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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全局

半山听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溪看似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惊涛骇浪,她不知道顾南萧是如何看出她的心思,但这会儿,她是不可能承认的。她与顾南萧对视片刻,最后什么都没说的,闭上了眼睛。顾南萧本来心中那点火气,在看到她如此虚弱的模样后,便也软和下来。他坐到床榻边,将云溪揽入怀中,语气坚定地说道:“今后府上,不会再有人给你立规矩了。”他见云溪仍然没有任何回应,默了默,他又加重语气说道:“你也别想着离开,本公子绝不允许!”云溪此刻确实乏累得很,连续的高烧,使她浑身酸痛无力,根本没心思跟他争辩,更不会将自己的打算告诉顾南萧。不说话,只是因为她不许自己说谎骗人,那样的她,会让自己觉得变成了时清臣。但该做的事,云溪却是不会动摇。次日,漠羽来报,说表姑娘在出门购买首饰时,不慎从阶梯...

主角:顾南萧云溪   更新:2025-02-28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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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萧云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半山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溪看似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惊涛骇浪,她不知道顾南萧是如何看出她的心思,但这会儿,她是不可能承认的。她与顾南萧对视片刻,最后什么都没说的,闭上了眼睛。顾南萧本来心中那点火气,在看到她如此虚弱的模样后,便也软和下来。他坐到床榻边,将云溪揽入怀中,语气坚定地说道:“今后府上,不会再有人给你立规矩了。”他见云溪仍然没有任何回应,默了默,他又加重语气说道:“你也别想着离开,本公子绝不允许!”云溪此刻确实乏累得很,连续的高烧,使她浑身酸痛无力,根本没心思跟他争辩,更不会将自己的打算告诉顾南萧。不说话,只是因为她不许自己说谎骗人,那样的她,会让自己觉得变成了时清臣。但该做的事,云溪却是不会动摇。次日,漠羽来报,说表姑娘在出门购买首饰时,不慎从阶梯...

《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云溪看似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惊涛骇浪,她不知道顾南萧是如何看出她的心思,但这会儿,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与顾南萧对视片刻,最后什么都没说的,闭上了眼睛。顾南萧本来心中那点火气,在看到她如此虚弱的模样后,便也软和下来。
他坐到床榻边,将云溪揽入怀中,语气坚定地说道:“今后府上,不会再有人给你立规矩了。”
他见云溪仍然没有任何回应,默了默,他又加重语气说道:“你也别想着离开,本公子绝不允许!”
云溪此刻确实乏累得很,连续的高烧,使她浑身酸痛无力,根本没心思跟他争辩,更不会将自己的打算告诉顾南萧。
不说话,只是因为她不许自己说谎骗人,那样的她,会让自己觉得变成了时清臣。但该做的事,云溪却是不会动摇。
次日,漠羽来报,说表姑娘在出门购买首饰时,不慎从阶梯上滚落,摔劈了小腿,此刻正在王妃的院子养着。
顾南萧听闻此事,总觉得这并不是巧合。直觉告诉他,沈玉娇跌劈了腿的事,应该与云溪有关。
但云溪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两日更是一直在卧房内养病。那么到底是谁动的手呢?
漠羽观察着主子的神色,又禀报了另一件事:“禀主子,那日云姑娘在王妃院中立规矩时,属下似乎不经意间,瞥见院墙处是有一抹黑影闪过。
当时属下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没有看清,但事后手下到那个院墙下巡视了一番,果然看到一个成年男子的脚印。”
顾南萧眸中神色变幻了几许,只淡淡地吩咐道:“加强各院守卫,再有异动,第一时间禀报。
沉默了一阵后,顾南萧又吩咐道:“云溪老家那边儿的情况,尽快调查仔细,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三日后
云溪的身体已然大好,在这期间,果然没有什么表姑娘以及王妃,来给她立规矩找麻烦。
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算因祸得福吧。毕竟她还有不少正经事要做,可没有精力陪着这些无聊的女人,在后宅纠缠。
因为这场病,云溪认识了苏明演,在得知自己命悬一线时,是被他所救,云溪便一口气写了十张不传世的秘方,赠予他,苏明演看后,惊为天人。
二人竟然商量起开药铺的事,他们全程无视顾南萧的黑脸,讨论得热火朝天。
苏明演对于云溪提出的,制作中成药的想法,更是赞不绝口。他觉得这个法子真是太妙了。
如果能把中药饮片,制作成大量的成药,将为百姓省去很多就医问诊的钱。
只要说明书写得够详细,很多百姓们,就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用药。还可以储备一些药品,在家中应急。
而且,中成药一改食用条件受限制的弊端,变得携带更方便。对于那些常年出门在外的人,如果走到荒山野岭却突然发病,拿出携带的中成药,兴许能救命。
还有一些长期服药的人,不管是蜜丸还是水丸,都要比汤药口感好得多,无疑是这类人群的福音。
总之,这一设想,无疑是福泽万民,累积无量功德的大好事。
在得到顾南萧的首肯后,苏明演决定参与进来,共同在京都东南西北四方,先开四间药铺试试。
计划定妥后,云溪在三天之内,写出了近四百张方子。而后由苏明演过目,做一些简单的调整,就准备投入量产了。
云溪对这些方子,只有两个要求:一是这些方子,要以她义姐的名义公布于世。二是这些方子,不可外传。
苏明演和顾南萧都表示没有问题,能拿出这么多方子的女子,理应受世人敬仰。而第二点,所谓卖药不卖方,更是常理。
其实云溪不是怕药方流传给百姓,或者有一天她会公开所有秘方,但现在还不行,她单纯只是不想让时家占到便宜。
三人最终敲定,成药铺会在一个月内开业。第一批中成药,先做出五十几种,价格便宜,百姓又常用的。其余的方子,等工厂落成之后,再扩大生产。
一个月后,京都有两人突然名声大噪,还有一件奇事,成为所有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其中一位扬名的人,便是自幼不敬父母,不怜幼弟,当上金吾卫统领后,变得更残暴狠辣的顾南萧。
但这次他出名,却不再是恶名。反之,他在这一个月期间,先后向朝廷献上了冶炼精铁的方子,设计精巧的弓弩图纸,根据简陋舆图改版的沙盘。
顾南萧所拿出的这三样东西,每次都让满朝文武举座皆惊。
而他最近不光在朝堂上有建树,还在坊间开设了一件低价成药铺,以及平价冰铺。
顾南萧献上的精铁冶炼方子,使皇帝龙心大悦。试想大燕国的士兵,都能装备上如此精良的武器。在战场上,岂不要所向披靡,以一敌十。
皇上因顾南萧立下此旷世奇功,立刻驳回了庸王请封世子的折子,单独赐予世袭罔替的侯爵,以及侯府宅邸一座。
并赏下两座百亩田庄,将他的品级也提拔为正二品,就连金吾卫的权限,也放宽至可以纠察百官。
而顾南萧售出的平价冰,则博得一众官绅豪富们的好感,毕竟按照这个价钱买冰,会比往年省下一半的银子。
但让顾南萧获得无数赞誉的,却是新开的低价成药铺。他的药品价钱便宜,使得很多看不起病的百姓,都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令很多得了慢性疾病,需要长期服药的人,也不会因病致贫,更不会再导致家里一贫如洗。
顾南萧的形象,立刻从罗刹鬼,变成了活菩萨。短短数日,不仅是京都百姓,就连整个大燕国,都在传送他的功德。
而第二位名声大噪的人,竟然是一个名为云溪的姑娘,她之所以出名,是因为顾南萧对外公布的,冶炼精铁的方子,成药铺中的所有药方,和中成药的制作方法,都是云溪姑娘奉献出来的。
也是因为这两个人名声大噪后,才引起的后面一段奇事。
这顾南萧新开张的铺中,所售卖的低价中成药,竟然与时家药铺中,所售卖的高价不传秘方的汤药,不仅名字相似,就连功效都一模一样。
这就是矛盾所在了,顾南萧对外宣称,这些中药方子,全部属于云溪姑娘所有。
而时家当初开药铺和冰铺的时候,却是自称,这些方子都是时家少家主,时清臣研发的。
如此左右矛盾的事,引得众人纷纷猜测,这些方子,到底是出于时清臣,还是出于那个神秘女子云溪。
到底是谁在说谎?是谁在贪天之功,愚弄大众?

云溪怎么也没想到,时清臣不仅要拿着她的方子,谋取高官厚禄,还要在迎娶高门贵女之日,将她活活烧死。
厢房内,云溪的双手被拇指粗的麻绳,牢牢地绑在床柱上。
她的两只胳膊都因拼命挣扎而脱臼,这会儿只能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无力地摊在那。
此刻,滚滚的浓烟侵入她的肺部,大火已蔓延至床榻上,火焰吞噬着她的身体,灼烧着她的肌肤。
云溪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再也无力动弹的她,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脑海中却快速地闪过一幕幕过往。
初识,时清臣只是个住在破旧祖宅的庶子,是自己陪他走过最艰难的日子,他还亲口许诺余生。
后来时清臣利用自己的现代知识,得到了家主的赏识,仅仅三年便成了少家主,也谋划了一门更好的姻缘。
这时他态度大变,说自己身份低微,当不了少家主夫人,更当不了时家未来的主母。只能留在他院子里,做个暖床的通房婢女。
就当自己想一走了之时,他却拿来一份认罪书,强行压着自己签了。并以此要挟自己,必须卖身为奴给他,否则随时将自己送进大牢。
时清臣的无数面孔,最后交织在一起,变成他声嘶力竭闯入火海的画面,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慌张与悔恨。
云溪带着满腔的愤恨,不甘地闭上了双眼。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轻飘飘地从身体里抽离出来,而后飘荡在无尽的黑暗世界里。
不知过了多久,云溪的身体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抽走,固定在一个地方,随后周身传来了久违的酸痛感。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后,脑中自然而然地多出一段原主的记忆。原主名叫赵云溪,父亲是户部的最小官职,一名检验。
虽然,她父亲只是区区九品京官,但原主也是家中嫡女。就算不能嫁入官宦人家,嫁个白身,做个正妻还是没有问题的。
就因原主不久前随母亲出门,在法华寺上香时,被太后和庸王妃相中,后来,她们派人到府上做了一番暗示。
赵云溪便立刻被她的父亲,上赶着用一顶小轿抬进庸王府,做了那臭名昭著的庸王长子,金吾卫统领顾南萧的通房!
借尸还魂到一个通房身上,让云溪气的浑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想她堂堂商界巨鳄云氏集团的继承人,穿来这个不知名的封建社会后,身份竟然一个比一个卑贱。
这时,门被吱呀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个身着绿衫的小丫鬟,她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壶水和一盘点心。
小丫鬟在看到云溪已经醒过来后,立刻欣喜地扑到床前,紧紧攥着云溪的衣袖,声泪俱下地劝说道:
“小姐,您终于醒了,可吓死紫苏了。以后可再不敢做那投湖自尽的傻事了。
您就看开些吧,虽然只是个通房,但好歹也是给王府的公子做通房。想想夫人在府上的艰难,您就认了吧。”
云溪对原主的家庭无感,对那个素未谋面的便宜娘自然也无感。她平平淡淡地道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她的眼神瞟向了放在一边的托盘,紫苏立刻会意地将托盘上的食物和水递过来。
云溪伸手接过点心,一边吃一边平静地问道:“今天是哪年哪月?”
紫苏虽然疑惑,但并没有询问,立刻回答:“今天是宣和十三年,寅虎月,初十。”
云溪心中盘算,距离她被烧死那天,原来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她又喝了一口茶水,咽下口中的糕点后,继续面无表情地问紫苏:
“当朝首辅时家,那个一月前大婚的时清臣,你可听说过他的消息。”
紫苏知道自家小姐自从那年灯会上,远远地瞥见过时家那位公子后,便一直在心中念念不忘,但这会儿怎么能还惦记人家,她十分不赞同地劝解道:
“小姐呀,您就歇了这份心思吧,那时公子因为发明了很多奇方,现在可是全京都风头无二的青年才俊,娶的也是与他门当户对的世家嫡女。
尽管无数少女对他芳心暗许,但奈何人家专情得很,在大婚后便对外宣称,此生只得一人心,终身不再纳娶。”
云溪心中冷笑,好一个青年才俊,好一个只得一人心。渣男贱女想踩着她的尸骨,平步青云,琴瑟和鸣,做梦!
她不准备留在这个世界,所以要找到当初穿来的那个两棵扶桑树,回到现代。但是在此之前,她要做一件事,就是狠狠报复时清臣。
云溪誓要将他从云端拉入泥泞,让他重新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人。否则,这件事将成为她的心结,即使回到现代,恐怕也无法释怀。
她吃完了一盘点心后,便打发紫苏先出去,而后来到铜镜前,却被原主赵云溪的相貌给震惊了。
铜镜里的人,美得她一个女子看了,都移不开眼睛。这张脸既妩媚又清纯,既娇柔又端庄。
那么多对立的气质集于一身,不仅被自然地融合在一起,还把每种气质都发挥到极致。
云溪原本的相貌,是属于偏明艳的那种,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英气逼人,极具攻击性。那样的长相的女人,很适合混迹商界,会让对方不敢轻视。
原主赵云溪的相貌,是属于偏娇媚的那种,让人一见之下,便油然生出一种保护欲。这样的长相女子,天生就是为了斩男而生,恐怕再铁石心肠的男人,也禁不住她几滴眼泪。
云溪重新躺回到床榻上,看起来在闭目养神,实则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削弱分化庞大的时家。
刚过午时,两个嬷嬷推开房门,带着一众丫鬟小厮前来,这些下人眼中都带着明显的鄙夷。进屋以后,就开始一言不发地为云溪梳洗打扮。
云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她并不在意,作为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并不把贞操看得像古代人那样重。
对于她来说,贞操没有性命重要,而性命却没有复仇重要。她必须想办法获得大公子的宠爱,这样她才有机会得到自由出入王府的权利。
金吾卫廨署
在幽暗的地牢尽头,走出一行人,为首的男子,身着绯色束腰劲装,胸前绣着金乌化日的锦绣云纹。
顾南萧接过属下递来的手帕,随意地擦掉脸上的血渍,斜插入鬓的剑眉微微轻蹙着,本应多情的桃花眼中,却弥漫着森森冷意。
俊美如妖的脸上写满了不耐。只因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内侍总管,锲而不舍地劝说着。
“我说小祖宗,您就别为难老奴了,太后娘娘下了死命令,让您今晚必须宠幸那位通房。
您一日不成了这桩事,老奴便要跟着您一日,何时您饮了太后娘娘赐下的这壶酒,一展雄风之后,老奴才能回去复命啊。”

云溪张开已经干裂的唇瓣,就着那双大手,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一口气喝完一盏茶后,云溪又用病恹恹的声音呢喃道:“饿......”
过了一会儿,就有一勺温度刚刚好的粥,递到她的唇边。
这次,彻底清醒过来的云溪,并没有马上张嘴去吃,而是努力地侧过头,顺着拿汤匙的手向上看去,果然看到冷着一张脸的顾南萧。
云溪不言不语地默然与之对视,直到顾南修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之色后,才轻哼了一声,将头转向床榻里侧。
云溪心中明白,此刻还不是给他好脸色的时候。不管他是基于对自己的愧疚,还是急着想让自己给他讲解图纸,都需要更恰当的时机,才好谈条件。
顾南萧收回了僵在半空的手,对着院外吩咐道:“去叫那个......嗯,将云溪的丫鬟叫过来,伺候她家小姐用饭。”
等紫苏接过粥碗给云溪喂饭时,顾南萧并没有从卧房出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案前,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慢慢饮了起来。
云溪不用想,也知道顾南萧想干什么,他一定是昨晚仔细看了那些图纸,这会儿一定有问题想与她讨论。
云溪昨天所画兵器的图纸,是现代的复合弓,秦朝的巨弩和宋朝的袖珍弩。只是她故意没有画完,想白嫖可没那么容易,除非拿她想要的条件来换。
当云溪连喝了两碗粥后,紫苏绞了帕子给她净面,而后又简单梳了一下发髻。没一会儿,云溪又要起来方便。
顾南萧全程都坐在桌边耐心地等着,而云溪就当他是个透明人般,完全无视他。
直到云溪折腾够了,再次被紫苏扶着趴回床上时。顾南萧才拿着她画的图纸,在床榻边坐下,似笑非笑地问道:
“说说吧,让我母妃帮你进入书房,画了这些图纸引我回府,又故意不解释让我冤了你,如此大费周章的折腾,到底想得到什么?”
云溪一点也没有心思被拆穿的尴尬,也没有回答顾南萧的问题,她伸手要回图纸,开始讲解那些精巧的小零件,都是起什么作用的。
她侃侃而谈的样子熠熠生辉,与顾南萧讲述心得时,仿佛对于挨板子的事,毫无芥蒂,眼前只有志同道合的知己。
顾南萧起初内心还有些防备,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渐渐地,就开始被她所讲的内容所吸引了。
当时只粗略看了一下图纸,顾南萧就惊为天人,他自认在制作兵器方面,是极有天赋的,但在云溪的设计面前,居然显得有些不值一提。
云溪滔滔不绝地说了半个时辰,直到口渴喝水时,顾南萧才终于开口搭话。
他先是问了云溪几个精巧部件的作用,而后又阐述自己设计兵器的思路。
云溪都无保留地回答了,而且还毫不吝啬地对他的设计,做出了夸奖。这番操作,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接下来,他们如同惺惺相惜的知己般,说到兴起之处,还会相视一笑。
云溪当晚就被接去了顾南萧的卧房,接下来的五日中,二人同吃同睡,顾南萧每次下朝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院中找云溪。
他们将图纸完善出来,又将图上近半数的弓弩,都成功地打造出来。每一件都让顾南萧爱不释手。
今日下朝后,顾南萧去军械处,取回了自己定制的那把弓弩,在试射后发现,这把轻巧的弓弩,不仅射程是原来的两倍,就连威力也同样翻了一倍。
当他兴冲冲地拿着新兵器,回到府中找云溪分享时。却见云溪望着弓弩出了一会儿神,就兴致缺缺地坐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默默地饮着。
云溪冷淡的态度,让顾南萧瞬间想到之前,打了她板子后,小丫头对他,就是这副既疏离又排斥的样子。
顾南萧这几日,也一直在想赏她点什么,这会儿看来,云溪自己已经想好要什么了。
顾南萧走到她的对面,缓缓坐下后问道:“丫头,有什么想要的,不妨于我说说。”
云溪终于等到这句话了,她之前没说,是因为,顾南萧还没真正了解那些图纸的妙处。
而且在连日来的相处后,她已经从只能以色待人的通房婢女,转型成了红颜知己。
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一位与自己志趣相投,又懂他敬他的女人。如此一来,男人会在行事上,自然而然地对其偏纵几分。
云溪见时机已经成熟,便立刻露出恰到好处的凄苦之色,抬头望着院墙围起来的四方天地,语气凄凉地说道:
“这世间有两个我,一个守孤山,一个望沧海。一个纵酒论天下,一个煮茶忆华年。”
云溪竟然通晓词律,这让顾南萧感到意外,虽然世人都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但顾南萧自小便对王府中,母妃与侧妃的争宠不厌其烦。
更是不喜那些内宅妇人,整日里只知道耍手段,争宠爱。心内无德,脏腑空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一直不愿娶妻纳妾。
但这一刻,顾南萧觉得,云溪与他曾经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她就如同一块耀眼夺目的宝石。
每换一个角度看,都会折射出不同的奇异光景。让人猜不透,她下一刻又会展现出何等绚丽的色彩。
顾南萧已不像初识般那样轻视云溪,他十分耐心地询问道:“可是觉得在府中呆得闷了?”
云溪见顾南潇如此问,对他的上道还是有几分满意的。于是点点头说道:“我自幼因代父尽孝,便一直养在老家陪伴祖母。
家乡的麦田一望无际,广阔的天空下,鸟儿可以自由自在地飞翔。”
听她这么说,顾南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提议道:“你身上的伤已经好些了,刚好今天风和日丽,我带你去郊外游玩如何?”
云溪苦涩一笑,摇了摇头,而后转头望向顾南萧,眼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期盼,她故作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可不可以给奴一块出入府门的通行令牌?”

父子二人一进院,看到的便是面带愠色的王妃,哭成泪人的许侧妃,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奴才,以及院子中乌泱泱的下人。
顾南萧扫视了一圈,并未看到那女人,这是惹完事就躲了,给她收拾烂摊子倒是不要紧,就是不知她吃亏了没有?
这阵仗让庸王一阵头痛,毕竟府中好久没有这样的乱子了。他刚想询问王妃是出了何事。
许侧妃便梨花带雨地扑上来,抢着说道:“王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今日妾身派人去给大公子的通房送赏赐。
结果派去的下人,却被每人被打了三十个巴掌。这哪里是在打奴才的脸,分明是在打妾身的脸。
一个刚得宠的通房奴婢,也敢这样欺辱与我,这样妾身以后在王府还怎么活啊?”
庸王在看到许侧妃泪水涟涟的样子后,本就心疼得不得了。又在听完云溪的做法后,很是震怒。
本以为新来的通房是个知书达理的闺秀,没想到行事如此嚣张跋扈,竟敢出手教训他枕边人的奴才。那个通房,今日必须重罚。
顾南萧眼中闪过了然之色,他果然没有看错,那个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小绵羊,实则是个尖牙利爪的小豹子。
思及此,他的手不自觉地搭在左肩上,那里现在还在丝丝拉拉地疼着,可见她不仅敢咬,还是下了死口的。
庸王的视线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目之所及都是熟悉的面孔,并没有看到哪个是新来的通房,便出声询问道:“打人的通房何在?”
这时众人的视线,齐齐聚焦在云溪从娘家带过府的丫鬟,紫苏身上。
紫苏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但是为了小姐,她愣是顶着极大的压力,畏畏缩缩地说道:“回......回王爷,我家小姐此刻正在......午休。”
此言一出,别说王爷、王妃、许侧妃,就连对云溪性格有些预料的顾南萧,也不禁露出诧异的神色。
就在庸王的滔天怒火降临之前,紫苏立刻嘴皮子利索地继续说道:“刚才许侧妃派去送赏赐的嬷嬷丫鬟们,送完赏赐之后,便对我家小姐辱骂了近半个时辰之久。
其间竟然说到,什么费尽心思,为了个不成事的人,安排个骚浪蹄子,也是掩耳盗铃,枉费心机。”
顾南萧一听,立刻领会了云溪的意思,这枉费心机之人,不就是暗指太后吗?
这不成事的人,不就是暗指他不能人道?
这掩耳盗铃,就是在无故传谣了。
而枉费心机,却昭示了许侧妃的野心。
果然话不在多,在精,这几顶大帽子扣下来,恐怕今日,许侧妃休想轻易蒙混过关了。
庸王在听完这些刁奴骂的话后,立刻黑沉着脸色,怒瞪许侧妃,吓得她浑身一颤,眼泪都不敢再流了。
自从入府至今,王爷还从来没用这样可怕的神情看过她,使许侧妃心中没来由的慌了起来。
她当然不明白,你可以骂一个男人,但不能骂他的娘,你甚至可以说一个男人不行,但却不能说他的儿子不能人道。
云溪让紫苏转述的这几句话,如同一把把利刃般,全部精准地插在庸王的心上,就算许侧妃再得宠,今日的事,也绝对不会轻易揭过。
见势不妙的许侧妃,眼泪立刻扑簌簌地再次落下,她抓紧雍王的衣袖,轻轻扯着,眼见着庸王的神色,似乎缓和了几分。
王妃猜道这事又要不了了之,一颗心堵得没了缝儿,她就知道,那个贱人只要一哭,王爷又会无条件地纵容。
就在许侧妃用挑衅的眼神望向王妃时,只听一旁的紫苏又说道:“我家小姐让奴婢转告王爷:刁奴狂仆,祸家之根。”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身在公侯世家的人,看似风光,其实各个都活得如履薄冰。
因为对下人疏于管教,而导致恶奴在外逞凶,引来祸事的世家,不胜枚举。因此被仇家盯上,最后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此话一出,王爷的脸色立即由愠怒转为狠绝,他挥手命令道:“将这六个刁奴杖杀了,尸体扔到乱葬岗去。许侧妃御下不严,扣除一年月钱,禁足秋香苑,三个月不得外出!”
吩咐完这些,庸王甩开被许侧妃挽着的手臂,大步走进屋内。
一群护卫听命行事,将六个下人打杀了,又将许侧妃架着送回了秋香院。
王妃看着许侧妃的下人被杖杀,多年以来淤积在胸口的一股浊气,如同得到释放般,别提心情有多舒畅了。
她万万没想到,那个通房死了一回后,人却变得厉害起来,若真是个得用的,以后便是给她几分颜面又如何?
顾南萧全程一句话也没说,心中也不禁有几分叹服。他将王妃亲自送回清风苑后,便由下人引着到了云溪的新院子。
院子里特别安静,下人们都轻手轻脚地伺候着。看来那女人还真的在午休,顾南萧阻止了通传,径自推门进了云溪的卧房。
见到身段柔软的可人儿,此刻正睡得双颊粉红,他的神色也不自觉的柔软了几分。谁能想到,如此千娇百媚的女子,竟有这般厉害的手段。
云溪从头至尾都没有露过面,便让许侧妃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还真有些决胜千里之外的意味呢。
要知道这些年,他母妃凭着正妻之位,与许侧妃明争暗斗,从来都没占到过便宜。今天她只是让丫鬟传了只言片语,便让许侧妃毫无还手之力。
顾南萧看着云溪颈间若隐若现的痕迹,又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这个女人,就如同毒药一般,一旦沾上,便欲罢不能。
虽然他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不可耽于此等享乐。但另一个声音又告诉自己,他只是素了太久,才要得狠了些,过一阵子便会恢复正常了。
天人交战之际,顾南萧已经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上去,就在他即将碰到云溪红唇之时。
却听到云溪口中,呢喃出三个字:“时清臣......”
顾南萧听清她唤的是谁后,脸色陡然黑沉下来,眼中的欲色也被怒火所取代。

沈玉娇见王妃的神色终于有所变化,立刻趁热打铁地道:“千真万确啊姑母,想必定是那通房看不清自己的身份,私下对表哥说了什么。
表哥才会拒了外祖母让的提议,听说表哥要了她也没有几日,便不惜公然违背外祖母的意愿。
若是表哥再让那贱婢缠上些时日,怕是更养大了她的心思,跟表哥求个主子做,也说不定呢。”
王妃听完这些话,脸上的怒意更胜了,她当下吩咐道:“李嬷嬷,王嬷嬷,你们俩去萧儿的院子,将那个贱婢给我带过来。”
沈玉娇一看这事成了,强压下面上的得意之色,立刻站起身来,十分主动地道:“我跟着去一趟吧。正好让娇娇帮姨母看看,她是如何不懂规矩的。”
王妃点点头道:“也好,你亲自去看看。若那个通房真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回来仔细与我学了。”
沈玉娇对着王妃行了个万福礼,就带着两个嬷嬷,气势汹汹的再次向顾南萧的院子而去。
这次有李嬷嬷和王嬷嬷跟着,又听说是奉了王妃的命令来带人。门口的护卫自然不敢再阻拦,便将她们放了进去。
沈玉娇推开书房门,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没有见到任何人,但仔细一听,屏风后,似乎有一道清浅的呼吸声。
她快步绕过屏风,就看到一个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件里衣的绝美女子,正躺在南萧表哥的床榻上睡觉,这一幕嫉妒得她双眼通红。
沈玉娇命令道:“将人从床上拖出来!”
两个嬷嬷听令上前,毫不客气地扯开锦被,一把扯住云溪的头发,将人从床榻上拖倒在地。
正熟睡的云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随后利落地翻身站起,做出防御姿势。
她见闯进来的这伙人,都是她不认识的。两个嬷嬷气势汹汹,为首的年轻女子也面色不善。
云溪没有贸然动手,而是退后两步,保持距离,十分戒备地问道:“你们是谁?”
沈玉娇在看到他脖颈间的暧昧痕迹后,更是气得失去了理智,脑中不自觉地脑补出清冷孤高的表哥,是如何与这个贱婢做亲近之事的。
而表哥平时对别的女子,连正眼都很少给一个。现如今却不知节制白日宣淫,定是这个狐媚子勾引着表哥。
沈玉娇并没有回答云溪的问话,而是对两个嬷嬷吩咐道:“将这个贱婢拖带走,今天定要好好教她规矩。”
虽然女子没有回答云溪的话,但她也可大致猜到,能随意出入庸王府,并且在顾南萧的院子里耀武扬威的,一定不是一般角色。
而且女子唤顾南萧表哥,想必是顾南萧外家一脉的人。
尽管对她们的身份有所猜测,但当两个嬷嬷准备再次对云溪下手时,她立刻灵巧地躲开,并顺势握住两个嬷嬷的手腕,将人摔倒在地。
各大家族的继承人,都必须自幼习武。而且云溪在习武上还很有天赋,十几年下来,散打、自由搏击、都取得过国际赛事的冠军。
祖父每年还要将她送到佣兵团,实战集训。是故,就算原主这具身体很弱,但别说摔倒这两个嬷嬷,就是将她们一击必杀,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似乎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低贱的奴婢竟然敢反抗。沈玉娇眼看着手下人奈何不了她,便搬出王妃来压人,她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真是翻了天了,竟然敢对王妃派来的人动手。你打的这两个嬷嬷,可是奉王妃的命令,来给你这奴才立规矩的。你竟然敢出手反抗?”
云溪一听深感不妙,这下真无法再动手对抗了。毕竟在庸王府上,她就是处于一个任人宰割的地位。
而且她觉得,以自己在顾南萧心中的分量,那人是决不会为了维护她这个暖床婢女,忤逆自己母亲的命令。
这一刻,云溪心中涌起一阵气闷,若不是复仇才刚刚开始,她真想一走了之,找个地方隐姓埋名,然后等着日全食出现之际,便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的世界。
沈玉娇见她不敢再反抗,再次给嬷嬷使了眼色。两个嬷嬷因为刚才被云溪狠狠摔倒在地,此刻再下手时,明显带上了几分私怨。
两个嬷嬷一左一右拖拽着云溪,一路上,无数的奴婢小厮都看到了这一幕。云溪觉得自己从没有一刻这样屈辱过。
一刻钟后,云溪被带到了清风苑,两个嬷嬷将云溪拖至王妃跟前,又狠狠地在她腿窝踢了一脚,迫使她的膝盖,重重地跪在地面上。
云溪的膝盖受到猛烈撞击后,瞬间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但身体的痛苦,远不及心里的羞辱来得强烈。
当初她刚醒来,得知自己借尸还魂在一个通房身上时,就想到会遭受这样的屈辱。但真的将这些不公,加注在她身上时,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但仅仅片刻,云溪便压下了心中那些无用的感慨。今天这亏,她只能认了。等大仇得报后,她定会第一时间离开这里,绝不会有半分留恋。
沈玉娇绕过跪在地上的云溪,来到王妃跟前,义愤填膺地告起状来:“姑母,你都没有看到,这个贱婢竟然勾着表哥,白日里就做那种事。
而且,她还堂而皇之的睡在表哥的床榻上,我和两个嬷嬷过去那会儿,她正睡得打鼾呢,可见早就把自己,当成正儿八经的主子了。”
王妃虽然每次都会因为管儿子房里的事,引起母子间的不愉快,但今天这样没规矩的事,她也不能纵着了。
是故听完沈玉娇的话,她猛地拍在一旁的小几上,厉声呵斥道:“好一个认不清身份的贱婢!来人,给她立立规矩!”
沈玉娇岂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她一边伸手抚在王妃胸口帮着顺气,一边故作体贴地劝道:
“姑母,切莫因为这个奴婢气坏了身子,这会儿院子里也起风了,不如您回去歇息,我来代您管教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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