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名字。
以前叫王灼昕是吗？”
“十四岁，上初一。
你和死者初中是一个学校的对吗？”
听着方警官的话，我不由得想起我之前和刘明义说的。
果然，以现在的刑侦，杀了人想逃脱法律的制裁几乎是不可能的。
“是的。
不过，她已经不记得了。”
我语气带着一丝平静，“方警官，我就是故意的。”
22当时我过去的时候，她就躺在地上。
她还有呼吸的。
我很害怕，但我也有一丝兴奋和痛快。
报复的机会来了。
被遗忘的过去刀还在插在她的腹部。
我猜她应该是大出血昏迷。
还不等我有什么动作，就听到了嘎吱嘎吱声，有人过来了。
我不知道过来的人是想救她还是想杀她。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的伤大概率不至死，人还有救呢。
我一直跟自己说没事不要怕，给她灌水。
2000ml的保温杯，不记得当时里面装着多少水了。
管她的呢。
23“王灼昕，多好的名字！
你对得起你爸妈吗？
对得起你爸妈给你取的名字吗？
这可是故意杀人！”
方警官眉头紧皱。
王灼昕早不存在了，现在只有王婷婷。
“警官，我认罪。”
我露出了释然的笑。
没有侥幸，本来还以为可以争取个过失杀人的，没想到还是露出了这么多马脚。
毕竟也是临时起意的，算了，就这样吧。
真相被揭露后，我没有想象中紧张，反而放松了下来。
也好，杨梦为她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而我也应该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
走出审讯室的时候，我看到了墙上贴着报纸，标题上写着“世间自有公道，正义不会缺席。”
我站在墙边久久凝视着这十二个黑色加粗的正楷大字，觉得有些讽刺。
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灰色地带太多。
有些公道，只能自己讨，即使需要付出代价。
如果正义缺席，那我就自己把席搬过去。
24我叫王婷婷。
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生。
长相普通，成绩普通，家境普通，工作普通。
连名字都是普通的。
和杨梦在一起的时候，我变得更透明了。
杨梦是一个耀眼的存在。
她长得甜美漂亮，家境优渥，在学校时也成绩卓然。
就连随便发几个视频都能火。
我想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她得不到的东西，只要她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