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了一声。
大家手机都不见了,根本无从分辨张旭说的是真是假。
“算了,回营地吧,天亮下山。”
我思绪纷飞,这一趟也不算没收获。
“所以你一顿分析,到头来什么都不是,玩儿老子呢?”
刘明义站在原地不肯走,神情间带着几分怒意。
“谁说什么都不是?
凶手打晕我们,不就是怕被看到他处理现场吗?
又处理火堆又处理尸体现场的,这么多动作,还偷手机,不就是怕不够时间吗?”
我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刘明义和张旭,意味深长道。
“还想嫁祸给我真是搞笑,就是不知道是他厉害还是警察厉害了,毕竟以现在的刑侦技术,杀了人还想逃脱制裁简直是天方夜谭,单单一个尸检都能锁定凶手不少信息了。
跑不掉的!”
“真的吗?
尸检能查到这么多?”
张旭愣愣地道。
“当然了,杨梦是被人捅死的,检查伤口就能判断捅刀子的人身高体重。”
我的声音缓慢而深长。
到底能不能判断出来我也不知道,我是故意这么说的。
凶手如果害怕,肯定还想再回去处理尸体。
今晚只要我们三个人待一起,互相盯着,说不定凶手情急之下还会自己露出什么马脚。
“回去吧。
今晚大家都不要睡了,就熬到天亮。”
我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回到了营地后。
我们三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
大家都久久地沉默着。
“老子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刘明义率先打破了沉默。
“王婷婷,你今晚一直把我们俩当犯人审,你敢说你就一点嫌疑都没有吗?”
“为什么是我?
她死了我也很难过!”
我心里窝火。
我和杨梦共事了两年,称不上闺蜜。
但她的死,我也是难过的。
认识的人死了,多少会有点唏嘘悲伤,这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何况是死在了我们面前。
悲伤、恐惧、唏嘘,这些情绪刘明义好像都没有。
反倒还迫切想把一切往我身上引。
说他没问题,我是信不了一点。
“她死了我是真的挺难过的!”
张旭神情微微有些恍惚,“说起来,我和她其实是一个高中的,以前我抑郁症想过跳楼的,人都在学校天台上了,还是被她劝回来的。”
“你小子哪里像是有抑郁症?”
刘明义满脸地不相信,“什么抑郁症,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