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悲凉。
“我的老婆？”
“跟你在一起鬼混，亲眼看着你虐待我的儿子，把他身上弄得全是伤痕的老婆？”
“许墨宸，林栖宁，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已经彻底撕破了脸，顾不上任何体面。
林栖宁走过来，想拉住我。
“昭川，别说了，我知道错了……”话音未落，就被许墨宸直接打断，“你别血口喷人。”
“你肯定是有病，还说是我爸爸害了你儿子！
我爸爸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我很理解儿子死了你很伤心，但也不能随便攀咬别人啊。”
许宏业站在旁边，一脸委屈。
“这个小伙子精神是不是有问题啊？
一直针对我就算了，怎么还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
林栖宁听了这话，也反应了过来，停住了脚步。
“昭川，我知道你因为父母去世的事情太伤心了，所以精神不太好。”
“我带你去看治疗师好不好，就去你一直看的那一个，这次咱们叫他多开点药。”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把我定成了疯子。
我看着他们所有人，人人都像是恶鬼。
我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不是我疯了，是你们太厚颜无-耻。”
“不是要证据吗？
我正好有。”
手机里清晰地传出许宏业的声音，“你儿子比你长得好多了。”
“真不敢想，要是他死了，你得有多伤心。”
许墨宸有些不屑，“这算什么证据？”
林栖宁也明显不悦，“我都说了带你去看病，儿子刚死，你非要闹出这种笑话吗？”
我没有理会，再次按动播放键。
这是我们在后台去更衣室的路上，许宏业对我说的话。
“我知道你认出来我了，你爸妈和姐姐，确实是我杀的。”
“你是不是很生气？
可生气也没用，你应该感激我的，你的命可是我专门留下来的。”
“我的作品总得有人欣赏吧，你就是我留下来的观赏人。”
“你不知道，你绝望愤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有多吸引人。
陆昭川，你夜里会不会想起你的爸妈和姐姐？”
录音里，他笑得邪恶。
四周的人顿时混乱起来。
“天，真的是杀人犯。”
“太变态了吧。”
“快报警，咱们快走。”
宴会厅陷入一片混乱。
林栖宁听到录音，身子猛地一颤。
她转头看向许墨宸，“你不是说你爸已经改邪归正了吗？”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