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无比，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恍惚。
第二章欧阳萱萱刚加完班，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是母亲大人。
她按下接听键，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与不耐烦：“妈，你这是夺命连环扣吗？
我刚才在加班，你就不停给我发男人照片，真是受不了。”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急切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萱萱，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不操心，那只有我帮你操心了。
怎么样？
九个有看上的吗？
我跟你说，这几个条件都很好，肯定符合你的公式测算。
你这周末必须见一个，这也是我给你的任务。”
欧阳萱萱皱了皱眉头，反驳道：“妈，你说符合我的算法就符合呀，算了，不和你争了，见就见吧，就见第九个吧，那个叫程飞扬的。”
她想着，不过是走个过场，也许这次相亲还是会像之前那些一样，无疾而终。
周末，欧阳萱萱来到了约定的咖啡厅。
程飞扬的香水味混着咖啡的香气飘来时，她正在低头计算第三次约会的沉默时长占比，47.3%，比前两次高出12个百分点。
这个剑桥毕业的投行精英，外在条件确实十分优越，符合她Excel表格里所有绿色指标：年薪百万、海淀学区房、体检报告A+ ，简直是世俗意义上完美的结婚对象。
“其实我们可以年底订婚。”
程飞扬转动着宝珀腕表，自信满满地说道，“你辞职专心备孕，我家……”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规划着未来，言语间都是对欧阳萱萱生活的安排，好像她只是一个配合完成计划的角色。
玻璃幕墙外，国际会议中心的尖顶刺破云层，天空湛蓝得有些不真实。
欧阳萱萱看着眼前的芝士蛋糕，思绪却飘远了。
她突然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熬夜写代码的夜晚，那些被咖啡渍染黄的演算纸上，她曾用方程推演过爱情的可能性。
那时的她，对爱情充满了理想主义的期待，而现在面对眼前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心中却毫无波澜。
“抱歉，我去补个妆。”
她找了个借口，匆匆起身离开。
走进洗手间，镜面映出她眼下淡淡的青影，连续的加班和这些无趣的相亲让她身心俱疲。
这时，手机弹出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