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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他突然出声，我这才发现自己憋气到眼前发晕，“上次在电梯里也是，一紧张就屏住呼吸。”钢笔尾端轻点我泛红的耳尖，“这个习惯很危险。”
手机在桌面震起来电，他瞥了眼号码直接挂断。“去泡杯咖啡。”文件合上的声音惊得我差点跳起来，“双份浓缩，加奶不加糖——就像上周你在茶水间偷喝的那种。”
茶水间的全自动咖啡机映出我通红的脸。指尖拂过储藏柜里的咖啡豆，突然摸到个丝绒盒子。鬼使神差地打开，里面竟是那枚本该在顾承舟西装上的蓝宝石袖扣！
“看来苏小姐对我的私人物品格外感兴趣。”
滚烫的咖啡杯差点脱手，顾承舟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他慢悠悠解开腕表放进我掌心，金属表带还带着体温：“不如连这个一起研究？”
我僵在原地看他挽起衬衫袖子，小臂肌肉线条随着研磨咖啡豆的动作微微起伏。他的皮肤比我想象的更白，腕骨内侧有道淡粉色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
“三年前巴黎美院的天台，”他突然开口，咖啡香气在狭小空间里蒸腾，“有个中国女孩把热可可泼在我设计稿上，逃跑时摔碎了玻璃杯。”
研磨声戛然而止，他转身把我困在料理台前：“那道疤，是你留给我的纪念品。”
林晓晓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进来的。顾承舟扫过屏幕上跳动的“亲亲晓宝贝”备注，突然抽走我攥着的腕表：“今晚九点，地下车库。”
“顾总？”
“教你写真正的事故报告。”他扣上袖扣的瞬间，蓝宝石折射出蛊惑人心的光，“关于怎么在总裁车上弄丢第二颗纽扣。”
3
电梯镜面映出我第十次调整连衣裙领口的动作，林晓晓昨晚塞给我的斩男香在密闭空间里甜得发腻。地下车库的感应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黑色迈巴赫亮着双闪停在三号柱旁。
“迟到两分钟。”车窗降下，顾承舟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袖口空空荡荡，“苏小姐的纽扣研究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