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曾受萧将军救命之恩，今日既为女子，亦为将士，愿以婚姻巩固军心，也愿此生以萧将军为依。”
她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仿佛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可她的眼神却骗不了我。
她不是在说一场交易，不是在谈一桩政治联姻，而是在强行把自己绑在我身上。
她……是真的想嫁给我？
四皇子的拳头微微收紧，他的眼神落在秦绾身上，目光阴鸷至极。
秦绾过去一直忠诚于他，如今却突然背叛，甚至在大殿之上公然选择我，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果然，片刻后，他沉声道：“陛下，婚姻乃国之大事，秦将军虽是巾帼英雄，但此事是否仓促了些？”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头看向我：“萧卿家，你意下如何？”
所有人都看向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缓缓抬眼，对上秦绾的目光。
她的眼里带着执念，带着不容拒绝的偏执，像是一头被逼至绝境的孤狼，拼尽全力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她以为，只要她死死地攥住我，我们之间的一切便能重来。
但她忘了，她曾亲手推我入地狱。
我唇角微微勾起，缓缓开口：“陛下，臣已受圣恩，将迎娶丞相千金陆清漪。”
秦绾的身体微微一震，脸色瞬间苍白。
皇帝眯了眯眼，似乎有些意外，随即轻笑道：“既如此，那便作罢。”
他说得随意，可秦绾却像是被当众斩断了退路，手指死死地攥紧衣袖，眼神中透出几分无法掩饰的痛苦。
她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我会这样回答。
可她忘了，她从未给过我选择。
如今，我只是将这一切还给她罢了。
当夜，秦绾闯入将军府。
瓢泼大雨中，她跪在石阶之上，身上的铠甲已经被雨水浸透，墨发凌乱地贴在脸侧，狼狈不堪。
我站在门口，俯视着她，冷漠至极：“秦将军，你未免太过放肆。”
她的唇微微颤抖，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仿佛泪水一般。
“萧廷安……”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雨吞没，“你就一点也不念旧情吗？
我看着她，沉默许久，缓缓开口：“你可曾念过？”
她猛然抬头，眼神颤抖了一瞬，像是被人当头一击。
良久，她低声道：“……我念。”
“可惜，”我淡淡道，“晚了。”
她的身体微微一晃，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