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魏延哲这么说,心里并没有底。
“要不,我明天让他写个字据,放宣传栏公示三天,保证不会来追我。”
我挑眉向喻月怡征求意见,这绝对是高明的招数。
喻月怡叹了口气,低声说,“没救了。”
她以为我没听到她在骂我,算了,不与她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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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再三,我也懂适可而止,因此没有逼迫魏延哲写字据,但我尽力躲避他。
与喻月怡的关系,反而有了我想不到的进展。
她承诺不会逼我做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题目,但要求每天听她讲一个小时的作业。
也不知她怎么打听到了我要报考警校的事,为我列出来十来页规划,看起来像模像样的。
为了我的未来,我决定努力一把,就低头三个月,跟着她学到高考。
渐入佳境的时候,我在客厅桌子上看到了一份DNA鉴定文件。
伸出手想拿过来偷偷看一眼,就被爸爸抢先拿走。
“爸,你看过了吗?”
爸爸点头。
我是冒牌货,心虚的低下头,“爸爸,这件事可不可以到我高考结束再谈?”
等我考出了成绩,让他看到我也没那么废的时候,说不定能改变主意。
爸爸点头。
我开心的抱住爸爸,“爸爸,你真好,其实我很喜欢你的,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哄你。”
从小我就调皮惹事,后来就给江家丢脸抹黑,每次不是被训斥就是在被训斥的路上,久而久之,我也不知道怎么讨好爸妈。
猜到我不是江家的孩子后,我更不敢靠前,怕惹他们生气。
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抱着爸爸,我记得,小时候爸爸还扛着我去逛游乐园呢。
紧紧的抱着,怀念久违的亲密。
忽的,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我仰起头,小声问,“爸爸,你偷偷抽烟了啊?”
爸爸连连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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