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疏月商寂的其他类型小说《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是鱼头星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是青春给了我一个回忆录。江疏月抿唇一笑:好呀,这两天我紧赶慢赶把时间都空出来。唐虹真:那我也认真嘱咐店员,绝不能出现我不在店里就乱套的现象。江疏月:一起加油!唐虹真:”小猫努力“jpg.江疏月本打算今天只录一个视频,和闺蜜约定好之后,她紧急换一套衣服,又开始录制。幸好她提前写好下一个视频的脚本,否则都没办法这么迅速。这两天白天她都在录视频,晚上则是写脚本,在烟花表演当天把时间空出来。前一天下午,她有些愧疚对小杏说:“抱歉啊,这些天让你加班辛苦了。”“没事啊,这样我也能去看烟花表演,听说还有打火花,很好看的。”江疏月抿唇一笑:“到时候玩得开心。”“好!”夜晚躺在床上,江疏月感觉嗓子有点干痒,商寂今晚有个慈善晚会还没回来,整栋别墅只有...
《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像是青春给了我一个回忆录。
江疏月抿唇一笑:好呀,这两天我紧赶慢赶把时间都空出来。
唐虹真:那我也认真嘱咐店员,绝不能出现我不在店里就乱套的现象。
江疏月:一起加油!
唐虹真:”小猫努力“jpg.
江疏月本打算今天只录一个视频,和闺蜜约定好之后,她紧急换一套衣服,又开始录制。
幸好她提前写好下一个视频的脚本,否则都没办法这么迅速。
这两天白天她都在录视频,晚上则是写脚本,在烟花表演当天把时间空出来。
前一天下午,她有些愧疚对小杏说:“抱歉啊,这些天让你加班辛苦了。”
“没事啊,这样我也能去看烟花表演,听说还有打火花,很好看的。”
江疏月抿唇一笑:“到时候玩得开心。”
“好!”
夜晚躺在床上,江疏月感觉嗓子有点干痒,商寂今晚有个慈善晚会还没回来,整栋别墅只有她一个人。
她掀开被子起身,下楼给自己倒水喝,刚到厨房,玄关传来声响,高大男人站在那儿换鞋,眉眼略倦怠。
江疏月端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声音嘶哑:“你回来啦。”
商寂诧异抬头:“还没睡?”
闻言,她举了举杯子:“嗓子有点干痒,下楼倒杯水喝。”
“你喝酒了。”
商寂也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今晚喝得有点多,他没有过去牵她的手,身上臭。
江疏月喝了口温水,问他:“要喝水吗?”
闻言,商寂看她一眼,走近拿过她的杯子仰头喝一口温水:“喝你的就行。”
江疏月:“……”
她本来想给他倒一杯。
看着男人眉眼的疲倦,她没有说出想法,关心问:“要不要吃点醒酒药?”
“没事,没有醉。”商寂将杯子里的温水喝完,拿杯子去洗,恰好问她,“明天有什么安排?”
说到明天,江疏月立即精神不少,把和闺蜜看烟花表演的巧合跟他说,眉眼弯弯的。
听完全部,耳中是女孩略微欢快的声调,即便嗓子是哑的,商寂心底沉一下,只一秒的功夫,他恢复寻常:“确实很有缘分,到时候安排司机送你过去?”
“不用,真真会开车。”江疏月解释一句,“我闺蜜叫唐虹真,平时我叫她真真。”
商寂嗯了一声,表示了解,想着待会儿给李特助发信息取消明天下午和晚上的安排,可以安排工作。
两人一齐上楼,商寂先去浴室洗澡,淋浴头热水喷洒而下,男人腹部肌肉结实,块状,水流顺着人鱼线往下,没入腰间,扑面而来的男性成熟气息。
洗浴结束,他只在下身裹了毛巾,洗漱之时眼神透过镜子,他稍稍一愣,一闪而过的失意。
失意这个词,从未出现在商寂的生命中。
现下他居然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着失意感,一场简简单单的烟花表演,在他看来,本就可去可不去。
如果她和他一起去,不过是按照行程表进行,如果她没空,也就是修改行程表的问题。
现下他感觉到的失意,到底来源哪里?
她吗?
商寂被这个念头滞住两秒,随即认真洗漱,没再深思这个问题。
走出浴室,他去换了套睡衣,回到卧室时,床边只留着一盏台灯,女人已经睡过去,怀里抱着热水袋,睡颜恬静。
商寂心头被戳了一下,如果失意是在她身上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他掀开被子躺下,将女生怀里的热水袋取开,这一动作被她感知,她睡得迷迷糊糊,往他的方向挪一挪,嗓子依旧哑:“你洗好了?”
刚放好,商寂敲门进来:“该睡了。”
两人牵手出去,江疏月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躺床上会让床单也沾上这个味。
“不然我去客卧睡?”
商寂挑眉:“想和我分房睡?”
江疏月无奈看他一眼:“乱说话。”
他亦正色道:“夫妻俩没有分房睡的道理。”
她勾唇笑一下,拉着他的手到床上,掀开被子躺进去。
商寂上床前把灯关了,只留下台灯,躺下之后台灯也关掉,卧室陷入一片黑暗,跌打药酒味道在室内弥漫着。
对于睡眠,他追求高效和舒适的环境,现下确实不太适应。
江疏月离他远远的,自己身上的味道她都嫌弃,所以很自觉往旁边靠。
黑暗中两人都暂时睡不着,又没有出声。
商寂想到上次她躺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女生温软,两人身上的气息交缠,那天清晨给他一种薄荷柑橘的清爽舒适。
现在女生离他很远,中间还能再躺两个人,心里不是滋味。
思索十几秒,他出声:“江疏月,过来。”
江疏月听到自己的名字,不是第一次叫,黑暗中却莫名带着一丝暧昧,心尖忍不住颤一下。
“我身上臭。”
他再重复一次:“过来。”
听着这语调,她犹豫着往他移动“一个人”的距离,两人中间依旧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商寂直接把距离减为零,肩膀贴着。
随即他转身面向她,伸手搂住她的腰,想着她腰上的语气,动作轻柔将人放进怀里,低头亲一下她的额头:“晚安。”
黑暗中,江疏月心跳漏半拍,连自己身上的味道都忽视,也面向他搂住他的腰,轻声说:“晚安。”
明月高挂,月光如练。
第二天江疏月起床的时候,身上的酸痛有所减缓,又想起自己昨晚忘记问哥哥什么时候来。
她对手机没什么依赖性,昨天一整天都没怎么看手机,洗漱过后打开一看,居然全是消息。
先是房东太太发的微信,十几条消息,有语音有文字,她以为自己还有东西没拿完,立即点开聊天框。
江疏月没有点开语音,只是看文字,眉头皱起,之后毫不犹豫删除好友。
随即她点开唐虹真的消息,昨天摔断奖杯后第一时间跟她说了,只是该怎么赔罪还没说好,她想着请她吃饭。
唐虹真和她想到一块去:那就一起吃个饭吧,咱俩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第二天早上江疏月才回她一个好的,那边回消息也很快:江,疏,月,你居然隔一天才给我回消息!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闺!
江疏月心虚:我没看手机,你懂的。
唐虹真还好足够了解闺蜜,工作或者看书时候都能一天不看手机,不然按照她的性格,早吵架开始闹了。
江疏月又安慰她几句,终于把人哄好,约好后天一起吃饭。
其他都是平台的粉丝评论或者私信,她没急着看,打算吃完早餐集中处理。
之后她点开和哥哥的聊天框:”探头“jpg.哥,你什么时候来我们家,我给你做糖醋鱼。
几分钟后,江肃回消息:下午,你不用动手做菜,随便吃点就行。
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有一个要求。
江疏月:”疑惑“jpg.
江肃:饭桌上没有商寂。
江疏月:……
她教育哥哥:哥,你不能说商寂坏话,他是我丈夫,要是再这样我以后不跟你说话了。
同样的规则,江疏月对两个男人都是一样,谁都不许在她耳边说任何一方的坏话,或者明显不好听的话。
听到总裁低沉带磁的声音,冯秋茶端着咖啡进办公室,习惯性垂眼,直到走近才缓缓抬头。
只见女人伸手替男人整理领带,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腰侧,暧昧地抚摸,他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她则抬头看他,神情自然。
冯秋茶只觉喉咙带刺,好不容易才说出话:“商总,您要的咖啡。”
商寂安抚性拍了拍她的腰窝,嗓音散漫:“你要的咖啡。”
“等一下,领带还没弄好。”江疏月本就想着帮他把领带扶正,只是途中不小心弄乱,干脆直接拆开重系。
不过等秘书来再弄,是她故意的。
一个秘书没有守好本分,她不喜欢。
商寂任由她摆弄,似乎她手法不太熟练,来来回回绕几次也没折进去。
他伸出手指,指导着她的手指,一步步把领带系进去。
眼前一幕实在刺眼,冯秋茶觉得自己应该出去了,双腿似被灌铅久久没有动。
她确实存着不单纯的心思,即使知道商总已经结婚。
就算结婚了,也是可以离的,而且豪门联姻没有感情,绝对不长久。
甚至在刚刚,不知道女人身份,却又觉得她一定和商总关系匪浅,一丝妒意在心头,才说出那么一句话。
这绝对是江疏月故意的,故意让她看到,让她做小丑。
商寂估量着差不多,才淡漠出声道:“出去。”
冯秋茶神情破裂一瞬,又只能低头说好的。
刚转身,耳边传来说话声。
“你办公室的东西都是按照自己喜欢放的?”
“大部分是。”
“我能看吗?”
“随你。”
“我能碰吗?”
“你是我太太。”
自然可以。
冯秋茶只觉得自己丢尽脸面,步伐紊乱离开办公室。
带着磨砂质感的玻璃门关合,商寂垂眸看着女孩,语调上扬:“开心了?”
江疏月故作不知:“什么?”
“我不能帮你系领带?”
刚还有些歪的领带,此时规规矩矩地立在衬衫领中间,商寂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淡声:“当然可以,你是我太太。”
江疏月自觉无趣,主动说开:“她喜欢你,你能看出来吗?”
商寂摇头,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他没必要记住无关紧要的人,只知道是秘书。
她说:“她刚刚对我挑衅,我不喜欢。”
商寂显然没想到她这么直白说出来,挑了挑眉:“不喜欢开除就好。”
江疏月语气平静:“没必要,她也没犯什么错误,把她调离总裁办吧。”
她一本正经:“作为你的太太,我觉得应该有这个职责赶走你的桃花。”
她其实也有私心,学生时代一直看到他身边来来往往许多向他表白的女生,即便心里不舒服,也只能默默忍受。
因为她没有身份,没有立场。
只是一个卑微的暗恋者,凭什么管他身边的人呢。
现在不一样,她是他的妻子,合理合法的身份。
两人没再多聊,商寂继续看文件,江疏月捧着那杯咖啡走到沙发坐下,落地窗外视野开阔,几乎将整座城市收入眼中。
淡黄色的光线投射进来,落在沙发一角,她伸手碰一下,在皮质沙发留下长长的影子,自然温馨的场景。
商寂无意抬眸看一眼,只觉她喜欢阳光,没多想继续低头工作。
江疏月将这幅场景用手机记录下来,存进属于她自己的秘密相册。
暗恋他时,所有与他相关的照片,她都仔细存进一个上锁的相册,只有她自己能看。
与他结婚以后,那个相册随之真正上锁,而另一个相册,存进去的第一张照片,是她和他的结婚证件照。
午饭过后,江疏月接到母亲的一个电话,说哥哥江肃回国了,要求她带商寂回家吃饭。
“你哥还不知道你们结婚的事,回去以后好好跟你哥说一下。”
江肃是江家唯一一个不带杂质对她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在所有人目光转向江芷欣时,他就看到她的人。
哥哥对她很好。
去年江肃开辟国外市场,一直在国外很少回家,仔细想想她已经半年没见过哥哥了,还有点想他。
江疏月抿紧唇角:“你放心吧,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江母语气平静:“疏月,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提醒过你。你别怪我们,作为江家人,受着江家的恩惠,必定需要为家族做出贡献。”
“你哥和芷欣大学毕业以后就已经进公司,这是他们的选择,我们已经给你三年的时间去选择。”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怪你们。”她停顿几秒,没有犹豫,“妈,可她不是江家人。”
十二年前,江家被告知养了十三年的女儿不是亲生女儿,痛心不已,于是用尽所有人脉终于在一个小渔村找到她。
当时她还在养父母的鱼店写作业,一张简单的书桌,她穿着干净朴素的衣服,养父母将她养得很好,从来不会让她干活,即使生活不算富裕,也能衣食无忧。
穿着名牌的亲生父母出现在她跟前时,她只剩下错愕,迷茫,潜意识里不想回去。
因为她先从亲生父母眼中看到的不是关心担忧,而是嫌弃鄙夷,从亲生父母对鱼店露出那种眼神时,她便知道,自己不可能融进那个上流社会的圈子。
可她必须回去,江家不可能让血脉流浪在外。而她也有自己的固执,在回江家之前,她提出各回各家,不再联系,双方也同意。
回去以后,江父舍不得送江芷欣回去,她本人也不想回到那个小渔村,于是和那对夫妻协商,或者说利益面前,谁都会这样选择。
江疏月没有怪任何人,养父母对她依旧很好,他们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愿意回来。
可她在心里过不去,一个本应该属于她的位置,现在坐着两个人。
而应该有人坐的位置,却无人问津。
所以她还是和养父母联系,算作弥补,或者是寻找一点亲情的痕迹。
“江芷欣也不应该姓江,是你们先违约,现在却让我不要怪,您觉得公平吗?”
江母语调透着一股淡然:“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情是不公平的,若要一件一件辩论,简直痴人说梦。”
江疏月倔强地想要母亲一个回答:“我不论别的事,就说这件事。”
“这件事已经过去,我不会再给你答案。”
果然,她就知道,用时间来抚平一切,和稀泥。
江疏月嗯了一声,没再多说挂断电话。
手机便被她设静音,随即放进外套口袋,之后心情一直不太好,这种状态一直到江家都没有缓解。
车子在地下车库安全靠停,商寂放下平板,侧眸看向旁边女生:“心情不好?”
江疏月没跟他说和父母的矛盾,只说:“我们结婚的事,我还没跟我哥说,在想怎么交代。”
商寂眼皮都没动:“怕什么,江肃能把我怎么着。”
“……”
江疏月知道自己哥哥和他一直有交情,至于深浅,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倒是她在哥哥无意的几次帮助下,和他的交集才逐渐多起来。
只是她记得,哥哥与他见面总是互掐,嘴上不饶人,她都觉得要不是有长辈在,他们都要打起来。
后来大学毕业,江疏月没再从哥哥口中听到过任何关于商寂的消息,她还以为两人闹掰了。
她斟酌着语言:“我哥对我很好的。”
闻言,他转眼看她,所以呢?
“我不希望我的丈夫,和我的哥哥之间有矛盾。”
“懒得跟他吵。”
“那你记得收一下脾气好吗?”
商寂漆黑的眼眸带着凉薄,语气淡淡的:“在你看来,我就是随便发脾气的人?”
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江疏月忍不住一怵,淡然陈述:“你现在就很凶。”
商寂:“……”
她脸上很认真:“真的,你收一收脾气好不好,而且医生都说,不能总是发脾气,对身体不好。”
商寂:“……”
他决定避而不谈:“下车吧。”
江疏月识趣没再多说,他怎么会听一个联姻对象的话呢,没把心思放在上面,而是想到待会儿能见到哥哥,心情便愉悦起来。
下车以后,两人并排走着,半路江疏月主动牵起他的手,长发遮住她微热的耳根,她只说:“怎么说也是新婚夫妻,太生疏不行。”
商寂握紧女生柔软的手:“在这方面,你倒是很上心。”
江疏月暗想,她一直很上心,他从来不知道。
走进别墅,江家的旁支族人都在,作为这次家庭聚餐的主人公江肃,则是被围在中间,左右逢源。
江疏月进门,只瞧见哥哥被一群人围住的场景,对于不善言辞的哥哥来说,绝对是噩耗。
她开心叫一声:“哥。”
所有人的目光放在她身上,江肃有了理由从一群人中脱身,疾步走到妹妹跟前。
两人简单拥抱一下,江疏月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本想给你个惊喜。”他冷眼扫过妹妹身边的男人,“没想到你给我个惊喜。”
江疏月轻咳一声:“哥,我只是没来得及跟你说。”
江肃睨一眼妹妹:“手机是摆设?”
“是不是等你办婚礼才来通知我一声?”
“你把我当你哥了吗?”
江疏月无话可说,乖乖低头听训。
瞧见这场景,商寂轻嗤一声:“差不多得了,真舍得骂她一样。”
江肃看都没看他:“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累。”
商寂压制着脾气,说话贱兮兮的:“没事,以后多的是说话机会,你说是吧,大舅哥。”
江肃:“……”
江疏月:“……”
好贱兮兮的话。
听到商寂的话,包间的人都骂他见色忘友,倒也没有人举牌。
此时,江疏月缓缓掀开自己的牌:“我是红桃8。”
话音落下,起哄声骤起:“夫妻上阵,太好玩了!”
商寂看一眼她,恰时江疏月转头与他对上视线,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心底谋算着要不要听从命令。
明面上是夫妻,如果不做,会让这份婚约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做,除了徒增尴尬和局促,江疏月想不出别的理由。
商寂有同样的考虑,正举棋不定,旁边的女孩已经拿起纸牌靠近他。
他心头诧异几秒,单手揽着她的腰,贴近耳侧问:“真的要?”
江疏月:“别磨磨唧唧。”
她哥还在这儿,本来他就担心自己妹妹的婚姻不顺,不管怎么样都得上。
商寂:“……”
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这么说他。
他正抬眼,恰与她另一边坐着的江肃对上视线,对方想刀他的眼神根本藏不住,最后别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女孩身上的茉莉花香逼近,商寂也不打算扭捏下去,单手捏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两人的唇瞬间贴近,只隔着一张纸牌。
暧昧尖叫声响起,整个包间喧闹,彩灯光不断闪烁,时不时掠过两人身上。
江疏月什么都感知不到,让她清楚感受到的只有男人清冽的气息,以及近在咫尺的面容,鼻梁高挺,眉眼低垂着,看上去柔和。
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睛,对视几秒,随即商寂将纸牌吸走,放其在桌上。
江疏月平稳着呼吸,清楚感知心脏跳动的频率在加速,面上依旧保持平静。
有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第三次就得心应手很多,一局游戏可算结束。
江疏月还牵着他的手,感觉手心都是汗,也没看他,保持淡定继续玩游戏。
商寂摩挲着她的手背,低眸看她,勾唇笑着没有说话。
又玩几局游戏,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南欣总被国王点到,一些轻松的,她觉得无所谓就做了,有一些不太乐意就喝酒,玩几局下来,她喝了不少酒。
这一局国王的命令是红桃A和红桃9十指紧扣玩一局,南欣是红桃A,江肃是红桃9。
所有人都认为南欣会同意,只是握手玩一局,很轻松,局上都是玩得好的朋友,这都没什么。
她喝得多,有点晕,看都没看一眼江肃,说话迷迷糊糊的:“我要喝酒。”
场子沉默几秒,那边南欣已经把酒倒好,一口闷。
江肃看着她,没有表态,倒是也给自己倒一杯,爽快喝下。
江疏月也看出点端倪,碰碰身边的男人,小声问:“南欣姐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哥?”
商寂轻嗤一声:“谁知道。”
都喜欢装,装着呗。
江疏月哦了一声,只觉这几人气氛奇怪,可南欣是商寂前女友,和她哥好像没什么联系吧。
继续又玩了几局,江疏月没被抽到,也没抽到国王。
倒是南欣不知道什么手气,每隔一局,或者连着两局被抽到,霉气到家了。
眼看着她又打算喝酒,商寂先一步出声:“韩一舟,你帮她。”
江疏月抬头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商寂没有看她,而是看向江肃的方向,每次都这样,死傲娇不张嘴,让他出头,难怪人家去国外。
他解释:“她喝太多,待会儿没办法买单。”
江疏月:“……”
韩一舟:“……”
南欣是酒喝得多,倒也没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她的酒量在国外就练起来的好吧。
听到这话,她就差没跳起来打他:“商寂你个小人,也不知道疏月看上你什么,又腹黑又不会说话,脾气还差,早晚老婆跑路。”
商寂脸黑下来:“韩一舟,你不用帮她喝,让她醉死吧。”
韩一舟:“……?”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
说是这么说,最后还是他帮南欣挡下那杯酒。
大家已经尽兴,没再玩下去,开始唱歌玩骰子。
江疏月不想待下去,刚想问一下哥哥什么时候回去,她要先走一步,转头却看不见哥哥的人。
她转头问商寂:“我哥呢?”
商寂想着刚刚跟着南欣出门的男人,没有拆穿:“去抽烟了。”
“想回去了?”
江疏月点头:“有点困。”
闻言,商寂给她披上自己带来的西装外套,随即牵着她的手起身:“我们先回去了。”
走出包间门,江疏月开始有心思思考今晚的事情,好像商寂和南欣并没有传闻的分手时的难舍难分,以及分手后的念念不忘。
相对于爱而不得的恋人,他们更像侃侃而谈的朋友,举止自然。
可无风不起浪,他们谈过恋爱也是事实。
这个问题一直到她上车也没想通,干脆换个问题思考,直接问商寂:“南欣姐和我哥是怎么回事?”
“他们吵架了?”
商寂双手握着方向盘,动作间游刃有余,回话带着不在意:“不清楚,也不重要。”
江疏月淡然道:“在我看来挺重要的,那是我哥。”
商寂不可能叫江肃哥,忍了忍选择沉默。
江疏月知道他不在意,转换思路:“那我换个问题,你和我哥怎么那么不对路,还要纠纠缠缠做朋友那么多年?”
商寂:“习惯了。”
“而且,注意用词,并没有纠纠缠缠,单纯有时看不过江肃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又甩不开。”
江疏月也是个护短,立即出声维护:“我哥没有。”
“他面冷心热,而且江家从小培养继承人情绪不外露,久而久之,他就不喜欢做表情,愈发寡言而已。”
商寂轻哼一声:“那是他的事。”
江疏月不想和他讨论江肃的事情,感觉他对哥哥有偏见。
她以陈述的语气:“你以后要是再说我哥的坏话,我也不跟你说话。”
江肃是江家对她最好的人,她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情,选择联姻也有哥哥的原因,她联姻了,哥哥就可以有更多选择。
豪门家族就是这么残忍,联姻维持生意伙伴关系,所谓强强联手,就是用后代婚姻换来的。
不可否认,豪门家族培养出来的人不会很差,可优质和感情是两码事。
商寂唇角勾起:“这么护短?”
江疏月不说话。
安静十几秒,商寂先妥协:“我以后尽量不提他。”
江疏月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又重复一次:“我不希望我的丈夫和我哥哥之间有矛盾。”
红灯等待期间,商寂转眸看着她,挑了挑眉:“明白。”
江疏月抿唇轻笑。
说到这个,商母叹了口气:“倒是委屈你了,孩子。”
江疏月连连解释:“没有委屈,商寂对我挺好的,温柔耐心体贴。”
商母眼眸稍稍瞪大,简直不可置信,这不是对她儿子的形容词。
儿子没结婚前,她和儿子为催婚一事大吵一架,还被他这个上辈子冤家说话气一顿,差点没出心脏病。
他扬言:“您给我找,您觉得合适我就结,对咱们家有利就行,男的我也接受。”
商母气不打一处来,维持豪门名媛的姿态,才竭力没指着他鼻子骂。
“给我等着,到时候要是不结婚别叫我妈!”
没想到时隔一个月后,母子俩再次在客厅谈话,商母心态当时已经平和下来,一副他爱咋咋地的模样:“有什么事找你爸,我管不着你。”
商寂眉宇一挑,说话带点混劲儿:“可别啊,您可是我最亲爱的妈妈。”
“别,别叫我妈。”商母立即抬手阻止,看着儿子,“我心累,跟你说话头疼。”
“妈。”商寂看着母亲,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妈妈,别气了呗。”
商母不想搭理他,心里也明白,他只是脾气硬,又不是心硬。
可每次被他气到都想塞回肚子去。
而商寂眸子裹着认真:“上次我说真的,您给我找妻子就行,对家族有利即可,我没有要求,当然,男的纯属开玩笑。”
“这谈婚论嫁又不是卖大白菜,怎么能随随便便,那是会和你生活一辈子的人。”
“无所谓。”商寂拿杂志盖住自己的脸,整个人仰躺着,透出一股松弛感,“感情这种东西太奢侈,我无福消受。”
商母当时就无奈摇头,哪个姑娘愿意给他祸害,作孽啊。
后来世交江家主动找来,谈到家中已到适婚年龄的大女儿,正好和商家嫡子年龄相配。
商母便想到那个聚餐时常安静在角落的女孩,她一直很有好感,顿时下定决心。
想到这个,商母温柔望着眼前漂亮的女孩子,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拿点珠宝送给儿媳,算作第二次见面礼。
晚点再让他爸把臭小子教育一顿,别到时候把好不容易娶来的媳妇弄丢了。
夜幕降临之际,商寂才赶到老宅,赶上下班高峰期,堵车厉害,他想赶到,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刚进门就看到相谈甚欢的两个女人,母亲多话他知晓,而自己妻子本就不是多言多语的人,看见这一幕他心上的轻微焦灼才稍稍减缓。
商母瞧见自家儿子,抿了抿唇:“吃完饭,你去你爸书房,他有事找你。”
看着母亲的神情,商寂面不改色,自然走到女孩身边坐下,身子往后靠,稍稍挑了挑眉:“又批人?”
商母:“……”
“自己做的破事儿,自己心底有点数。”
商寂:“……”
甚至不知道怎么叫冤,连个由头都没有。
他倒也了解母亲的性子,没结婚之前,回老宅三次,两次都得去父亲书房教育一顿,内容无非是些催婚的训诫。
这些话,他听着耳朵起茧,心情好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倒茶,饶有兴趣听着,心情不好直接甩脸,父子俩干瞪眼一个小时。
江疏月在一旁劝一下:“妈,我等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是在车里,暖和着呢,要不算了?”
听到这话,商寂听懂了由头,探手去握她的手,在她的手背摸了一下,之后如同上了瘾一般,指节屈折来回滑动。
她感觉痒痒的,回头瞪他一下,让他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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