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怕她不成？”
晚上，谢凛派人来为我梳洗打扮。
他喜欢艳丽的颜色，大红的宫装上镶嵌着几百颗明珠，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我的发髻上，全是他赏赐下来的金钗步摇，沉甸甸的，压得我脑袋疼。
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心神恍惚，若萧言看到我这副样子……大概是不会喜欢的吧？
内侍官带我去见谢凛，那时，他正坐在殿前喝酒，中央的高台上有几名美人正在跳舞。
他大概是忘了我刚刚生产过，身体还很虚弱，受不得寒凉，还扬起手，递给我一杯酒水。
我将酒水接下来，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
谢凛高兴极了，拽着我的手，将我拉到他的怀里。
他略带薄茧的手，珍惜爱重地抚摸在我的脸上，喃喃地说——“时隔五年，你终于又回到本王的身边。”
他的头抵着我的额头，轻柔的声音像是承诺：“今后，本王再也不会让你被任何人夺走。”
我垂下眼眸，试探地说：“王爷莫非是忘了，当年……是你将臣妾送给萧言的。”
谢凛握着我的后颈，将我拉开些许，他戒备疑惑地问：“你在埋怨本王？”
我低眸顺从地说：“没有，只是被赵姑娘那样一提醒，心中有些凄楚黯然罢了，于王爷而言，臣妾只是随意送人的货物，昔日是萧言，明日就可以是任何人……臣妾不敢奢望王爷能将臣妾放于首位，但最起码……应当有些分量。”
谢凛皱眉不悦地说：“那女人的疯话，你当真做什么？”
谢凛从来飞扬跋扈，但在我面前，难得会有几分退让和妥协。
他叹了口气，又将我拥入怀中，怔怔地说——“昔日之事，是本王委屈了你，本王答应你，从今以后，绝不负你。”
“爱你，重你，视你为本王心上的珍宝，绝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折辱你。”
我又低眸淡淡地说：“可赵姑娘还说臣妾是祸国的妖女，王爷难道就不怕……”谢凛不屑地轻笑了一声，他颇为自负地捏着我的下颌，宣告说——“那你再祸一个给本王看看？
本王命硬，任你为所欲为！”
我问谢凛，是如何杀了萧言的。
谢凛的手指，抵在我的鼻尖，慢慢地抚摸上我的红唇——“美人骨，英雄窟，还记得当初本王带你来王城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命人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