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琰沈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望归雁未闻旧音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琰没日没夜地干活,他任打任骂,终于在三个月后,再次得到了进城拉货的机会。出发的前几天,他特地将衣服洗净,还用石头片将头发梳顺。跟上次一样的路,但楚琰却有了不一样的心情。他希望沈卿能注意到他,楚琰早就想好了,只要他在书院门口制造点动静引她出来,沈卿就能看到他的改变。沈卿以前那么爱他,说不定早就原谅他了。距离书院越来越近,楚琰还是紧张得浑身发抖。就在他要张口喊人时,云杳拉着翠竹从书院走了出来。“小姐,你别贪吃,你身子不能吃那些东西!要是被知道了,我会被骂死的!”“你别跟姐姐说不就行了!我都只能活两年了,实在是不想被拘着。”楚琰站在原地失魂呢喃道:“两年?”他身后的犯人推了推他,“走啊,你别害得大家都被打死!”楚琰看了眼离开的两人,只能...
《望归雁未闻旧音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楚琰没日没夜地干活,他任打任骂,终于在三个月后,再次得到了进城拉货的机会。
出发的前几天,他特地将衣服洗净,还用石头片将头发梳顺。跟上次一样的路,但楚琰却有了不一样的心情。
他希望沈卿能注意到他,楚琰早就想好了,只要他在书院门口制造点动静引她出来,沈卿就能看到他的改变。
沈卿以前那么爱他,说不定早就原谅他了。
距离书院越来越近,楚琰还是紧张得浑身发抖。就在他要张口喊人时,云杳拉着翠竹从书院走了出来。
“小姐,你别贪吃,你身子不能吃那些东西!要是被知道了,我会被骂死的!”
“你别跟姐姐说不就行了!我都只能活两年了,实在是不想被拘着。”
楚琰站在原地失魂呢喃道:“两年?”
他身后的犯人推了推他,“走啊,你别害得大家都被打死!”
楚琰看了眼离开的两人,只能跟着队伍匆匆离开。
晚上楚琰拿着他仅剩的最后一块玉佩,递给了官爷。
“官爷,小的就想问问,那黑城书院掌柜的事。”
官爷一脚踹在楚琰胸口上,嗤笑出声:“凭你这贱奴也配知道云掌柜的事儿?”
“她们可是我们黑城的贵人,你别动歪心思,还是好好想想死了让我给你埋哪更好!”
“小的就想知道那云掌柜是不是身子不好?”
那官爷上前拍了拍他的脸,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又开口。
“哟,你知道的还挺多,云掌柜的妹妹得了绝症,也就一两年活头了,据说还是被你们汉人伤了心肺。”
“真是该死!连女人都伤,下辈子活该做畜生!”
楚琰浑身上下被汗浸透,“伤、伤了心肺。”
“滚!跟你说得已经够多了,少在这耽误我时间!”
楚琰回去躺下后,就开始发烧,甚至第二日不能下地行走。
官兵本想将楚琰拖出去直接埋了,但又想到余大人一年前交代过,不能搞死楚琰,所以他们还是喂了些药草给他吊着命。
楚琰干嚼着药草,硬是撑了过来。
当下一次进城机会到来时,楚琰提前用血在扯下来的衣服布上写了封信,他将碎石绑在信上,藏在了鞋里。
这一次路过书院,楚琰趁官兵不注意,将信扔在了书院门口。但是直到书院在他视线中消失,也没人捡起那封信。
云昭被人叫过去时,她还以为有人受伤了,过来传信的人只说了句有血,为此她还专门请了个大夫快速赶去书院。
她在看到落款的“楚琰”两字后,心里只有烦躁。
云昭派人去请了砺罪营的人,那官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他带着两个官兵在酒楼刚坐下,云昭开口道:“你们砺罪营可有个叫楚琰的犯人。”
“有!一年前余大人带来的,说是自愿的。他那批死了好多人,楚琰倒是还活着,他命硬,好几次以为要死了都活了下来!”
“云掌柜,我这就回去弄死他!怪不得上次偷摸打听你们的消息,原来——”
云昭摇摇头,“你刚说他打听我们的消息?”
“是啊,他问云杳姑娘是不是生病了,我也是看他可怜,就说给他听了。”
云昭又看了眼楚琰的信,只有一句话。
卿儿,回京吧,御医定能医治好你。
云昭跟云杳回到黑城后便得知,楚琰进了牢城,也算是恶有恶报。
半年内,二人几乎跟城里所有人都混熟了。
漠北人直爽,说话做人都很直接,云昭云杳也是这般心性,所以很受城里人欢迎。
她们将之前在京中学的经商之道都教给了黑城的商人,也让这里成了来往商人的重要中转城。
转眼间,一年已过,拒霜商行的生意越做越大,而今日就是瑞云书院开业的日子。
云昭刚到漠北时就发现,这里的女子可以同男人平起平坐,她们有权有钱,却大字不识,只能跟男人干些脏活累活。
于是她决定在此开个书院,这样云杳一身的本领有地可施,也就不会守着绣布和书画度日了。
她宴请了城里所有女子,希望日后她们都来书院习字读书,学琴棋、墨书画。
云杳今日还特意换上了长裙。
“姐姐,你说我这样能不能吸引她们去咱们的布衣行买裙子?”
“肯定可以!上次你在酒楼别了个翡翠发簪,当晚,咱们商行的簪子就卖空了!你呀,就是我的小福星!”
云昭正站在书院门口迎客,远远地看见一队官兵走了过来。
灵犀在身后说道:“是砺罪营的人,他们今日进城买物资。”
云昭盯着跟在官兵身后,不敢抬头、衣着破破烂烂的几个男人,“那些是犯人?”
“是的,都是被流放过来的。”
“加派点人手,咱们书院女子多,别出什么意外。”
云昭侧过身牵着云杳,“你呀在这待一会儿就行了,身子弱少出来见风。”
说完她就推着云杳进了书院。
远处一个颈项枯瘦,面色苍黄的男人突然跪在了地上,他望着书院的方向,浑身颤抖着蜷缩在地上。
官兵过来猛地在他身上抽了一鞭,“楚琰,你玩什么花样!”
楚琰捂着胸口,不敢挪开他的眼睛,“官爷那前边是什么地方?”
“你管是什么地方,你什么身份还想着问这些!站起来,不然现在就杀了你!”
楚琰将头发披散下来挡在脸前,然后快速起身,紧贴在一个身形高大的犯人身后。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书院,楚琰抖动得更加厉害。
他将头埋下,闭着眼睛不出声,结果一不小心被绊倒在地。
官兵再也忍不住,接连几鞭将楚琰打得彻底爬不起来。
“不要打了,官爷,求你了。”
楚琰捂着脸背对着书院,那官兵揪着他的头发硬把他拖了起来,“你要再敢闹事,下次我必杀了你!”
云昭听见外面的动静匆匆跑了出来,“怎么回事?”
领头的大人向她行了个礼,“不好意思啊云掌柜,他们没规矩就训了几句,我们这就离开。”
云昭看了眼背对着她满身是血的男人,皱了皱眉:“赶紧带他们走,今日书院全是女眷,别让这些人吓着她们了。”
一回到砺罪营活,楚琰就被打了个半死,他强撑着一口气爬到官兵脚边,“官爷,饶了我吧。”
“楚琰日后一定守规矩,不给官爷添麻烦!”
“呵,真是个命硬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再活多久。”
晚上睡下,楚琰将白日偷来的盐一把撒进了伤口。
他抬头,痴痴地望着窗外悬月。
“卿儿,你等我。”
秦知语跪在云杳身旁,控制着她的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
随后,她突然摸到了云杳手中的石头,她一脚踩在云杳手上,邀功似地看向楚琰。
“夫君,她想杀你!”
楚琰无法忍受他的妻子对他这般心狠,他死死掐住云杳的脖子,怒吼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么恨我?天下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你怎敢因此带着母亲抛下我!”
“母亲?你一个被过继给相府的弃子,根本就是个孤儿!”
云杳看了眼楚琰身后,她狠狠咬上秦知语的手,然后她对着楚琰方向大喊,“我在这!”
下一瞬,一支箭便利落地穿透了楚琰的左肩。
灵犀快速冲了过去,将衣裳脱下紧紧裹住云杳。
“云姑娘,对不起,我来晚了,现在没事了。”
云昭看着满身是血的云杳,拿着鞭子就朝地牢走了过去。
楚琰刚被拔了左肩的箭,余大人看了眼怒气冲天的云昭,再三张嘴想说话,最后还是转身默默退了出去。
楚琰抬头看着朝他走来的云昭,语中满是孺慕:“母亲?”
“楚琰,从小到大,我不曾奢求你有多大作为,只愿你能平安健康一生,可你暴虐自私,一点都未曾改变过。”
对上云昭失望的眼眸,楚琰大笑三声,颓废靠在柱子上。
“原来一切都是儿子在奢求,但母亲,儿子只问您一句话,哪怕是一瞬,您有把我当亲生儿子疼爱过吗?”
“若不是待你如亲子,你八岁那年亲手杀了我贴身婢女时,我会直接将你处置!”
楚琰咽下喉咙中涌起的血液,带着他未察觉的委屈说道:“那是她该死!我只是想看看她的身子是不是像乳娘所说的那般诱人,她就污蔑琰儿要奸占了她!”
“呸!她根本不配我上了她!”
云昭一鞭挥在了楚琰身上,“你到现在竟还不知道错在哪?”
“娘!下人的命本就不值钱,您却因她记恨我这么多年?既然这样,当初您为何要同意将我过继到相府?”
“因为我没得选!”
云昭颤抖着抬起胳膊,食指指向他:“要是知道你会长成这样,我死也不会同意皇上的话!”
楚琰脸色一白,“娘!不是这样的——”
“您是不是不要儿子了?”
“娘,过去是我冲动了,可儿子只是想接你们回家,和父亲一家团聚啊!”
楚琰捂着头痛苦不解,他这会儿又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胆小、自卑。
“回家?卿儿早与你和离,我与你父亲早就情断。”
“楚琰,你可真是把楚怀瑾的无能多情学了十分,你们才该是父子。”
云昭拖着疲惫走出地牢,在见到光亮的那一刻,再也承受不住腿脚发软。
她没有把孩子养好,她是个失败的母亲。
云杳醒来时,只看见了翠竹,“姐姐呢?”
没等她回话,云昭便推门进来了:“杳杳,你醒了!”
云昭抱着她眼泪就流了出来,“对不起,是我过于自负害了你!”
云杳摇摇头,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姐姐,要不是你,我早死在相府了。”
而后她声音一沉,“楚琰还活着吗?”
云昭点点头,云杳紧紧抓着身上的衣裳,“秦知语现在在哪?”
......
秦知语被送去驿站时,她没想到自己会被云杳放过。
她刚推开驿站后厅的门,就看到两人背对着她站在屋里,她心下一慌转身就要逃走,可还没回头,就被人一把推了进去。
云杳回头看着秦知语粲然一笑,“妹妹,昨夜休息得可还好?”
秦知语吓得双腿发软,“你怎么在这?”
“瞧你说的,我们不在这能在哪?”云昭坐了下来,一脸好笑地看着她。
“母亲?”
云昭将刀插进桌面,“别叫我母亲,亏我阳寿!”
云杳一把将秦知语搂过,“妹妹,怎么如此怕我?你昨日可是神气得很!”
“沈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没有伤害你,都是楚琰干的,全都是他干的!”
她被吓得瘫坐在地,只能跪着爬向云杳。
“昨日我也只是想活命,我们都是女子,我是不想伤害你的啊!”
云杳把她的腿收回,“是,我知道都是楚琰的错,所以今日我也是想给你指条活路。”
秦知语浑身颤抖,带着希冀抬头:“活路?”
“方向,我们只想问清楚一件事,只要你如实回答,就找人将你送回京城,这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与你无关。”
秦知语跪在地上不断磕着头,“姐姐问,妹妹一定知无不言!”
“当初为何非要用你肚里的孩子一换一嫁入相府?值得吗?”
秦知语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出身名贵怎懂百姓之苦?”
“一个孩子换一辈子荣华富贵,换你沈卿一条命,换我秦家此后商路畅通,还换楚琰对我死心塌地,有何不值得?”
“那你爱楚琰吗?”
“爱?你说些什么胡话?他楚琰若不是出身相府,我会看上他?”
秦知语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这会儿也放松了下来,奇怪说道:“那天我可没瞒你,你不是都知道原因吗?现在又提这些作何?”
云杳站起身打开门,“因为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啊。”
楚琰就站在门外,眼底猩红,直盯盯看着秦知语,如同看一个死人。
等楚母赶来时,沈卿趴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石头般僵直着。
她看了眼倒在血泊里的秦知语,只思索了片刻,便快速走到沈卿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还好,秦知语的命被大夫捡了回来。
“腹部伤口不深,但孩子却没能保住,恕老夫无能!”
听到这句话,沈卿才终于缓了过来:“母亲,是她自己撞向桌子,拿刀捅自己的,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楚母看着躺在榻上的秦知语,她没想到她心能这么狠,为了权利不惜杀害自己的血肉。
“知语!”
楚琰刚踏进屋就看见地上一大滩黑红,床上秦知语睁着眼,空洞无比,看到他来后,才挣扎着爬起。
“阿琰,孩子,孩子没了!”
楚琰冲过去将她抱在怀中。
“对不起,是我没用,我不该来求姐姐的,如果我不来,我们的孩子就不会死!”
秦知语双肩上下耸动,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姐姐说只要有她在一天,就不会让这个孩子活着生下来。”
“她不仅推了我,还用刀捅向我!她要让我跟孩子下去给她父母陪葬!”
楚琰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他双手紧握成拳,看着沈卿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意,让人感到寒意彻骨。
楚母没想到楚琰反应会这么大,她一拍桌子希望能把他的理智拉回。
“不是卿儿!是秦家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秦知语却突然仰天大笑出声,“你们楚家就这么恨我吗?做母亲的又怎会舍得杀掉自己的亲生骨肉!”
楚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沈卿,“你的命是命,知语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的命就不重要吗!”
楚母挡在沈卿面前,“楚琰!你莫要胡闹!”
谁知他这会早已红了眼,竟一把将楚母推开,然后拿起桌上的刀狠狠插进了沈卿胸口。
“毒妇,你赔我儿性命!”
见沈卿醒过来,楚父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你说说,要是真出事了,我们楚家如何同皇上交代啊!”
楚母起身想去给她拿水,却被她快速抓住手腕,眼中带着祈求:“母亲,我要进宫。”
“现在就要!”
楚母反握住她的手,回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楚琰还是一脸冷漠无情,她轻轻拍了拍沈卿的手背。
“好,我带你进宫!”
“娘!”
楚琰再也无法控制怒火,蹭一下站起来指着沈卿大吼,“她就是想去皇上面前告状!”
“她害死我儿,还想让皇上降罪知语,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沈听着楚琰的话,内心已毫无波澜,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令人恶心的相府,越快越好。
“楚琰,我父母兄弟虽已不在,但我沈家势力还未消亡。”
沈卿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捏住了被角,她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句说:“你若不想秦家人死得太惨,就别再拦我,兴许我还能求皇上,留秦知语一个全尸!”
“你敢!”
沈卿笑了下,破罐子破摔道:“你看我敢不敢!”
“翠竹,将爹爹留给我的东西拿出来。”
沈卿一回头才发现,桌上摆着楚母差人送来的纸墨笔砚。
她年逾三五就已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不仅书通古今,还将后院的女人治理得和和顺顺,楚父至今只有楚琰一子,院里其他人未有所出。
沈卿回想起今日楚母的举动,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会对她这般好。
突然,院落里有人吵了起来。
“要是这事儿真闹到皇上那,我们楚家定会背上个不忠不义之名!你现在去跟卿儿道歉,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再去祠堂领罚!”
楚父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沈卿耳里。
翠竹被遣了进来:“少夫人,秦家人已被赶走,少爷被老爷打了个半死,现在正流着血在门外发抖。”
沈卿将整个身子埋进了被褥,沉默半天,还是开了口:“叫大夫给他看看吧。”
不知过了多久,楚琰的声音才响起,“卿儿,我想见你。”
话中的不情愿,沈卿在房内都能听出来。
楚父又打了他一拳,这才赶紧接着楚琰的话说:“儿媳啊,你今日遭了这么多罪,就让琰儿好好陪陪你吧。”
没等她答应门就被人推开,楚琰浑身是血地走了进来。
他靠着床榻滑坐在地上,等外间只剩下雨声后,楚琰才冷了脸色。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娶知语,即使不是平妻,我也会以正妻之礼娶她进门!”
“你心胸狭隘,连一个孕妇都容不下,你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楚琰离开了很久,沈卿还是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她将沈母给她的信紧紧贴近心口,“娘,明日女儿入宫求和离后,就去看你跟爹爹。”
谁知晚上,沈卿被一阵浓烟呛醒,翠竹冲进屋给她披了件衣裳,拉着她就往屋外逃。
“少夫人!主屋走水了!”
沈卿提起裙摆朝着楚母的正房就跑了过去。
靠近墙角的回廊已经烧了起来,沈卿只犹豫了一瞬,便冲进了屋子。
“母亲!”她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找到床榻,却发现屋内根本没人。
正当她还想往里走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拉了出去。
沈卿见她无碍,顿时松了口气:“母亲您没受伤吧!”
楚母看着这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子,瞬间哭了出来:“真是个傻子,也不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就敢冲进去。”
那一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沈卿抿着唇委屈地小声啜泣。
楚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笨死了!古代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
沈卿大脑一片混乱,根本听不懂楚母在说什么。
“灵犀!带人收尾!”
只见几个黑衣人突然从房顶落下,快速灭了火,他们将两具黑乎乎的东西抱出,然后递给楚母一瓶丹药后又消失在了黑夜。
楚母没想到今晚的计划会出现意外。
她筹划了三年,好不容易找到最合适的时机,楚怀瑾得召入宫,楚琰又身负重伤在祠堂领罚,只要这火烧起来,明日她就能改头换面逃离相府。
可千算万算,她忘记隔壁还住了个沈卿,她也没想到她会傻到一个人冲进大火中救她。
“这屋子是住不了了,我先去你那凑合一晚上吧。”
楚母遣退了所有人,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了沈卿,“吃了。”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吃了下去,大脑瞬间发沉,眼皮变重,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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