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
周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只是有人让我带句话——‘你女儿很可爱’。”
光头的脸色瞬间惨白。
当晚，周临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
房间里坐着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正在翻看一本破旧的《资本论》。
“坐。”
男人头也不抬。
周临坐下，终于看清了他的脸——苍白的皮肤，深陷的眼窝，手指修长，像是常年敲击键盘留下的痕迹。
“老吴？”
周临试探性地问。
男人合上书，露出一丝笑意：“纸条是我让人给你的。”
“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和你一样。”
老吴推了推眼镜，“被信任的人背叛，然后扔进这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临成了老吴的“学生”。
白天，他和其他囚犯一样，做着枯燥的劳役。
但到了晚上，老吴教他：如何伪造数据——“账本上的数字，想让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如何操控人心——“恐惧比金钱更有用。”
如何在法律之外，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真正的复仇，不是杀了他，而是让他失去一切。”
周临学得很快。
三个月后，周临收到消息——父亲因脑溢血去世。
他申请假释，却被拒绝。
狱警冷漠地说：“有人不想让你出去。”
周临站在牢房里，沉默了很久，突然笑了。
“老吴。”
他低声说，“我想学点更狠的。”
老吴看着他，缓缓点头：“好。”
出狱的前一天晚上，老吴递给周临一个U盘。
“里面的东西，够陈锐死十次。”
周临接过，握紧：“出去后，我第一个找谁？”
老吴笑了：“不是陈锐。”
“是苏晴。”
3、 真相之痛监狱的探视室里，周临盯着玻璃对面的空椅子，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二十分钟，父亲还没出现。
“周临，探视取消。”
狱警走过来，语气平淡，“你父亲住院了。”
周临猛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突发脑溢血，现在在ICU。”
狱警递给他一张纸条，“这是医院地址。”
周临攥紧纸条，指节发白：“我要申请假释探视。”
狱警看了他一眼，摇头：“上面驳回了。”
回到牢房，周临坐在床沿，一遍遍拨打着医院的电话，但始终无人接听。
“别费劲了。”
老吴靠在墙边，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