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金人齐齐跪拜。
她右耳传来程墨73号最后的低语：“现在你既是囚徒也是狱卒，正如两千年前的我。”
兵马俑军阵在她身后化为齑粉，而地宫深处传来新棺合拢的闷响——小雨的结晶躯体正在与始皇遗骸融合，构成跨越时空的封印矩阵。
机械孢群的钻头突然冲破地宫穹顶。
林夏在银灰色孢雨中举起青铜剑，剑身反射出的不再是自己的倒影，而是无数个轮回中程墨们破碎的面容。
菌丝网络里传来小雨哼唱的童谣，那是初代方相氏献给地母的安魂曲。
“第九千七百零一条：”林夏的菌丝刺入机械孢群核心，将始皇血玉的量子编码刻进它们的金属基因，“凡噬菌者，当以星火焚天。”
骊山在地震中裂开深渊，初代降落舱的残骸喷出反物质火焰。
当机械孢群开始自毁时，林夏在冲天火光中看到了新的道路——那些游离在封印之外的金属孢子，正将人类文明的火种编入星际叛军的基因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