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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你只是个灵魂残片的事实。”他轻声说道，目光中满是深深的悲哀，“接受你永远无法成为完整的自己，然后——”
“消散在虚无中。”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胸口因为极度的震惊而一片空白。
“不……”我摇着头，喃喃道，“不……我不能……”
“你有什么好挣扎的？”他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冷漠，“你只是在痛苦中徘徊，在绝望中挣扎——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吗？”
“不……”我低声道，感觉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那么——”他微微前倾，目光中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残酷，“你该做出选择了。”
我的身体因为极度的震撼而微微颤抖，脑海中一片混乱。
选择……我要做出选择？
我死死盯着镜子中逐渐模糊的自己，感觉心脏因为剧烈的情感冲突而抽痛不已。
继续抗争……
还是……彻底放弃？
我站在镜子前，感觉自己就像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四周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镜中的那个自己——
那个逐渐模糊、逐渐变成黑暗的影子。
“选择吧。”镜中人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冰冷的威严，仿佛某个在审判席上俯视众生的神灵，“继续抗争，继续重复无尽的痛苦——”
“还是接受你的命运，消散在虚无中。”
消散……我喃喃重复着这个词，感觉喉咙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干涩不已。
如果我选择接受——
我会彻底消失。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痛苦，甚至我自己……都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