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的救护车。”
医护人员也看到了我,想进来,可郑一衡挡在门口纹丝不动。
“这位先生,我看病患状态很不好,您这样阻拦,只会延误抢救时间。”
连医护人员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可是郑一衡只是冷眼瞥了我一眼:
“她这是装的,死不了。”
我发烧了,关键是脚趾诡异的发白,剧痛无比,直觉危险才叫的救护车。
谁知郑一衡却一句“说了不需要。”
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不要!”我焦急大叫,走的太急,摔倒在地。
2
看我跌倒,郑一衡好似终于动了一点恻隐之心,蹲下身扶我起来。
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愣了一下:
“怎么发烧了?让你平时多锻炼。”
“不过也是吃点感冒药的事,我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
药箱放在书房,从柜子底层拿出来的时候,一小团红色掉了出来。
我和郑一衡同时看去,是一条女士蕾丝内裤。
郑一衡顿时暴跳如雷:
“墨思雨,没见过你这么邋遢的女人,自己的东西乱丢!”
“就你这样,怎么给心心当嫂子做榜样。”
我转开头,打开药箱:
“我从来没有这种款式的内裤。”
闻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闪躲,慌忙把内裤抓起来塞进口袋里,嘴上故作责怪说:
“心心小姑娘不懂事,自己的东西到处乱扔。”
口吻变得真快,而且他口中的小姑娘,实际只比我小5个月。
看见郑一衡的手还放在装内裤的口袋里揉捏,我一阵恶心。
找到药,却发现已经过期。
他念叨:“你不工作连家里的药过期了都不知道,活该生病。”
我抬头看向上周才打扫的书房,书桌歪斜,桌上的东西被凌乱的推到一边,桌面还有风干的不明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