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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黎初夏盛京时结局+番外

五音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行人只能先等初夏做完检查再说。好在最后发现是虚惊一场,医生说孕早期点滴出血是正常现象,没有腹痛的症状就不用担心。初夏松了口气,跟医生道过谢刚想离开,却听娄帆又接连询问了医生好多孕期调养的细节和注意事项。出来的时候,娄帆不肯让她自己下地走,推了个轮椅过来。初夏着实有点不好意思:“我太小题大做了,让你跟着我吓了一跳。”娄帆蹲下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就是最万幸的,小题大做也比疏忽好。今天是我欠考虑了。”他以前从没这样过,自己现在回想都觉得惊讶,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打架,说出去都丢人。但那一刻他一想到初夏会和他分手,他就控制不住情绪了。“以后我们就老老实实在家约会吧,和你待在一起哪怕看个电影都很好。”初夏闻言看向他,那个棱角锐利的男人此刻含着温...

主角:黎初夏盛京时   更新:2025-02-06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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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初夏盛京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黎初夏盛京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五音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行人只能先等初夏做完检查再说。好在最后发现是虚惊一场,医生说孕早期点滴出血是正常现象,没有腹痛的症状就不用担心。初夏松了口气,跟医生道过谢刚想离开,却听娄帆又接连询问了医生好多孕期调养的细节和注意事项。出来的时候,娄帆不肯让她自己下地走,推了个轮椅过来。初夏着实有点不好意思:“我太小题大做了,让你跟着我吓了一跳。”娄帆蹲下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就是最万幸的,小题大做也比疏忽好。今天是我欠考虑了。”他以前从没这样过,自己现在回想都觉得惊讶,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打架,说出去都丢人。但那一刻他一想到初夏会和他分手,他就控制不住情绪了。“以后我们就老老实实在家约会吧,和你待在一起哪怕看个电影都很好。”初夏闻言看向他,那个棱角锐利的男人此刻含着温...

《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黎初夏盛京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行人只能先等初夏做完检查再说。

好在最后发现是虚惊一场,医生说孕早期点滴出血是正常现象,没有腹痛的症状就不用担心。

初夏松了口气,跟医生道过谢刚想离开,却听娄帆又接连询问了医生好多孕期调养的细节和注意事项。

出来的时候,娄帆不肯让她自己下地走,推了个轮椅过来。

初夏着实有点不好意思:“我太小题大做了,让你跟着我吓了一跳。”

娄帆蹲下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就是最万幸的,小题大做也比疏忽好。今天是我欠考虑了。”

他以前从没这样过,自己现在回想都觉得惊讶,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打架,说出去都丢人。但那一刻他一想到初夏会和他分手,他就控制不住情绪了。

“以后我们就老老实实在家约会吧,和你待在一起哪怕看个电影都很好。”

初夏闻言看向他,那个棱角锐利的男人此刻含着温和的笑意,在面对她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百依百顺。

她才意识到,自从娄帆提出复合后,其实自己从没给过他任何答复,但这个男人却已经潜移默化的站在她男朋友的位置上了。

怪。

要知道在此之前,不论是她还是娄帆,可都没把这段关系当回事。

娄帆见她望着自己发呆,抬手捋了一下她额角的发,问:“怎么了?”

初夏默了一会儿,说:“你能让我的孩子在你那里上个户口吗?”

娄帆怔住,他缓冲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你换个问法我或许还有几率能答应。”

“什么?”

初夏歪头想,难道要问‘你愿不愿意做我孩子的爸爸’吗?

她刚在内心抹杀这个可能,就听娄帆说——

“我更希望你问我愿不愿意做你的合法老公。”

初夏只当他是开玩笑,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希望很渺茫。

连凌旭那样有点家业的人家都不愿意娶她进门,更何况娄帆这样的级别。

她没当回事,微微一笑说:“走吧,别让大家担心了。”

初夏没看见娄帆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两人回去后,沈斯仁见她坐着轮椅出来,顿时起身,追问道:“到底是什么问题?医生怎么说?”

乔念等人也围过来,以为初夏摔得很严重。

初夏歉意笑笑,道:“不严重的,就是扭了一下,走路不方便而已。”

乔念和凌慕婷松了口气,沈馥郁疯狂给她打眼色。沈斯仁眉心就没松开过,此刻依旧不放心。

他说:“我送你回去吧。”

娄帆及时开口:“不劳烦了,我带她在这边住两天,等她休息好了再一起回京市。”

初夏点头,拉着乔念的手说:“别因为我影响你们的兴致,该玩好好玩。”

于是一行人回酒店的回酒店,回雪场的回雪场,全部都走了,只有沈斯仁还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神情涩然。

沈馥郁想劝,又觉得自己说什么她哥也听不进去,只好也走了。

初夏就这么跟娄帆在豪华的总统套房里鬼混了三天,这三天娄帆就没让她下过床,连去厕所都是被他抱过去,这男人的腻乎劲一上来,真是让人受不了。

三天后因为娄帆还有事情,所以带她回了京市,而乔念他们早在前一天就回去了,只有沈斯仁是初夏从医院出来的当天就走的。

初夏被伺候了三天,休息的好,人就容光焕发,一整个大满足。

她立即约凌慕婷见面,把入伙的事按下,不然再拖,就怕多生变故。


“我早他妈看你不顺眼了!”娄帆揪着他的领子,直接打掉了沈斯仁的眼镜。

沈斯仁也不是吃素的,一记上勾拳又快又狠,直接打的娄帆满嘴血。

初夏感到头疼,她先看了下四周,已经有路人拿手机在拍视频了,这两个人身份都不一般,被发到网上影响不好,特别是沈斯仁。于是她赶忙上前。

可初夏去拉架的时候,局势正在发生反转,沈斯仁一个翻身将娄帆压在了下面,拧着他的胳膊狂揍,连日来从初夏这儿碰的一鼻子灰都算在娄帆头上,他本是自控力极强的人,眼下却是少有的被情绪掌控的时刻。

两人打斗间,都没留意到身后的初夏,恰好初夏要上去拉开他们,一下被两人撞的跌坐在雪地上。

她穿的厚,摔一下倒是没感觉到疼,但一股热流从下面流出,初夏立即吓了一跳,不敢动了。

“娄帆....”

她有些发颤的叫着,怕自己这么一摔,就把小豆芽摔没了。

听见她的声音,两个男人同时回头看,只见她怔怔坐在地上,脸上有些害怕。

沈斯仁的大脑空白了片刻,还保持着挥拳的姿势,娄帆见她坐在那儿,以为打到她了,吓得脸色苍白,他松开沈斯仁的衣领,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向初夏。

“是不是摔倒了?夏夏,疼不疼?”

沈斯仁也过来,要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初夏却叫了一声,紧张道:“你别动我....”

两个男人都被她吓到了。

娄帆立刻打电话直接叫了医疗队上来。

沈斯仁一直不停询问:“初夏,哪里疼,我帮你看看....”

娄帆挂了电话一把推开他,“滚开,别碰她!”

他是知道初夏怀孕的,不敢随便挪动她,只能焦躁的守在她旁边,干着急。

沈斯仁将娄帆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眸中闪过疑惑。

好在医疗队上来的很快,救护人员赶到问:“病人什么症状?”

沈斯仁简明扼要的复述了情况。

救护人员一愣,上前查看初夏的状况,检查一遍也没有发现骨折或需要急救的情况。

这把救护人员难住了,他看见两个非富即贵的男人都一脸紧张,也不好怠慢,说:“小姐,您能站起来吗?我们的救援车可以送您去山下的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其实初夏没感觉到哪疼,但她被自己流产的猜测给吓到了,怕一动自己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流血。

沈斯仁察觉到她的紧张,上前环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我扶你起来,靠着我。”

初夏还是不敢动,她心里没底,求助的看向娄帆。

这一眼可给娄帆看爽了。

他这辈子的责任心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娄帆推开沈斯仁,小心翼翼的把胳膊穿过她的膝窝,“别怕,我抱你,轻轻的。”

一番兵荒马乱,初夏被送进急诊,她私下和医生说明了情况,就被推去做检查了,娄帆寸步不离的一直陪着她,沈斯仁想跟,却被她支走让他应付其他人。

其余人也赶到了,凌慕婷本来很担心,在得知初夏只是原地摔了一下后,担心的表情都有点卡在脸上。

许清扬茫然地问:“会不会是摔到哪根神经了?不然为什么会动不了?”

乔念让他闭上嘴。

沈馥郁是知道初夏怀孕的,此刻也跟着着急,“哥,医生怎么说?”

“她不让进去。”

沈斯仁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上去很低落。


送走了娄帆,初夏打着哈欠洗完澡后趴在床上。

自从怀孕后,她就特别嗜睡。

正昏昏欲睡间,一阵敲门声把她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走到门口,在可视化门铃里看见盛京时的那张俊脸怼在镜头前。

初夏揉着眼给他开了门,听见的第一句话却是带着点怒意的:“你不问一下是谁就开?”

她压着嗓子软声细语道:“我知道是你。”

一句话,成功让盛京时熄火了。

他推着她走进来,脸色稍微好看一些,但还没完全消气。

盛京时把一个文件袋扔到她怀里,没好气道:“我查了这个娄帆,你自己看看吧。”

初夏从文件袋里倒出了一大堆照片,每一张都是娄帆,但每一张里他身边的女人都不重样。

“你就为了这么个人跟我分手?”

盛京时说完,见她垂着脑袋不吱声,以为她伤心了,本来预期里报复她的那种爽没体会到,倒是有些心疼。

他抿唇烦躁的扯了扯领口,说:“跟他分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

初夏不解的眨眨眼:“我已经和他分了啊,今天在餐厅的时候也说了,他只是我的前任。”

“前任一起吃烛光晚餐?前任一起说说笑笑?前任挽着他胳膊?”

盛京时攥住她的肩头把她抵在墙上,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按在怀里,俯身警告道:“我让你跟他断干净。”

又来了。

初夏真的很烦这个男人动不动支配她的这种情况。

心里这样想,但她脸上却是无辜的怯懦,柔声说:“盛总,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已经分手了,你没资格干涉我和谁来往。”

盛京时的心被重锤了一把。

他捏紧初夏手腕的手不自觉用力,指腹都陷进她白瓷一般的皮肤里,压出了指坑。

“我没资格?”他哑然一笑,带着几分苦涩,“你他妈流落街头的时候是谁给你吃给你喝,是谁带你去看病,又是谁帮你把你那个蹲在号子里的傻爹给捞出来的?”

最后一句话似乎刺到了她,只见初夏用力扇了盛京时一巴掌。

“你不许说我爸爸!”

盛京时怒火攻心,低吼道:“黎初夏,你没心肝。”

初夏垂下眼,不说话。

她为了逃出蒋随舟的手心,偷了护照一个人出国,但刚出机场包就被抢了。蒋随舟为了控制她,冻结了她所有的账户,她一分钱没有,在冰天雪地的加拿大独自走在路上,差点冻死在路边。

其实她得承认,她和盛京时是有缘分的。

因为在当时那个时间点,那条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天地都被大雪覆盖,她高烧着走到路中央拦住一辆车,正好就是盛京时的车。他为了生意上的事在加拿大只逗留一天,被初夏拦住的时候他正好是要去机场回国。

晚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遇不上。

后来她晕倒在他车前,再睁开眼的时候就躺在国内的病房里了。

盛京时从没有在路边捡东西的习惯,他甚至碰到这种情况都不会下车。

但那天司机说,有个小女孩冻僵了,不知道撞到没有。

他以为是什么七八岁大的小女孩,本着一丁点人性里的责任心,他走到车前,看见了倒在雪堆里的初夏,然后她就成了他的女孩。

可眼前的女孩却口口声声说,她不想再属于他了。

盛京时觉得自己他妈的就是养条狗,狗都会对自己产生依赖吧,可黎初夏却像条喂不熟白眼狼。

“你说话!”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开口。

为什么每次只有他一个人崩溃,为什么她从来都不回应他的感情......

初夏越是回避,盛京时就越抓狂。

“你又他妈给我装哑巴!”

初夏觉得他失控了,因为被他掐着的下巴疼的头皮发麻,她的眼前瞬间因生理性眼泪而泛红,他的手掌大而有力,掐着她的时候让她有种无法喘息的感觉,连舌根都动弹不了。

她好想让盛京时去看看脑子,人在被掐这儿的时候根本说不了话好吗!

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她感觉男人的手一顿,立刻松了力道,却还轻握着她的下颌和细颈。

初夏鼻尖红红的,虚弱的喘着气,眼尾绯红,一双黑亮的眼珠因为泪的洗刷更加摄人心神。

“我是感激你的....”她红着眼的样子更加楚楚可怜,“可我在你身边的每一天都很难过....因为只要看见你,接受你对我的好,就会时刻提醒我,我不配做与你并肩的人。”

“娄帆是烂人,这不是很好吗,我只配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就别管我了....”

你们都配不上我。初夏在心里想。

她知道盛京时和娄帆一样,都不可能娶她。

她的资本只有青春,而有钱人手上的筹码有许多,这从来都不是一场公平的博弈。那她为什么还要跟他们浪费时间,玩什么爱来爱去的游戏。

初夏哭的梨花带雨,泪眼朦胧中,她察觉盛京时握着她脖子的手渐渐脱力垂下,眉宇间的矜傲和不可一世早已消失殆尽,只剩无可奈何。

她被盛京时抱在怀里,他刚刚掐过自己的那只手此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我不会娶你,但我也不会娶别人,你就在我身边,也是一样的。”

能一样吗?法律不保护我啊。初夏在内心呐喊。

她今天要是和盛京时结婚,两人闹臭了的话她还能分他一半身家,可她是个情人,到时候拿分手费都得靠这个男人的良心,这能一样吗?

初夏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未来系在一个男人的良心上。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于是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盛京时也跟着眼眶发酸,太阳穴直突突。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

他把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也说不好自己什么心情。

盛京时觉得自己有点心理变态,别的男人都希望另一半别跟自己吵架,他却巴不得初夏跟他耍跟他横,最好跟他大吵大闹。他总觉得她情绪太稳定,根本不爱他。每当摸不透她的时候,他就越想抓紧,因为总有种隐隐的不安。

可现在初夏真被他惹哭了,他虽然高兴,但又心疼,总之情绪很复杂,却很上瘾。

“明天我要开一天会,让司机来接你去逛街好不好?还是给你换辆车?不然我再把龙湾的房子给你买回来?”


蒋随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笑道:“怎么还保守了?以前你胆子可没这么小。”

初夏心想你要是知道我带着你的崽飙车,不知道还能不能说出来这话。

蒋随舟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后者立刻会意,把兰博基尼和布加迪的车主给请了下来。

一般这种级别的赛车手,都不乐意让别人开自己的车,但今天来的可是大老板,两人诚惶诚恐的从车上下来了。

蒋随舟刚想问初夏挑哪一辆,结果看见她拿了头盔和手套就坐上兰博基尼了。

他笑着看她,“你这是想和我比?”

他本来是看她闷闷不乐的,想带她出来跑几圈。

初夏一脸理所当然,说:“谁踩刹车谁是狗。”

蒋随舟笑着摇头,也拿了头盔和手套,坐上那辆黑红色布加迪。

刚刚的F1赛车手有点担心地提醒:“随舟哥,今天刚下过雨,路上滑,嫂子一人开行吗?”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儿说到蒋随舟心坎上了,他心情格外好的说:“待会如果我赢了,给所有人开个香槟塔。”

车手憨憨道:“那要是嫂子赢了呢?”

蒋随舟说:“她也给大家开香槟,我掏钱。”

旗帜扬起,一声枪响后,两辆车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冲出了起跑线。

引擎的轰鸣声在夜空中炸裂,速度与激情在这一刻完美交融。

初夏紧握方向盘,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她反应迅速,调挡,打方向盘,几秒就顺利过了第一个弯。

布加迪紧随其后,蒋随舟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瞬间反超。

他的车技娴熟,布加迪在他的操控下像一条蛇,不停变道走位,堵着初夏不让她过。但初夏灵活地切换档位,兰博基尼在她手中迸发出惊人的速度,很快甩开了蒋随舟。

路面因雨水而变得湿滑,初夏的兰博基尼在一个急弯处稍有打滑,车尾轻微摇摆。蒋随舟见机迅速超越,布加迪趁机从内侧插入,占据了领先位置。

而意外就在这一刻,初夏的方向盘骤然变沉,围观群众的视角里,兰博基尼漂移打滑,车身整个右侧轻轻抬了起来,而右边就是万丈悬崖。

如果她的左轮在慌乱中没有控制好,整个车就会掀翻坠入山下。

所有人都忘了呼吸,只见在轻微的颠簸后,漂起的车尾稳稳落地,兰博基尼继续光速前进,场外爆发雷鸣般的叫好。

“坏了!”

兰博基尼的车主突然间脸色惨白,说:“我刚刚忘了说,那车快没油了。”

车手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在赛车的高速行驶中,油量不足会导致发动机无法持续提供稳定的动力输出,这对于正在进行激烈竞速的初夏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尤其是在弯道和加速时,动力缺失可能导致车辆失去平衡和抓地力,从而增加打滑和失控的风险。

“我靠,你他妈刚才怎么不说!”

有人提醒道:“这个赛道还剩三个弯道!”

车手急的满头大汗,三个弯道,哪一个出了事,都他妈是车毁人亡的下场,他瞬间大喊:“对讲!对讲呢!快喊停!”

每台车上都有一个对讲,但兰博基尼的对讲被车主随手丢在了后座的椅子下面。引擎声太大,加上她又戴着头盔,因此初夏没听见让她终止比赛的声音。

另一边,蒋随舟的对讲响起。

“随舟哥!快停下!嫂子那辆车油不够!”


今天以前,娄帆以为她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小女孩,此刻倒真有点打破他对她的认识了。

初夏什么都没说,又拿出一份商业合同,直接翻到最后签字的地方,拿出笔递给他。

“这是分红方案,如果你觉得合理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娄帆抬眉,看都没看,轻笑道:“别闹了,你又没做过,计划书再详细也是纸上谈兵。我是想让你当个画家经纪人,偶尔卖幅画赚点零花钱。你现在跟我说要开个画廊,这可不是一个级别的事。”

初夏说:“我知道你不信我,所以你不如看看我开的条件。”

娄帆半信半疑地低头看向合同,发现最后还有一份对赌协议。

“我们指定一个营业额,你给我一年时间,如果我输了,不仅赔偿你本金一百万,还按比例付你利息。你只不过是把钱放我这一年,稳赚不赔。”

娄帆看着她,问:“你赢了呢?”

“我要六成股权,现金奖励,以及你追加投资。”

娄帆笑了,眼中有不易察觉的兴奋,以及对初夏的反应感到惊喜,“小貔貅这是要捞一把大的?”

他仔细过了一遍合同,发现她没有仗着和自己的关系搞特殊。

以往这些利益上的分成,是最耗费时间的一件事,因为双方会来回扯皮,都企图让自己更加获利。

但初夏直接给了他优先分红权。

娄帆的眼底闪过诧异,问她:“你真的理解什么是优先分红权吗?这意味着在画廊盈利后,我可以优先获得分红,直到收回我投你的一百万为止。”

初夏肯定的点头:“这是我目前能给出的最大诚意。”

其实也是用这种方式来直接告诉娄帆,她不是玩玩而已。

娄帆听后,收起以往在她面前的风流散漫,第一次露出认真的表情,但眼底的兴趣比从认识她以来都要浓厚,“看来是我还不够了解你。”

他鬼画符一样签了字,对初夏伸出手,说:“那我们合作愉快,小黎总。”

初夏有力的握住他的手,目光直视他的眼睛,“合作愉快。”

随后,初夏见了乔念,把自己开画廊的想法告诉了她,并真诚的发出合作邀请。

“你和我共事才几天,就敢拉我创业?”乔念一向面瘫的脸有点裂开了,“你认真的?”

“我很认真。”

初夏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给她看,里面记录了画廊的库房管理系统、展品策划方案以及商业运营模式的分析。

乔念吃惊道:“你....真是怪物,才几天功夫,你就把这行的商业模式给吃透了。”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学习。”

“怪不得你每天动不动就消失好几个小时。”

初夏说:“我理解你有顾虑,所以我们之间的合同可以特别注明,你有随时退出的权利。虽然我对画廊有一些初步想法,但行业内的一些具体情况,以及艺术性方面的决策,我都需要你的帮助。”

乔念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初夏的那双眼睛,然后直接拿起笔唰唰签了字。

签完,她生怕自己反悔一样把合同赶紧推给她,说:“我终于理解纣王的心情了。”

就这么一张脸一双眼看着你,她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谁来都得迷糊。

说干就干。

乔念和初夏都是行动派。

两人用三天的时间看了一圈画廊的选址,京市有一个艺术园区叫艺象汇,这里原本是一个废弃的工业厂区,入目满眼的大钢桶和生锈的巨型生产机器,后来艺术家和文化机构开始进驻这些废弃的工业建筑,成了一个城市再生的典型成功案例。

初夏看着废旧的工业厂在保留东德的建筑风格基础上,改造成了包豪斯风格,残墙上都是街头涂鸦,一间间艺术家工作室各有个性,她就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

这更像是一个包容度非常高的艺术社区,里面有画廊、工作室、设计公司、时尚店铺、餐厅和咖啡馆,各种各样的展览让人眼花缭乱,绘画、雕塑、摄影、装置艺术等等,吸引了大批年轻人来这里打卡。

初夏租下来的地方就在艺象汇一个客流量很大的位置,上一家是画家工作室,有好多装修都不用太改,可以直接用,这样就剩下了一笔装修钱。

付了押金后,她又和乔念请了专业的设计师,打造他们画廊的品牌和风格。

初夏给画廊取名‘X-MUSE’,自由的缪斯。

两人忙了一周,才将各种细节敲定。

初夏每天回家倒头就睡,好几次都没接到盛京时的电话,于是这个男人这天直接杀过来了。

盛京时敲了几次门,又给她打了四个电话,初夏才揉着眼给他开了门。

他有些怀疑地看着她,“怎么睡那么早?”

“早吗,”初夏打了个哈欠,“都九点了。”

九点,是盛京时通常刚应酬完的时间。

他捏住她的鼻尖,故意不让她喘气,“你倒是舒服,天天在家睡觉。”

初夏也懒得躲他,粉红色的唇瓣微微张开,用嘴呼吸。

这小模样一下把盛京时逗笑了,他顿时感觉一天的疲惫都被驱散,于是俯身去亲她。

嘴巴被堵住,鼻子也呼吸不了,初夏不满的抵抗着,用手柔柔的去推他的肩膀,男人顺势松开她的小鼻尖,然后牵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动情的吻着她的唇。

直到吻的她有些头脑缺氧发晕,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哑声吻:“这些天都干嘛了,怎么不接我电话?”

“在忙。”

“你能忙什么?”

初夏胡乱敷衍他,“看画展。”

盛京时没问她怎么突然喜欢画了。因为他自认为非常了解初夏,他知道她是个心血来潮的人。

比如以前她说想滑雪,撒娇求自己,于是他专门安排出一段时间来带她去了北海道,给她请了私人教练,这小家伙没几天双板就滑的可明白了,但体力跟不上。

初夏三分钟热度,到了第五天,就泡在温泉里头上顶着毛巾对他说:“我觉得我还是适合不动的运动项目。”

盛京时失笑,搂住她的腰,声音蛊惑:“我想到一个运动项目,你不用动也能出汗。”

于是剩下的北海道之行,就变成了两个人天天在酒店里运动。

那时的她很听话,还会主动跟他分享一些她生活里的琐碎小事,她讲述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能把非常无聊的一件事说得兴致高昂,可现在.....

盛京时轻吻着她的侧颈,柔声问:“画展什么主题?你喜欢哪一幅?”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怀中人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和含糊不清的一句:“没什么特别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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