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停在一行字上:“蓝色工作服,背后字迹...等等!”
我猛地站起来,那天晚上,在厨房里,那个让王明德切菜的歹徒,他穿着一件沾满污渍的蓝色工作服。
当他转身时,我看到了背后掉色的字迹:“?
荣海鲜市场”。
我立即拨通了陈组长的电话。
“鑫荣海鲜市场。”
电话那头的陈组长语气笃定,“S市最大的海鲜市场之一,就在西码头附近。”
“您怎么知道第一个字是...明天早上六点,我在市场门口等你。
穿便装。”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清晨的海鲜市场已经人声鼎沸。
腥咸的海风夹杂着讨价还价的喊声,各种方言此起彼伏。
陈组长穿着普通的夹克,看起来就像个来买海鲜的顾客。
“这里有超过两百个摊位,”他压低声音,“工作服是市场统一发放的,每个商贩都有。”
我们穿梭在拥挤的过道中。
确实,不少商贩都穿着类似的蓝色工作服,有些背后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分头看看,”陈组长说,“你说领头的那个是左撇子,那就多注意左手握刀的商贩。”
我点点头,向市场深处走去。
各种海鲜在眼前晃过:帝王蟹、大龙虾、三文鱼...商贩们手持锋利的刀具,动作麻利地处理着海鲜。
“要不要看看这个?
新鲜的多宝鱼!”
“大姐,这个螃蟹都活着呢!”
“老板,这虾怎么卖?”
嘈杂的声音充斥着耳膜,我仔细观察着每个商贩的动作。
确实有些左撇子,但都不是那种让我感到熟悉的感觉。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会合在市场入口。
“没发现异常,”我摇头,“也许我们找错地方了。”
陈组长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市场分两班,白班和夜班。
这会儿只有白班的人在。”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我们还得再来一次。”
“今晚十一点,”他说,“夜班的人主要负责收货和分拣,都是些体力活。”
正说着,一辆送货车在市场门口停下,几个工人开始搬运箱子。
他们动作敏捷,配合默契。
看着那些蓝色的工作服在眼前晃动,我突然意识到,也许真相就藏在这个看似平常的地方。
那些残影中的歹徒,会不会就在这些普通人中间?
“组长,”我欲言又止,“您为什么那么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