还诬陷容娘。”
“我原是念在夫妻一场,想要给你留些面子。”
他强装镇定的冷笑,“既然你非要和离,那便和离吧。”
我终于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拍拍手叫春桃进来。
春桃捧着一封已经写好的和离书递到谢辞面前,又把笔递过去:“大人请吧。”
他刚要落笔,又被我叫住:“等等,这和离书里写着,和离后我会带走我所有的陪嫁,当年的嫁妆单子你那里也有一份,过两日我会一件不落的去取走,大人没有异议吧。”
他不明所以:“这是自然。”
说完就利落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闲适的靠在床柱上笑,鱼都自己钻进网兜了,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为了稳妥起见,我又等了足足半个月才带了人回尚书府取陪嫁。
那日正巧赶上谢辞休沐,我到时他刚带着崔容娘从山上的寺里回来。
说来也怪道,自打我走了之后,崔容娘这病倒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
这腊月寒冬,竟也不怕冷了,一身翠色小袄,更显得面如桃花。
我不经意打量了两眼,她耳朵上的鸽血红坠子是十岁那年阿爹派人从西域给我买回来的。
手腕上那个碧色镯子,是姑母给我陪嫁的添妆。
看来我不在府里这些日子,她也没亏待自己。
我面上不显,只客客气气的对谢辞说:“既然都在,烦请你把那份嫁妆单子找出来吧,咱们一样样对。”
谢辞自然是不懂这些坠子钗子的,他只是不屑我竟真如此较真,点了点头说好。
以至于也完全没注意到,跟在他身侧的崔容娘听到这句话,瞬间煞白的脸色。
那天谢辞是仓皇离去的。
但其实他听到和离的第一反应是,顾茵在威胁他。
于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皱着眉的反驳:“荒唐,就为了一对镯子?”
他当然没有信顾茵的那个关于什么遗物的解释,不过是为了给容娘的欲加之罪罢了。
顾茵从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明明是名门闺秀,却偏要替他亲手裁衣,划伤了手便邀功似的跑到他面前,那么小的一个口子,她也能泫然若泣的夸大其词。
如此种种,亲手下厨会烫伤,就连出一趟门都能崴了脚。
她向来就是受了什么伤,受了什么委屈便要夸大其词到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
如今这对镯子,不必想也知道,必定是因为她拈酸吃醋所以故意栽赃。
只为了把容娘赶出府。
他从前当然也是知道的,知道顾茵企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讨好他,以获得他的怜惜。
可他只觉得厌烦。
他从一开始就讨厌顾茵,讨厌她高贵的出身,讨厌她利用权势逼他娶她。
讨厌她永远笑意盈盈的讨好,好似没有一点骨气,打断了脊梁低进尘埃里。
他喜欢的应当是容娘这样的女子,温柔坚韧,身如蒲柳却并不认命,能陪他吃苦也并不自甘下贱的女子。
可现如今顾茵竟用这种手段构陷容娘。
难道就为了拈酸吃醋,就因为他忘了那日中秋也是她的生辰吗?
他心中更为不耻,刚要继续开口,就见顾茵表情漠然的跟他重复了一遍。
“我要和离。”
谢辞心中怒意更甚,顾茵却递过来一张轻飘飘的纸。
上面娟秀的字写着和离书。
那个瞬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阵子没由来的慌乱是因为什么。
他只知道事情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发展。
顾茵不是在威胁他,她是真的要跟他和离。
他原本打算说很多话,说你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也没用,说我原本是没打算同你和离的,容娘过门也是为妾,说……说什么呢?
顾茵要跟他和离,他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然而他最后也只是快速的收起了那张和离书,逃避似的转头丢下一句:“此事容后再议。”
……谢辞没签那封和离书,其实也不算意外。
他如今才刚上任礼部尚书,已是正四品的官职,但若不是这几年我阿爹的提携,他也不会有今日。
若只是纳个妾,旁人还会说他故剑情深,可若为此事和离,反倒会被人说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官场向来如此,盘根错节的交织,即便你有真才实学,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三元及第又如何,若是没人提携,翰林院中熬上几年的也不是没有。
他就算再讨厌我也得承认,他能有今日的身份地位,和跟我成了婚是脱不开关系的。
第二日一早我就让春桃收拾了行囊,说要回娘家住些时日,没带多少东西,只几身衣裳,就连妆匣子里的珠钗都没带。
春桃忿忿不平:“这也太不公平了,明明是那个崔容娘偷了小姐的东西,姑爷却宁愿信她也不信您!”
“这也太偏心了些!”
我但笑不语,只是将前些日子就准备好的,亲手为他绣的香囊用剪刀剪碎了。
他既然爱戴些粗布麻衣做的破烂,自然也不配用这些绫罗绸缎做的好的。
临出门前春桃又问我:“小姐,万一咱们走了,那个崔容娘再偷拿我们库房里的东西怎么办?”
“那可都是小姐的嫁妆,凭什么都让她偷了!”
外头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怪我从前总将鱼目当珍珠,从未这样认真的抬头看过天。
“无碍,她要拿便拿吧。”
我放在这里就是要给她拿的。
还只怕她不拿呢。
这下谢辞的脸色终于彻底变得灰白。
我说那对镯子是我娘的遗物,他还不信。
如今可由不得他不信了。
戏看完了,我百无聊赖的拍拍手,对着谢辞敷衍的笑:“除了这对镯子,陪嫁里丢了的也好,被拿去还钱的也好,找不到就不找了,我也不多要,就八百两吧。”
“下个月这个时候,还请谢大人把八百两银票和那对御赐的镯子送到我手上。”
回去的马车上,春桃还忿忿不平:“小姐的东西都是稀罕物,才要他八百两!”
她凑过来问我:“小姐怎的还对他这么心软,都和离了,就该把事情闹大!
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堂堂四品尚书竟然纵使旁人偷盗娘子的陪嫁!”
“哼,传出去看他还怎么做官。”
我笑眯眯的搓搓她的脸:“不急不急,他还不上这八百两,自然会有人替他想办法的。”
“我可不要他名声败坏,我要他连官都做不成。”
这也是他欠我的。
既然自视清高,那就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还回来吧。
果然一月之期还未过半,我私下里安排的探子就悄悄来报,说有不少今年参加科考的举子,竟私下里偷偷贿赂崔容娘,想从她这里得些关于主考官谢辞的偏好。
谢辞亲自来送还银票和镯子时,正巧是科考前一日。
我看他毫不羞愧的神色便知,他应当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崔容娘给卖了。
我接过那对完好无暇的镯子,对着光仔细瞧了瞧。
谢辞这些天应该都是在忙科举的事情,累的人都憔悴了几分,也没有心思再与我争辩。
“既然没有别的问题,我就先回去忙了。”
他说着就要把那张银票也递过来,但我并没有伸手去接。
谢辞皱着眉反问:“你什么意思?”
我表情淡然的回答他:“我在等。”
他不解:“等什么?”
远处传来马蹄声,夹杂着惊恐耳熟的声音,高声喊着“大人!
大人出事了!”
我饶有兴致的看过去,果然是时候了,那些贿赂了崔容娘的考生们,如今也该闹起来了。
我终于真心实意的对着谢辞笑了下:“这八百两是赃款,我不敢收。”
……元启八年的科举贿赂案,无疑是近些年来最大的热闹。
主考官礼部尚书谢辞,也是三年前科举的乡试会试殿试三元及第的状元郎,竟然纵然妾室收取考生贿赂,私下向考生透题。
好在有考生及时检举,最终才没有酿成大错。
谢辞被收押至大理寺诏狱,而他那位收取贿赂的妾室,却已经早早的卷款跑路。
这事在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谢辞也是无辜,这样一个年少有为的状元郎就被一个小小妾室连累了,当然也有说他纵然妾室,就算不是主犯也有监察不力之责。
总之听到这些茶余饭后的闲谈时,我正在喝着茶看新传进京的布偶戏,春桃一边给我扒橘子一边问:“小姐,听说三月谢大人就要流放了,你……你要去送送他吗?”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木偶戏,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口齿不清的回她:“送他干嘛?
你忘啦……”我对她指了指南边:“嫂嫂要回趟扬州,三月咱们一起去扬州呢。”
路边的桃树冒了新芽,过了冬又是一年。
三月,扬州的花该开了。
“只是容娘刚守寡不久,太过着急怕对她名节不好。”
谢辞说话时垂着头思量,似是要把这事要办的周全再周全,生怕委屈到崔容娘一点点。
我麻木的想,他原来也不是不体贴啊,那怎么会想不到他今日大张旗鼓的带人回京,我会如何被人在背后嚼舌根子。
他不是想不到,他是不在乎。
就像当年我们新婚回门,他以公务繁忙为由不肯陪我一起,第二日便有风言风语,说谢大人对新妇不满,顾家教女无方如何如何。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娶你本就非我所愿,顾茵,这是你活该的。
对着我的时候他总是这样,总是不近人情,苛责以待。
“她身子不好,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件白狐裘,对了,西侧房的银丝碳……”我看着他表情认真的细细交代我,连容娘穿什么用什么都成了万中无一的大事,心口像被逐渐冰封,呼吸都带着疼,我声音轻轻的打断他,“谢辞,今日是中秋节,是我……”他神色于是缓和下来,“对,今日是中秋,容娘头一次在京中过中秋,是该好好准备。”
没说完的那半句话被噎在喉咙里,今日是中秋节,是我生辰,能不能,能不能起码不要在今日说。
我提前两日布置的院子,我一大早吩咐下人准备的饭菜,我亲手蒸的桃花糕,我等你等了那么久,能不能,起码不要是今天呢?
可他没有再给我开口的机会,他已经转头去吩咐管家煨上清粥,又把忌口吩咐了一遍又一遍。
门口的灯笼那样红,我穿着前几日新裁的衣裳,头上的钗选了又选,最后还是成了个笑话。
他一眼也没回头看我。
我甚至想,他还不如是对所有人都冷漠苛责,都总好过这样,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差呢?
心口处空落落的灌着凉风,那是我头一次觉得茫然,头一次觉得费力的讨好他都是无用功,也是头一次,萌生出了“离开”的念头。
春桃怒气冲冲的进屋时,我正在斟酌那份写了一半的和离书。
“那崔姑娘也太欺负人了!”
“平日里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就罢了,怎么连小姐的嫁妆她也要惦记着!”
我放下笔,不甚意外地问:“她又怎么了?”
崔容娘搬进来后我才知道,她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今日要一副新头面,明日要裁新衣,燕窝要最好的,补气的山参都得喝百年的。
光是住在府里的这些日子,内院的开销便多了几倍不止。
谢辞对她的要求是没有不应的,可他也才刚升官,俸禄也不够这样挥霍,多半还是我用陪嫁补贴进去的。
我本就对她心怀愧疚,再加上想着既然她回来了,那我和谢辞和离也是早晚的事,总归是欠她的,花些钱而已,花便花了。
“今日奴婢去库房,发现夫人留给您那对祖传的翡翠镯子竟不见了!”
春桃越说越气,眼眶竟都红了:“这个崔容娘,那可是夫人遗物,她竟随手赏给个洒扫丫鬟了!”
我呼吸一滞,笔尖的墨滴下去,染花了那份写了一半的和离书。
那对镯子是我娘的遗物,平日里舍不得戴放在库房里,我是知道崔容娘平日里会找借口,私自去内库取东西,平日里她要拿什么珍珠首饰,我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那镯子放在压箱底的地方,寻常也没人去动,为什么她就偏偏要拿那对镯子?
阿娘故去的早,留给我的也只剩那对镯子了。
“小姐您就是平日里太好脾气了,惯的她蹬鼻子上脸,别说她现在还没过门,就是以后过了门也是您大她小,她又凭什么……”春桃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我甚至也在反问自己,是我退让的还不够多吗?
是因为我先抢了她的东西,所以她也要把我的东西都拿走,是这样吗?
我当时并不知道人退了一步,便还有一万步要退。
这世上的很多恨和厌恶,原本也都是没有源头和理由的。
她不会对我的退让感恩戴德,我退一步,她便进的更多。
第二天夜里崔容娘忽然起了高烧,谢辞下了值便赶了过去,没一会儿便怒气冲冲的来找我,劈头盖脸就是一句:“顾茵,你怎么这么心思歹毒?
为什么停了容娘的银丝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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