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一步，转身离开，脚步沉得像灌铁，拳头攥得咯吱响。
他回头看大楼，灯火刺眼，他低声道：“我得找她。”
他不甘心，从那天起守在楼下，日夜盯着上下班点。
风吹得脸生疼，雨淋得鞋湿透，他蹲在街角，吃冷饭，盯着大楼出口。
出租屋的床他三天没躺，睡在街边，拿外卖箱当枕头，身上一股馊味，他不在乎。
他盯着大楼，低声道：“她总得出来。”
三天过去，没见晓童。
他心像被掏了个洞，低声嘀咕：“她咋不出来？”
第四天，他攒钱买了个无人机，想偷拍女神下班。
他站在街角，操控无人机飞上去，手抖得像筛子，镜头扫过工作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电脑屏幕亮着，“米晓童”在笑，在说话。
他愣了，手一抖，无人机撞墙摔了。
他盯着手机，脑子嗡嗡响，像掉进冰窟。
他蹲下身，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漏出来，低吼：“不可能……”他脑子里乱了，想起她说的“等有空”，想起自己跑单攒钱，想起摔车那晚她的话，可现在，全像个笑话。
他低头，手上的血干了，结成硬块，低声道：“她骗我？”
第五章：刀尖上的真相夜色浓得化不开，正军站在公会大楼前，风吹过，夹着外卖袋的油腻味。
他攥着水果刀，手背青筋暴起，眼底红得像烧了血。
他深吸一口气，第三次冲进去。
保安又拦：“你又来？”
他没说话，刀掏出来，寒光一闪，保安吓得退开。
他冲上顶楼，踉跄着踹开老周的办公室门，门板撞墙，砰地一声震得人心慌。
他喘着粗气，鞋底沾着街上的泥，踩得地板脏兮兮。
老周正喝茶，看他闯进来，手一抖，茶杯摔碎，瓷片溅了一地，茶水泼在裤腿上，烫得他龇牙。
他挤出笑：“兄弟，有话……” “米晓童呢？”
正军刀尖指着他，声音低沉，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炸雷。
他一步步逼近，刀在手里抖，抖得不是怕，是怒。
他眼底烧着火，烧得像要把这屋子点着。
他喘着气，胸膛起伏，汗从额头滴下来，滴在地板上。
他想起晓童的笑，想起她直播里那句“等有空见一面”，想起自己跑单攒钱打赏的每一分。
他跑单摔过车，腿上还有疤，疼得睡不着就看她直播，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