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受了风寒,言心给我打洗脚水去了,你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失神。
一直以来,我都把乔言心当眼珠子一样疼爱,别说打洗脚水,洗碗我都从来不让她动手。
来不及多想,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垂落,我陷入了昏迷。
……
七天后,我出院了,只是身体里多了几块钢板。
可乔言心却从没给我发一个消息,全然忘记了我。
我一个人默默回家,却发现家里的布局似乎有些变了。
尤其我特意放在客厅中央的钢琴,被人推到了墙角落灰。
我掀开防尘布,一个一个琴键按着。
却发现钢琴被人故意砸坏了,琴弦绷断,已经发不出声音。
这是乔言心大学时偷偷兼职了一年给我买的,即便品质不是很好,我也十分珍惜,从来都自己认真保养。
现在。
琴坏了,爱也没了。
良久,我终于动了,给乔言心的母亲打去了电话。
我说:“伯母,我答应认您为义母了。”
乔母惊喜无比,连声道:
“孩子你终于想通了!你妈和我是闺蜜,你父母去世后,我一直想收养你,你愿意可就太好了。”
我眼神淡漠。
如乔言心所愿,我当她哥哥,她应该会高兴吧。
电话被挂断的瞬间,家门口忽然传来钥匙拧开门锁的响声。
一对男女说说笑笑地进屋,熟练地脱大衣挂帽子。
是乔言心和薛凯。
乔言心手上还拎着薛凯喜欢的小笼包,骤然看见我,她收敛唇角笑意。
为了掩饰尴尬,她手握成拳轻咳一声:
“泊希,你不是这周要打全国大赛吗?怎么不在琴房训练,反而在家啊?”
我觉得讽刺。
她难道忘了,当时为了保护她,我肩膀被黑熊拍碎,后背更是有三条深入骨髓的伤痕。
医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