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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沈枝意陆定渊全局

王奔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高了,世子,放奴婢下来自己走吧!”陆定渊扫她一眼,却充耳不闻,一路抱着她走到屋内,沈枝意第一次被扔到了属于陆定渊的床榻上。床板很硬,被扔上去时浑身疼极了。不管承受了多少次这样的痛,沈枝意的内心却还是怕得要命,长睫颤抖着扑扇。只不过如今的她成长了许多,懂得了靠谁就要讨好谁的道理。帐帘落下,昏暗的光线中,男人如刀削般的面庞显得更加俊美。沈枝意咬唇,手第一次主动搭上男人的肩。陆定渊一愣,下一瞬,沈枝意眼前一暗,吻铺天盖地袭来。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沈枝意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后的男人呼吸均匀,她却缓了半天,才有力气将搭在身上的手臂推开,忍着酸痛去够被扔在床下的衣服。好不容易穿好中衣,沈枝意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陆定渊不知...

主角:沈枝意陆定渊   更新:2025-02-07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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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沈枝意陆定渊全局》,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高了,世子,放奴婢下来自己走吧!”陆定渊扫她一眼,却充耳不闻,一路抱着她走到屋内,沈枝意第一次被扔到了属于陆定渊的床榻上。床板很硬,被扔上去时浑身疼极了。不管承受了多少次这样的痛,沈枝意的内心却还是怕得要命,长睫颤抖着扑扇。只不过如今的她成长了许多,懂得了靠谁就要讨好谁的道理。帐帘落下,昏暗的光线中,男人如刀削般的面庞显得更加俊美。沈枝意咬唇,手第一次主动搭上男人的肩。陆定渊一愣,下一瞬,沈枝意眼前一暗,吻铺天盖地袭来。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沈枝意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后的男人呼吸均匀,她却缓了半天,才有力气将搭在身上的手臂推开,忍着酸痛去够被扔在床下的衣服。好不容易穿好中衣,沈枝意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陆定渊不知...

《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沈枝意陆定渊全局》精彩片段


“太高了,世子,放奴婢下来自己走吧!”

陆定渊扫她一眼,却充耳不闻,一路抱着她走到屋内,沈枝意第一次被扔到了属于陆定渊的床榻上。

床板很硬,被扔上去时浑身疼极了。

不管承受了多少次这样的痛,沈枝意的内心却还是怕得要命,长睫颤抖着扑扇。

只不过如今的她成长了许多,懂得了靠谁就要讨好谁的道理。

帐帘落下,昏暗的光线中,男人如刀削般的面庞显得更加俊美。

沈枝意咬唇,手第一次主动搭上男人的肩。

陆定渊一愣,下一瞬,沈枝意眼前一暗,吻铺天盖地袭来。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沈枝意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身后的男人呼吸均匀,她却缓了半天,才有力气将搭在身上的手臂推开,忍着酸痛去够被扔在床下的衣服。

好不容易穿好中衣,沈枝意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陆定渊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倚在床头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沈枝意顿了顿,认命地走上前去伺候他穿衣。

陆定渊素来喜洁,衣裳但凡落了地或者有了褶皱便要立刻换掉,沈枝意方才将他里衣上的腰带系好,便转身要去拿新的外衣来。

刚刚转身,手便被擒住,陆定渊一把将她拉回来。

沈枝意没有防备,被这样猛然一拽,整个人都扑倒在他身上,身下的肌肉硬的硌人,沈枝意撑着床榻想要起来,手却不小心按在他的胸膛上。

这一下力气不小,陆定渊闷哼一声,一手将她的两个腕子攥住,拉进怀里。

“再睡一会儿”

光洁的胸膛近在脸侧,随着陆定渊的呼吸起伏,沈枝意的脸烫的要命。

“时辰不早了,您不是等会儿还有事要出府么?”

“你很想让我快走吗?”

陆定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似乎有些不悦,胸膛随着他的话微微颤动。

沈枝意别过眼睛:“奴婢是怕耽误了您的正事,担不起罪责。”

陆定渊挑眉:“真的?”

“奴婢怎么敢骗世子。”沈枝意急忙挣扎着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水意盈盈的眸中满是真诚:“若是可以,奴婢恨不得化做一根穗子日日被世子别在身上,又怎么会盼着世子快走呢?”

陆定渊看着她满眼的小意讨好,谎也撒得漏洞百出,心情倒也意外地好了几分。

“那你便去收拾吧,等下随我出府。”

“什么?”

沈枝意愣住了。

“随我出府,要我重复第三遍吗?”

陆定渊幽深的眸子定定看着她,沈枝意别无他法,只得应下:“是,奴婢领命。”

咬着牙转身,沈枝意简直恨不得回到一刻钟之前把自己这张嘴缝起来。

这张破嘴,一天到晚瞎说什么!

马车和其余的东西庆安都早已备好,说是收拾,沈枝意要做的其实也只是将自己收拾得体一些,顺带替陆定渊传个话罢了。

和小桃打了招呼,沈枝意不情不愿地跟着出了府。

侯府的马车质量极好,行驶间并不显得摇晃,又宽敞得能容得下十来个人。

沈枝意坐在角落,离陆定渊的距离并不算太近,可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还是让沈枝意觉得有些局促。

手指不自觉地扯着袖口,不知不觉间倒引来了陆定渊的目光。

沈枝意许久未能分出心神在衣着上费过心思,在灰扑扑的末等丫头服里裹了两年有余,来到韶光院后也不曾上过心,向来是给什么穿什么。


“什么都愿意吗?”

沈枝意鼻尖和眼下哭得一片粉红,睫毛如蝉翼般轻颤,便有几滴泪顺着脸颊落下,我见犹怜的样子出现在这样清冷的一张脸上,美得更具冲击力。

陆定渊眸色暗了几分,似是鬼迷心窍般的对她勾了勾手指:“带着我的革带过来。”

沈枝意听他这话,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立刻便抓起陆定渊扔在地上的革带要爬起来。

“让你起来了吗?”

陆定渊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跪着过来。”

沈枝意被他这话惊得呆住了,自尊被毫不留情地踩进泥土里,她不明白人怎么能恶劣到这种程度,更不敢想这个恶劣的人又在酝酿什么可怕的想法。

“怎么?不愿意?”

陆定渊眯了眯眼,沈枝意立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强忍着心中的屈辱膝行过去。

明明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沈枝意却觉得比一辈子还要漫长。

膝盖被坚硬的地板硌得生疼,终于到了始作俑者的脚边,她双手举过头顶将革带递给陆定渊。

美人跪伏在自己的脚下,拿她湿漉漉的眸子委屈地看着自己,饶是向来冷清的陆定渊也免不了为之兴奋几分。

沈枝意举了许久,双臂酸痛得要命,可却不敢妄动,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清白和尊严又值得了几个钱呢?若舍弃这些没用的东西能让她和小桃过上安生日子,沈枝意乐意的很。

直到陆定渊欣赏够了眼前的美景,才伸出手毫无征兆地将沈枝意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陆定渊的手因常年握笔多少有些薄茧,此时攥在沈枝意本就手上破皮的手腕上如同针扎一样刺痛,沈枝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

“疼……”沈枝意皱眉,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娇气”陆定渊语气颇有些不耐,手上却松了几分,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替我系上”

沈枝意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见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渊儿可在里面?”

熟悉的声音让沈枝意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身子再次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是陆夫人!

陆夫人最恨爬床的丫头,自己如今这么不成样子地在陆定渊房中,若是被她见到一定会大骂自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再狠狠打一顿板子扔到荒郊野岭去等死的!

沈枝意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陆定渊的禁锢,跪在地上像个乞丐一般抱着陆定渊的膝盖低声哀求。

“求您帮帮奴婢吧世子,若是陆夫人发现,奴婢会被打死的!”

陆定渊心中莫名地烦躁,粗暴地拭去她脸上的眼泪:“哭什么,我不发话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沈枝意刚被他薅着衣服扯进桌案下藏好,门便吱呀一声被打开,立刻便不敢再动,只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粒米,任谁也看不见才好。

“饭还没吃完就走了,有什么事比身体还打紧,我特地带了你最喜欢的凤尾虾,再吃一些。”

雍容华贵的妇人从身后的丫鬟手中接过精致的木质食盒,亲自走到桌前将冒着热气的精致菜肴摆好。

“让母亲担心了,朝堂上的事耽搁不得,这才匆匆回来。”

陆定渊的声音平稳,丝毫不见心虚。

沈枝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够能编的,他所谓不能耽误的正事就是在这里磋磨自己一个小小丫鬟吗?

听见生疏的“母亲”二字,陆夫人搭在腿上的双手霎时间紧握,却仍勉力维持着优雅得体的举止:“知道你忙,但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陆定渊的吃相极好,举手投足间一股矜贵之气,哪怕是此时要回陆夫人的话也仍旧不紧不慢地将口中饭菜悉数咽下,拿起帕子擦过唇角,这才开口:“渊儿不敢偷懒,唯恐辜负了圣上和父亲母亲的厚望。”

陆夫人讨了个没趣,笑意顿时变得有些勉强,她不欲再与陆定渊迂回下去,再开口便步入了她此次的正题。

“昨日你可曾见到嘉华?那孩子惦念你得紧,总是提起你。我想着你们二人本就是青梅竹马,不如过段时间就把婚事定下来,也好有个人照顾你。”

桌下的空气稀薄,沈枝意蜷缩着躲了半天几乎要窒息,她轻手轻脚地调整着姿势,却不成想一时失去平衡,狠狠撞了陆定渊一下。

陆定渊的呼吸一顿,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沈枝意全身的肌肉瞬间变得僵硬,连呼吸都漏了一拍。

那天晚上陆定渊明明是中了药神志不清,如今又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奴婢不认识什么海棠姑娘。”

沈枝意的声线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手指不安地攥紧。

陆定渊毫无预兆地拉起她的小臂,沈枝意被他拽地趔趄了一下。

虽是温暖的春日,陆定渊的手却凉的吓人。

他的手指在沈枝意的手腕间摩挲,沈枝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腕间一片勒痕深得骇人,昨日陆定渊绑的太紧,今早她挣脱那革带时手腕磨破了一大片。

陆定渊挑眉,看向沈枝意的眼睛:“你说你不是海棠姑娘,那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这……”沈枝意不知如何回答,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

陆定渊手上猛地一拽,沈枝意顿时跌倒了他怀里。

陆定渊垂眸看着怀里的人,他能感受到沈枝意微弱的颤抖,巴掌大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柳眉微蹙,浓密的睫毛紧张得颤个不停,可那双含水的眸子却仍旧倔强地盯着自己。

一只色厉内荏的小猫。

陆定渊勾起唇角:“你倒是嘴硬。”

陆定渊向一旁伸出手,他身后的侍卫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恭敬地递到他手上:“知道这瓶里是什么吗?不如我来帮姑娘回忆一番,顺便让姑娘也体会一下我昨日的感受。”

他说罢,不顾沈枝意地挣扎便一把将她抱起,气定神闲地往屋内走去。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世子、世子!”

陆定渊手中的瓷瓶让沈枝意从心底泛出凉意,他要对自己用情药?!

沈枝意死命挣扎,陆定渊却丝毫不受影响。

昨晚的种种顿时又闯入沈枝意的脑海,那仿佛要被扯裂般的痛苦和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她恐惧得要命。

挣扎中,她抓住陆定渊身后那侍卫的衣角,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沈枝意几乎是乞求地喊道:“救我”

用力到关节发白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开,门逐渐合上,沈枝意几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控制不住得流下泪来。

陆定渊将她扔到床上,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的革带,那姿态仿佛是在欣赏沈枝意的恐惧一般。

沈枝意顿时后背发凉,她忽然想到儿时嫡母养的那只凶狠的猫,就是这样慢慢折磨捕来的老鼠,将老鼠的恐惧当作胜利者的游戏。

陆定渊将解下的革带连同那只金簪一起随意扔到地上,带着冰冷的笑意一步步向缩在床角的沈枝意靠近。

巨大的压迫感袭来,沈枝意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世子,昨夜的女子的确是奴婢。只是奴婢蒲柳之姿,不敢污了世子的眼,这才不敢告诉世子真名。”

“蒲柳之姿?”陆定渊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打量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枝意:“你倒是谦虚。”

“昨日的事,你最好一条条给我说清楚。”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甚至听不出怒意,沈枝意却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

“是。昨日宴上奴婢奉命去端酒,撞见嘉华郡主往您酒中下药。奴婢本想去告诉您,可嘉华郡主发现了奴婢,还说要是奴婢告密就杀了奴婢。”

沈枝意偷偷瞥了陆定渊一眼,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总之下药的嘉华郡主她已经供出来了,偷偷润色一番减轻些自己的罪责也不算过分吧。

打定主意,沈枝意再开口便有底气了许多:“奴婢假意答应她后便一直在找您,可发现您的时候您已经中了药,可又怕您责怪奴婢失职,这才没敢跟您说实话。”

沈枝意说完,便抬起头看着陆定渊,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陆定渊见她抬头看自己,一副强装镇定的模样,精致漂亮的眸子里却带着些心虚和试探,言语间又漏洞百出,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谎话连篇”

他嗤笑一声:“是你撞见嘉华下药后被她收买,又担心被我发现后责罚,这才闹了这么一出吧?”

沈枝意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便从自己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实情,明白自己一定骗不过他,只好磕头告罪:“世子英明,方才是奴婢鬼迷心窍撒了谎,还请世子恕罪。”

几个头磕下来,沈枝意白皙的额头立刻泛了红,她一向是美而自知的人,为了活命,她刻意逼出了几滴眼泪,微微仰起头作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陆定渊,动作间,衣领有些松散,隐约露出一片旖旎。

“只要世子肯原谅奴婢,奴婢什么都愿意为世子做……”


晚风一吹便是半宿,直到后半夜,那片湘竹才终于消停下来。

沈枝意缓了好一会儿,颤抖着手捡起自己的衣服,身后的陆定渊不知何时也坐了起来,慢条斯理地系着衣袍上的腰带。

头痛缓解了大半,他好心情地看着沈枝意的背影,这才发现沈枝意打扮得异常朴素。

府中的丫头们多多少少会置办些绒花钗子一类,可面前这人全身上下竟找不出一件装饰,真真是寒酸至极。

“你想要什么?”

沈枝意回过头,神色有些诧异:“什么?”

陆定渊眸色淡淡:“问你想要什么?衣裳?首饰?”

沈枝意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又和在马车上那次一样要赏赐自己些什么东西么?

那次回去后她盯着陆定渊给自己的那块玉佩看了许久,终是想通了,横竖都是失了清白,自己又不立志要做什么贞洁烈女或是铁骨铮铮的君子,得些赏赐又有何不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反正这一半点银子对陆定渊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但对自己和小桃来说却关系着出府后是买间草房还是买间瓦房这等人生大事。

这样在心里劝了自己一番,再开口,沈枝意觉得自己的腰杆都没那么酸软了:“奴婢不想要衣裳。”

不想要衣裳,那便是想要首饰,陆定渊随手摘下个扳指扔到她怀里。

沈枝意慌忙接住,神情却有些犹豫。

上次去当铺时她曾问过,金银器物是最好卖的,而玉器一类就难很多,品质一般的卖不上价钱,品质过高的一般当铺又不敢收。

沈枝意虽对玉器一类不太了解,却也能大致看出陆定渊身上的都是极好的料子,就算有朝一日能卖出去,也未免太过招摇。被这样一通折腾只换来个砸在手里的东西,沈枝意觉得有些不值。

犹豫片刻,沈枝意终是在陆定渊彻底不耐烦前开口:“可以换一件吗?”

陆定渊闻言一愣,看着面前的沈枝意打量了一番,这女人看着总是一副恨不得低到尘埃里、消失在所有人面前的谨小慎微的模样,可几次接触下来,陆定渊却发现,这人其实胆大的很。

好在今日他的心情着实不错,竟也没生气,只挑了挑眉,浑不在意道:”这屋里,你看上什么自己拿便是。”

陆定渊回来后便没怎么睡过一个好觉,可今日沈枝意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他周围,陆定渊久违地泛起困意来。

说完这话,陆定渊倚在枕头上,支着额头阖眼假寐起来。

沈枝意得了他这话,自是见好就收的,见他竟合上眼真的任自己挑选,便也不客气地在屋里打量起来。

陆定渊为人不喜繁复,屋中摆件装饰甚少,沈枝意废了好半天功夫才从书案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并不算起眼的小银碗,轻手轻脚地将它拿到眼前,沈枝意才发现这竟是一只蝙蝠纹鎏金搓银笔洗。

个头小、值钱、好出手,几乎可以说是完美地符合沈枝意的目标。

她心中不免欣喜起来,捧着碗便打算去向陆定渊谢恩,谁料回过头却见他倚在榻上,束起的墨发有几分松散,发梢轻轻散落在枕上,呼吸清浅而均匀,竟是已经睡着了。

锐利的眸子闭着,将他眸底的寒光也遮了个干净,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得紧紧得,眉头也紧蹙着,不知为何,竟是连睡觉都这样不安稳。


沈枝意小脸一白,可自己说不想之后他分明也没拒绝,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将她逼到墙角,沈枝意的心跳的像雷声一样剧烈,刚要说些什么,唇却被不容拒绝地堵住。

沈枝意舌根生疼,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望,她将胳膊抵在两人中间,企图借此得到些呼吸的机会。

陆定渊不屑地嗤笑一声,仅凭一只手便轻巧地将她的双臂反剪,制在身后。

腰间的手上滑,只轻轻一拽,本就松散的衣襟滑落,陆定渊俯身埋了上去。

“别!”

沈枝意长睫上沾着水珠,抓着他的衣领乞求:“别在这好不好?”

陆定渊握住她攥着自己衣领的手拉到鼻尖,沉醉般深深嗅了一口:“为什么?”

“外面有人……”

“景元不会说出去”

“流云姐姐也在!”

陆定渊的手轻车熟路地将她从层层衣料中剥了出来:“你小声些,她便听不见了。”

被强势地拉入潮水间沉浮,沈枝意被陆定渊衣上精致的刺绣磨得生疼,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将垫子都打湿一片。

陆定渊随手拽了件衣服替她胡乱擦了,眼神扫过她被咬出牙印的唇,忽而想起来时听她和流云提过的胭脂来:“买胭脂了么?”

沈枝意被他磋磨地头脑昏沉,废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无力地摇头:“没、没买……不要了……”

“不要什么?是胭脂,还是——”

陆定渊坏心眼地逼着她轻呼出声,这才继续问道:“为什么没买,流云不是给了你钱吗?”

“流云姐姐给的是……给世子买荷花酥的钱,不能乱花。”

“那你自己的钱呢?”

“舍不得”

抠门……

陆定渊伸手将她濡湿的鬓发拨到耳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枝意无力地躺在马车中的小塌上,发髻散乱,衣衫也被揉作一团,看着车顶精致的图案,她眼中一片酸涩,却连眼泪都流不出。

一旁的陆定渊倒穿得齐整,端坐在她身侧,垂眸看着像是刚从水中捞出一般的人儿,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温柔:“祖母说让你跟了我,你为何不愿?”

沈枝意眼珠缓缓转动,与他视线相对:“奴婢配不上世子”

话虽是这样说,但她眼中却无半分自卑,只有淡淡的疏离,陆定渊本就是天之骄子,一向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自也不屑于强求于人,闻言只勾了勾唇角:“小撒谎精”

他顺手拽下腰间的玉佩扔到她身上,微凉的玉接触皮肤,激得沈枝意一颤:“这是?”

沈枝意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陆定渊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可以不顾她的意愿拉过来发泄够了,就随手给些赏赐打发的技女吗?

“我的信物,往后再遇上有人欺负你,拿着它来韶光院自会有人帮你。”

沈枝意一顿,就这样轻易把信物交给她么?这人未免也太——

还没等沈枝意回过神,陆定渊的手再次探了过来,沈枝意强忍着没惊呼出声。

片刻后,那泛着莹润水光的修长手指强硬地抚上她的唇,陆定渊眸色更暗了几分:“替你上些胭脂,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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