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跄着后退,撞在墙上。
头痛欲裂,无数碎片般的记忆开始在脑海中炸开。
我看到了更多画面:父亲在厨房被逼着做饭,母亲在卧室的哭声,我在衣柜里听到的每一声惨叫。
最后是铁锹铲土的声音,泥土一点点淹没了我的视线...“啊!”
我抱着头蹲下,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王明德夫妇的案子,那些相似的手法,那个空荡荡的儿童房...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想起来。
手机突然响起,是陈组长。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林夕,”他的声音异常严肃,“我们在码头包围了他们。
你在哪?”
我努力平复呼吸:“组长,我想起来了...那个小女孩...是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马上去找你。”
看着月光下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十四年前的记忆与当下的现实重叠在一起。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能看到这些残影,为什么那个老板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熟悉。
因为这些记忆,一直都在我的脑海深处。
等待着被唤醒,等待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11很快,房门被推开,陈组长带着几名警员快步走了进来。
但在我眼中,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的警服渐渐褪色,变成了白色的实验服。
周围的墙壁也在扭曲,粉色的儿童房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实验室。
我的视角忽然升高,仿佛漂浮在空中。
从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实验室中央的维生舱。
透明的玻璃罩里,躺着一个小女孩,她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那是十一岁的我。
陈远——不再是重案组组长,而是首席研究员,站在维生舱边,神情疲惫。
“生命体征越来越弱了,”一名研究员说,“恐怕...我知道,”陈远揉了揉眼睛,“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努力维持她的生命,创造了虚拟世界让她在里面成长。
我以为...我以为我们能找到救她的方法。”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跑进实验室:“警方已经在码头抓获了所有嫌疑人!
DNA和指纹都完全吻合!”
“她做到了,”陈远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惜...意识数字化实验彻底失败。
服务器在上周就已经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