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两枚银锁突然自动扣合在一起,发出清脆而坚定的声响。
完整绽放的并蒂莲在月光下泛起幽蓝的光泽,仿佛在为我们的命运做最后的见证。
胶卷上的证据在水面上缓缓浮现:父亲与镇长签字的土地转让协议,日期正是市二院大火次日,那是我们家族悲剧的开始,也是我们揭露真相的起点。
三个月后,古镇旅游开发项目永久搁置的新闻登上了头条,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父亲与母亲在天之灵的微笑。
我站在生母许美芳的墓前,将修复好的长命锁埋进土里,愿它能在另一个世界守护着我们失散的妹妹。
晨雾中,一个穿白大褂的老人蹒跚走来,他颤抖着递过泛黄的病历本,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你妹妹当年其实……”春风掠过墓园,带来一丝丝凉意与生机。
我翻开病历本的最后一页,诊断书在晨曦中缓缓舒展:“2003年5月17日,许美芳之女A成功接受心脏移植手术”。
捐赠者姓名那栏,父亲的字迹如刀刻斧凿般清晰——林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