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报警,大家都为了面子在活着。
但他们没想到会遇上我,会遇上警察。
而忘掉那段记忆的我,在大学毕业学校组织支教时,再一次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这里,遇见了谢暮南。
命运总是那么的捉弄人。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座小山村里,跌倒两次。
11
得知一切后,我去找到了当初的心理医生。
一番畅聊下来后,我将自己攒下的钱,成立了一个基金会。
专门帮助那些在黑暗之中没钱反抗的妇女打官司。
一个,两个……
一场,两场……
渐渐地,开始有人加入进来。
基金会开始壮大起来。
她们不再羞耻,不再害怕。
我的视频一经发布,点赞量高达上亿。
那天,电视台来人采访。
他们说要上映一部纪录片,专门记录这些勇敢的妇女。
“就是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打码,毕竟这才叫真实的纪录片。”
“纪录片一拍完,我们会向该基金会捐五千万的。”
听筒内的声音传来,我听得有些可笑。
难道这些女性,是用来交易的物品吗?
每当类似的案子发生时,媒体总会将受害方推到聚光灯下。
让她们接受大众所谓同情的审视,来满足某些群体龌龊的心理,却对加害方的施暴程度闭口不言。
我没讲话,挂断了电话。
纪录片是用来供人深思的,不是用来满足大众的八卦心理的。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将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了基金会上。
在它渐渐稳定下来时,我开始将重心放在了自己身上。
12
我开始学习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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