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块全给她，就为那句合影的承诺。
现在呢？
无人机里空荡荡的房间，像把刀捅进他心窝，疼得他喘不过气。
他低吼：“她人呢？”
老周额头冒汗，眼珠乱转：“她忙着呢……” “忙？”
正军冷笑，刀往前一递，抵上老周脖子，划出一道血痕，血珠顺着刀尖滴下来，滴在地板上，红得刺眼，“我守了三天没见人，无人机拍的啥？
电脑里的人是谁？”
他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像拉风箱，眼泪在眼眶打转，没掉下来。
他盯着老周，像头困兽，想从这张油腻的脸上挖出真相。
老周腿软了，颤声道：“别激动，别……” “叫她出来！”
正军吼，嗓子撕裂，刀尖往前一压，老周脖子上的血淌得更快了。
他眼底的火烧得更旺，手抖得像要散架，整个人像绷紧的弦，随时会断。
他低吼：“我攒了两千块给她，她说见一面，现在呢？”
老周吓得脸白了，裤腿抖得像筛子，他慌乱喊：“她死了！
她死了！
在家猝死了！”
正军愣了，刀叮当落地，砸在地上，像砸碎了他的魂。
他全身抖得像筛子，眼泪砸下来，砸在地板上，砸出一声声闷响。
他张了张嘴，想喊，却喊不出声，喉咙像被堵了块石头。
他脑子里乱了，想起她笑的样子，想起她的声音，可现在，全没了。
原来晓童因经济压力自愿在家加班，那晚凌晨三点，她对着镜头笑得僵硬，眼袋黑得像墨，手一抖，水杯砸地上，屏幕黑了。
她倒在出租屋的桌上，气息没了，眼睛半睁，像睡着了。
房东发现后报警，公司迅速介入，赔偿家属五十万，买下她的形象版权，制作AI数字人继续直播。
老周点头：“数字人能赚钱，别漏风声。”
正军回过神，眼底的光灭了。
他呆呆站在那儿，手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血顺着手腕淌下来，滴在地上，混着茶水，红得像血泪。
他低吼：“她死了？
你们还骗我？”
老周趁他失神，猛地挣开，喊：“保安！
报警！”
正军没动，耳边警笛声渐近，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刀，笑了，笑得像哭。
第六章：坠地的深情保安冲进来，正军被摁倒，挣扎中胳膊中了一枪，血染红了地，腥味钻进鼻子里。
他没喊疼，眼泪淌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