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眩晕,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
“爸爸错了,晨晨,爸爸没有保护好你...”我跪在殡仪里捂着脸大哭起来。
工作人员同情地过来安慰我,短短一周痛失两个至亲,放在谁身上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化妆师给她化好了妆,长长的睫毛,粉扑扑的脸蛋,恍惚间觉得她只是睡着了。
我把晨晨的骨灰装在一个粉色的陶瓷罐里,这是她最爱的颜色。
“爸爸,我们忘了把阿贝贝拿出来了。”
被丁依曼赶出来那天,晨晨憋着小嘴念叨着。
那是晨晨从满月就盖着的小毛毯,到三岁还认着它,没有这个阿贝贝,她每晚睡觉都不安稳。
我抱着粉色的陶瓷罐,温柔道:“晨晨,爸爸现在就陪你回家拿阿贝贝,有它陪着你,睡觉才不会吓醒”回到这个陌生的家里,搬家公司正不断往里面添置家具。
手中的骨灰盒差点脱落,抬眼,我正对上连栩韦充满怒意的眼光。
“顾庭,你一个大男人还要脸不,都离婚了还来我家干嘛?”
连栩韦轻蔑地挑衅,眼光盯着我手里的粉色骨灰盒,一把将它夺了过去。
这一刻,所有理智都被我抛诸脑后,我发疯地朝他挥了一拳,桌椅被撞翻,玻璃破碎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反应速度,躲过我的攻击。
连栩韦常年在健身房撸铁,身体个头和素质远远超过我,很快,我感到力不从心,一个恍惚,被他压在地上,后脑勺被扣住不断撞击着地板,脑袋传来剧烈的眩晕感,我开始不断干呕了起来。
“不自量力的弱鸡,还敢跟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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