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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结婚宴要妹妹和老公做主位后我不要他们了后续

刚刚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儿子结婚的前一天,我和丈夫大吵了一架。他拧着眉头,语气不耐。“就让白榆上台接受敬个茶而已,你就受不了了?她好歹是你妹妹,孩子的小姨!”就连我亲手养大的儿子也觉得我小气。我怔愣在原地。我和白榆出生时被抱错,阴差阳错交换人生二十年。直到我被认回白家,白榆就成了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这几十年来,人人都偏爱白榆。我的眼睛酸涩起来,就连相伴几十年的丈夫和儿子也是如此。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父子,我不禁想问自己一句。这四十年,值吗?……我正满心欢喜的挑着儿子结婚时要穿的裙子,薛从闻浇了我一盆冷水。“清清,婚礼上的敬茶环节,就让白榆替你去吧。”他的语气很轻,却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上。我举着裙子的手一顿,随即有些呆愣。“什么意思?不是给新郎的妈妈敬茶吗,...

主角:白榆薛从闻   更新:2024-11-09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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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榆薛从闻的女频言情小说《儿子结婚宴要妹妹和老公做主位后我不要他们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儿子结婚的前一天,我和丈夫大吵了一架。他拧着眉头,语气不耐。“就让白榆上台接受敬个茶而已,你就受不了了?她好歹是你妹妹,孩子的小姨!”就连我亲手养大的儿子也觉得我小气。我怔愣在原地。我和白榆出生时被抱错,阴差阳错交换人生二十年。直到我被认回白家,白榆就成了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这几十年来,人人都偏爱白榆。我的眼睛酸涩起来,就连相伴几十年的丈夫和儿子也是如此。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父子,我不禁想问自己一句。这四十年,值吗?……我正满心欢喜的挑着儿子结婚时要穿的裙子,薛从闻浇了我一盆冷水。“清清,婚礼上的敬茶环节,就让白榆替你去吧。”他的语气很轻,却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上。我举着裙子的手一顿,随即有些呆愣。“什么意思?不是给新郎的妈妈敬茶吗,...

《儿子结婚宴要妹妹和老公做主位后我不要他们了后续》精彩片段

儿子结婚的前一天,我和丈夫大吵了一架。

他拧着眉头,语气不耐。

“就让白榆上台接受敬个茶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她好歹是你妹妹,孩子的小姨!”

就连我亲手养大的儿子也觉得我小气。

我怔愣在原地。

我和白榆出生时被抱错,阴差阳错交换人生二十年。

直到我被认回白家,白榆就成了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这几十年来,人人都偏爱白榆。

我的眼睛酸涩起来,就连相伴几十年的丈夫和儿子也是如此。

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父子,我不禁想问自己一句。

这四十年,值吗?

……我正满心欢喜的挑着儿子结婚时要穿的裙子,薛从闻浇了我一盆冷水。

“清清,婚礼上的敬茶环节,就让白榆替你去吧。”

他的语气很轻,却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举着裙子的手一顿,随即有些呆愣。

“什么意思?

不是给新郎的妈妈敬茶吗,让白榆去算怎么回事?”

薛从闻站在一旁看着我,虽然年岁大了,眉眼之间却依旧温润,一如年轻时候的样子。

他看向我,语气里有些不耐。

“白榆是你妹妹,孩子的小姨,去接这个茶也是名正言顺。”

“她没自己的孩子,明天难免会触景生情,让她上台也是哄她开心点。”

“你也大度点,咱们都五六十岁的人了,别总计较这些小事。”

又是这样。

又是让我大度点。

这些话我听了四十年。

从我被认回白家开始,爸妈就跟我说。

“白清,你是姐姐,就要让着点白榆。”

“她从小被家里宠坏了,你大度点,别和她计较。”

那时候,看着眼前漂亮自信的白榆,我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也弯下了腰。

一弯下腰,再直起来就难了。

我时刻记着爸妈那时候跟我说的话,我是姐姐,自然就要让着妹妹。

可听见薛从闻的话,我突然满心茫然。

真的是我太计较了吗?

儿子在一旁附和着薛从闻的话。

“是啊,妈,小姨从小就和我感情好,去接个茶也没什么吧。”

我看着薛年的脸庞,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他的脸,逐渐和小时候那个牵着我的手叫妈妈的小男孩重合。

那时候他小小的一团,奶声奶气的说,要爱妈妈一辈子。

可现在,他说。

“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叫小姨出来逛街,给她挑一身颜色鲜亮的连衣裙。”

我又低下了头,声音低不可闻。

“既然我的意见不重要,又何必问我呢。”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几乎是强忍着,不想在他们面前哭出来。

我转过身去,一言不发的向外走。

在门口,房间里隐隐约约传出来薛年和薛从闻讨论的声音。

“小姨比我妈瘦,穿红色的裙子肯定比我妈好看多了。”

“到时候,肯定给咱家长脸了......”
薛从闻似乎是笑了一声,他说。

“对啊。”

语气轻飘飘的,却将我打入了深渊里。

深不见底,绝望无比。

我快步向外面走去。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低头看向自己。

身材臃肿,双手粗糙,白发丛生,就连脸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添上了一道又一道的皱纹。

和薛从闻结婚三十多年,我要工作,要操持家务,要教养孩子,要赡养老人。

日复一日的琐事将我折磨的更加苍老。

现在回看我过去的几十年,像是个笑话罢了。

我被白家认回的时候,爸妈更偏爱优秀漂亮的白榆,我就加倍讨好,包揽了全家的家务。

天刚亮,我就起床做了一大桌的早餐。

爸妈看到时,却皱了眉。

“清清,家里有保姆,这些事用不着你来做。”

没什么苛责意味的语气,却让我低下了头不知所措。

后来我逐渐明白,他们想要的女儿,是白榆那样的。

气质矜贵,落落大方,会弹钢琴,会开自己的音乐会,能成为所有人的骄傲。

而不是我这种,只会做一些家务活,手上全是茧子,根本没法带出去见人的女儿。

我失落下来,一天比一天沉默。

直到白榆开音乐会那天,爸妈在台下骄傲的为她鼓掌。

我站在角落里,像一只偷窥别人幸福的老鼠。

我想,那时候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阴郁的,嫉妒的。

是薛从闻出现在我旁边,他少年时温润极了。

他说。

“清清,我教你弹钢琴吧,不难的。”

薛家和白家是世交,薛从闻和白榆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如今他成了第一个接纳我的人。

是一道光照进了我暗无天日的生活里。

我沉溺于这种温柔里,逐渐爱上了薛从闻。

后来一切发展的顺理成章,恋爱,结婚,生子。

大家都说,白清运气好,命也好。

不仅亲生父母家里条件好,白清也嫁了个好老公,性格外貌脾气都是没得说的,又生了个懂事的儿子,人生简直是圆满。

从前我迷失在这些吹捧的话语里。

人人都有虚荣心,人人都爱面子。

我也不例外,别人艳羡的目光是我幸福生活的催化剂。

可如今眼前的雾散去,我竟然看不清相伴多年的丈夫和儿子的真心。

我今年六十岁,第一次有了离婚的想法。

我站在窗台边,看着薛家父子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

开往的方向是白榆的家里。

我想,我该离开薛家了。

薛从闻和薛年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和以往不同,桌上没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家里连灯都没开。

我就坐在一片黑暗里。

薛从闻皱着眉,摁亮了灯。

“怎么没做饭?

我和年年都饿了。”

是啊,为了给白榆买一件裙子,逛了一下午的街,能不累吗?

薛年也抱怨道:“妈,早上不是跟你说了,我想吃松鼠鳜鱼吗,你怎么没做啊?”

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

没人发觉我的情绪失落,我淡淡的说了句。

“有点累,不想做。”

薛年不大高兴,还想接着嘟囔些什么。

被薛从闻一个眼神制止了,他打着圆场。

“累就别做了,一会让年年定个外卖,或者咱们三个出去找个餐厅吃吧。”

我没什么力气的蜷缩在沙发里,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

“你们出去吃吧。”

做了一辈子的饭,我真的累了。

薛从闻和我结婚三十多年,十分敏感的捕捉到了我不对劲的语气。

他弯腰换好鞋,走到我身边坐下。

“清清,是不是今天那个提议让你不高兴了。”

“我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该不让你上台,毕竟你才是年年的亲妈。”

“这样吧,到时候你和白榆一起上台,你站在她身后就好了。”


薛从闻的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喜意,像是在为自己想出的解决办法而沾沾自喜。

我看着他的脸,只觉得陌生至极。

或许我根本从没看清过他。

不管是脸,还是他的内心。

“妈,这下你满意了吧,就别和我们闹脾气了,快去做饭吧。”

“我太想吃你做的松鼠鳜鱼了!”

薛年眼睛亮晶晶的,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

我轻笑一声。

明明是我本来就该得到的,如今在薛从闻嘴里,却像是给我个天大的恩赐一样。

况且,我这个亲妈反而要站在后面,这到底是他的妥协还是羞辱?

我不说话,气氛就这么尴尬下来。

薛从闻以为我是默认了,笑着站起来。

“我去做吧,好久没下厨了,让你们娘俩尝尝我的厨艺。”

薛年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一件崭新的连衣裙。

“妈,你看,我和我爸给你挑的,你快试试。”

看着薛年满眼的笑意,我一瞬间恍惚起来。

是不是我真的大题小做了?

薛从闻和薛年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显着我像是个入不了戏的演员一样。

他们已经给我递下了台阶,期盼着我接过衣服,笑呵呵的去换上。

然后明天安然无事的完成那场婚礼。

我皱起眉头,这一瞬间我竟然真的犹豫了。

“嗡嗡。”

我的手机响了两声。

屏幕上是备注为“白榆”的人发来的三条微信。

“姐,姐夫和年年跟我说了那件事,我已经一口回绝了。”

“不是我说,他们父子俩就想一出是一出,你是年年亲妈,就该在台上被敬茶。”

“他们拎不清,我拎得清,你放心吧,明天你开开心心的上台。”

我怔愣在原地。

攥着手机的指尖微微颤抖。

原来,白榆不要的,才轮到我。

我崩溃的放下手机,捂住脸。

眼泪已经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将我粗糙的手打湿。

心里涌起的是巨大的悲伤。

我暗地里和白榆比了一辈子,别人都喜欢她,我就努力的追赶她的脚步。

可到了六十岁的年纪,白榆依然光风霁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讨人喜欢的光芒。

我却早已经被这么多年的虚荣心和攀比心给吞噬掉了。

再也不用比了,我已经输的彻底。

薛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突然又哭了起来。

他有些无措,也有些无奈,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妈,你这又是怎么了......我和我爸也给你道歉了,又给你买了新裙子,明天高高兴兴的去婚礼不好吗?”

“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啊,你这又哭上了,什么时候能像小姨学学,别总动不动就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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