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伏地而哭,悲痛不已。
眼见程阳没了狡辩,裴斯齐却飞身一脚,将程阳踹飞出去。
“贱人,原来你一直在哄骗我兄弟二人,我们的孩子也是你害死的。”
程阳吐出一口血,眸光愤恨。
“我纵然有害人之心,但你们当时就在妻儿旁边。以你们的身手,若出手相救,他们怎会有事?
“我杀了你。”
裴斯齐大叫着追上去,又是一脚,但很快就被衙役拖开。
惊堂木再度被敲响,大理寺少卿脸黑沉沉的。
“朝堂之上,岂容你等乱用私刑,来呀,拖下去,杖二十,将程阳郡主暂时收监。”
裴斯齐生受了二十庭杖,硬是一声没吭。
大理寺少卿告诉我们,程阳的罪行要上报陛下才能做定夺。
这也在情理之中。
最终裴斯齐和裴斯州因盗窃罪名,又各受了二十庭杖。
裴斯齐即将被打晕过去时,带着愧疚的神情望向我。
“青荷,能不能,念在我不知情的份上,原谅我一次?”
而我只是将休夫书展开到他面前,上面鲜红的官印将他刺得痛哭不已。
相比于裴斯齐的悔恨,裴斯州则淡定许多。
他只是抓着紫苏的裙摆,固执的与她直视。
“你说,你从没对我动过情,是真的吗?”
紫苏用力扯回自己的裙摆,将休夫书砸到他脸上,转身拉着我便走。
刚出衙门没几步,阿娘和姚姨就站在路口,满脸是泪,心疼又责备的看着我们。
“两个死丫头,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差人来告诉我们一声?”
“阿娘。”
我们再也顾不得解释,扑进自家阿娘怀里,嚎啕大哭。
这两载的心酸,这些时日来的委屈,仿佛在此刻找到了发泄口。
我原是听说阿娘病着,才不敢将这些事让她知道,如今一看,竟是已经痊愈。
阿娘和姚姨将我们二人责备了一通,说若早些让她们知晓,就不会叫我们受这许多的苦楚。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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