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中炸成齑粉，我们滚进防弹浴室时，他还有闲情咬开我背后的婚纱系带：“当年在标本室，你盯着我的腰链看了十三分钟。”
花洒突然爆出粉色烟雾，沈秘书举着电击器破门而入：“把蓝宝石交出来！”
顾承舟抱着我翻身躲过电流，湿透的婚纱紧贴出我腿间枪套轮廓。他舔掉我锁骨处的水珠，手指灵巧地解开暗袋搭扣：“宝贝，闭眼。”
消音手枪的闷响混着沈秘书的尖叫坠入浴缸，我睁眼时只看到漂浮的假睫毛。顾承舟从泡沫里捞出枚婚戒盒大小的金属匣：“母亲留下的最后礼物。”
匣中躺着对婴儿脚环，刻着我和他的真实生日。泛黄的日记本里夹着婚纱设计图修正稿——原本的猫头鹰纹身被改成缠绕的常春藤，那是三年前我速写本里的涂鸦。
“爆炸案那晚你问我是不是算计。”他含着我耳垂将脚环扣上彼此脚踝，“从你偷走睡裙开始，我就在策划这场逃亡。”
直升机降落在顶楼停机坪时，林晓晓扔来装满金条的急救箱：“姐妹你这婚结得比好莱坞大片还刺激！”
舱门关闭的瞬间，顾承舟撕开我残破的婚纱。他后腰的皮肤下浮现出电子纹身，正是蓝宝石密钥的全息投影：“现在我们是共犯了。”
我咬开他喉结处的伪装贴纸，露出真正的红痣：“顾先生，你心跳频率超标了。”
他握着我的手按在操作杆上，直升机冲向暴风雨中的公海：“叫老公。”
“或者……主人？”
二十年后，苏富比拍卖会上。那对染血的蓝宝石袖扣压轴亮相时，大屏幕突然插播新闻：国际刑警方在加勒比海某岛抓获顾氏集团余党，主犯电脑里存着数十万张婚纱设计稿。
拍卖师敲下成交槌的瞬间，我按下遥控器。所有展柜玻璃同时炸裂，蓝宝石在警报声中不翼而飞。监控画面最后定格在一对戴面具的男女身上——男人后颈红痣闪烁，女人腰间的常春藤纹身缠绕着微型手枪。
拍卖行地下车库，顾承舟摘下狐狸面具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