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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穿着粉红色睡衣的王言卿一边给他们开门,一边嚷嚷着:“爸,你把谁带回来了?”
一看到钟晚晴,王言卿的眼睛里分明是“嫌弃”二字。
他皱着眉,嘴里还嘟囔着:“我不是告诉你叶浅予不回家吗?怎么不把她带来?”
叶浅予是班上长的最好看的女生。钟晚晴盯着王言卿,心里冷哼一声:肤浅的小男人。
王叔叔没有看到两个孩子之间的暗流涌动。
他进了门,给钟晚晴也拿了拖鞋:“人家叶浅予怎么不会家?那天还是人家爸爸过来接的,你给我说的消息不太准确,你一天在班上,也不知道怎么打听的。”
男人把钟晚晴带到一个干净的房间,将她安置好。
钟晚晴躺在床上,心想:一只白鸽,怎么就能生出一只讨人厌的母鸡呢?
后来钟晚晴才知道,王叔叔学历很高,只是碍于身体不好的原因,才没往大地方去。
他在苏州任职的这些年,每年寒暑假都要往家里带几名情况特殊的学生。
其中一位最特殊的,在他家居住时间最长的,长到给他当儿子的,就是他收养的王言卿同学。
于是钟晚晴渐渐习惯了在王叔家的日子。
这是一栋小二楼,带一个不大的院落,还养着几只小鸡。
每天早晨,钟晚晴都是在王言卿吆喝小鸡的声音中结束了美梦。
她坐在窗前,神情恍惚地看着院子里撒欢疯跑的小鸡,和后面端着鸡食撒欢疯跑的王言卿。
钟晚晴想:自小生长在城市中的自己有几年没见过活着的小鸡了?
那边的王叔也被王言卿搅了美梦。
这个在学生面前一向气质极佳的男人在家里却是不拘小节。
钟晚晴听到隔壁打开了窗户:“王言卿,你要是喂鸡再折腾出喂猪的阵仗,我就扣了一个月的零花钱。”
王叔的声音在院落里回荡着,绕梁三日。
更有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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