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安慰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会这样?”
他最终还是轻声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林夏抬起头,看着他,眼中的愤怒和失望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周明远淹没:“你还有脸问我?
你整天在外面忙,家里的事你管过吗?”
周明远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那些话在林夏愤怒的目光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还没说出口,就被林夏打断:“你别解释了,我受够了!”
在医院折腾了一整天,孩子终于脱离了危险。
林夏抱着孩子回到家,看着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子,满心都是疲惫与无奈。
婆婆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林夏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进卧室,把孩子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孩子,眼神里满是心疼和迷茫。
夜深了,林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听着身边孩子均匀的呼吸声,心中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味瓶。
她想起自己曾经对婚姻的美好憧憬,对未来的无限期待,可如今,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像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周明远躺在旁边,背对着她,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寂静的夜里,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辆呼啸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夏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浸湿了枕头,那是她对这段婚姻深深的失望和无尽的悲伤。
熔断周明远推开病房门的刹那,裹挟着一身雨夜的彻骨寒气,那股冰冷的气息毫无遮挡地弥漫在整个病房,瞬间驱散了室内仅存的一丝暖意。
林夏不经意抬眸,目光触及他爱马仕领带上那缕陌生的栀子花香,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下意识地盯着他无名指上那道异常醒目的白痕,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求婚时他满怀爱意在阳台种下的昙花。
此刻,那株昙花正于暴雨中孤独地瑟缩颤抖,洁白的花苞上,一道细细的裂缝悄然浮现,在狂风骤雨中显得愈发触目惊心,仿佛是命运无情撕开的一道伤口,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破碎与绝望。
“妈也是为孩子好。”
丈夫的嘴唇在消毒水味弥漫的空气中缓缓开合,吐出的话语里却带着一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