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院,我忽然笑出了声,声音越来越大,直到眼泪都笑了出来。
来来往往的大街上,我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但我心里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天后,程冬一直没有联系我。
但我通过他手表里的窃听器,知道他已经急了。
他咨询了很多医院和专家,他的病换肾是最好的选择。
他还咨询了律师,想知道如果把这些东西给我后,还能不能要回来,能不能告我敲诈。
我笑了,我也不傻,我当然也是找了律师的。
上辈子他没发病,都能为了我这颗肾处心积虑的骗我一辈子,就能知道他有多怕死,更别说现在他已经到了非换肾不可的地步了。
仅凭这一点,我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一周后,收到程冬的消息,我带着律师出现在病房。
当然,程冬的律师也在。
我和程冬默契的不发一言,任由律师你来我往的交锋。
最后胜出的当然是我。
程冬握着笔的手,因为用力指节都在泛白,手背是青筋突起。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7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