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楼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魁复仇,赠君一支柳花楼花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养只蓝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个正着。原本我也是去寻死的。可救了他之后,我突然就不想死了。该死的另有其人。“小文哥,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能干脆拼一把,为姐姐报仇雪恨?”文知行一介书生,从前因胆小被我嘲笑过许多次。但他同意了我这个大胆的想法。他考中了进士,成为我的内应。春风阁是太子的产业,太子在寻找善筝美人,都是他获得的情报。于是我们做了一出戏,他装作流连赌场,我卖身到春风阁,卖弄琴艺成为花魁,一步步吸引李寅延的视线。玉镜湖边那场戏,甩掉了李寅延的怀疑,也让我成功将兵符交由他带了出去。这兵符就是我们给女帝的投名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回北边吧,我想回去陪陪姐姐。”假兵符让魏长月信心十足,她说要回北地拜个雕刻大师精进技艺,于是我们商议好了结...
《花魁复仇,赠君一支柳花楼花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了个正着。
原本我也是去寻死的。
可救了他之后,我突然就不想死了。
该死的另有其人。
“小文哥,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能干脆拼一把,为姐姐报仇雪恨?”
文知行一介书生,从前因胆小被我嘲笑过许多次。
但他同意了我这个大胆的想法。
他考中了进士,成为我的内应。
春风阁是太子的产业,太子在寻找善筝美人,都是他获得的情报。
于是我们做了一出戏,他装作流连赌场,我卖身到春风阁,卖弄琴艺成为花魁,一步步吸引李寅延的视线。
玉镜湖边那场戏,甩掉了李寅延的怀疑,也让我成功将兵符交由他带了出去。
这兵符就是我们给女帝的投名状。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回北边吧,我想回去陪陪姐姐。”
假兵符让魏长月信心十足,她说要回北地拜个雕刻大师精进技艺,于是我们商议好了结伴同行。
“你不愿留下来吗?”
文知行踟蹰半晌。
“若你愿意,我也——”
“我不愿意。”
我打断了他没出口的话:“你心里的人是我姐,我心里也有我姐。”
我们静默了许久。
“小文哥,多谢你这些年的照料。此间事已了,我们都往前走吧。”
知我心意已决,他没有再拦。
他清楚,我若想做什么是拦不住的。
就像我当初提出要卖身入花楼,他那么激烈的反对,却还是拗不过我,不得不同意。
临行的那一日,风清日和。
魏长月坐在马车上,等着与我同行。
文知行来送我。
吃的用的装了满满一车,终于到了告别的时候。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你若不想留,那我也辞官跟你走。大不了回去卖馄饨!”
“可别,你
”
我闻言浑身一颤,半晌不吱声。
李寅延却笑了。
“孤明白了。”
他抬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
“你骗了孤,可知欺君乃是死罪?”
我咬着唇,瞪着他。
“但孤舍不得杀你。”
他贴近我,轻声道:“酥柳,你既然心悦于我,便为我做件事吧。”
他要我入宫。
皇上虽把国事交给了太子,兵符却一直捏在手中。
眼看长公主带着镇北军一路南下,李寅延手里没有兵权,终日难安。
而皇上尤爱筝,李寅延几个月前就在找善筝的美人,想要进献给皇上。
我这个善琴的花魁,就被春风阁送到了他的眼皮底下。
“你明知我对你……你还要我去做皇上的女人?”
我自嘲一笑。
“也对,那个叫雅儿的姑娘要回来了,我也该给她腾位子了。”
李寅延皱眉道:“这与她无关,况且还未寻到——”
“还没找到便要我先腾出位子了吗?”
我闭目苦笑:“我原以为被夫君亲手卖进花楼已是此生至暗,我原以为历经千难终遇良人,没想到,终究是我太过天真——”
眼泪滚滚而落。
“好,我去。”
听我答应,李寅延笑了。
“放心,父皇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就能听你弹弹筝。你只要为我找到兵符,你就是我身边最大的功臣。”
他执起我冰冷的手,按在他的胸前。
语气蛊惑:“酥柳,我心里是有你的。”
“待我登基后,封你为贵妃,可好?”
感受着手底下他跃动着的心跳。
我闭起了眼。
“好。”
14
我改名换姓,还换了个良家的身份。
周身绫罗满头珠翠,坐上了宫中的软轿。
这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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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静下来,我想起今日听到的客人闲谈。
“听闻魏将军一死,北边都丢了四个州了,朝廷怎么还没派人去接手镇北军?”
“那可是二十万大军,哪是说接就能接的,朝中若是有这等能人,何至于迁都来庆安。”
“十年前太子不也去过北边监军,兵权为何不能交给太子?”
“上面那位虽然日日炼丹问道,但也不是事事都放心交给太子的。何况我今日听闻,下嫁魏家的长公主李明珠,已经接手魏家军了。”
这个消息来得正好。
今夜月如银盘,我打开窗,让房内罩上一层柔和银光。
坐在镜前,我用珍珠粉混合了些黛粉,在脸上细细描画。
不多时,镜中的我眉窝深邃了些,鼻尖挺翘了些,与我本身的相貌相差不大。
但月光下乍一看,颇似旧人。
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我取了些胭脂点在脸颊旁,这才看着有了几分血色。
拉开妆匣,一枝牡丹坠银珠步摇静静躺在锦盒中。
侧身坐在镜前,我缓缓梳着长发。
姐姐的手很巧,小时候我的头发全是姐姐帮我梳的。
她总是一边帮我梳,一边笑话我。
“这是谁家的姑娘,七八岁了还不会自己梳头呀?”
“当然是你的宝贝妹妹啦!”
“小丫头羞不羞,难道十七八岁了还要姐姐帮你梳头吗?”
“嗯,我要姐姐梳一辈子!”
楼下一阵闹哄哄的动静,打断了我的回忆。
一个女子的声音高喊着。
“我是尚书夫人,哪个不长眼的敢拦我!”
不多时,杂乱的脚步踩着台阶走上二楼,那女子愤怒道。
“老娘倒要看看,是哪个狐媚子勾得我家老爷夜夜不归!”
外面顿时兵荒马乱,只听得有人疾步向我这边走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男子闪身进来,迅速关上房门,将门拴上。
“我不是故意用力的,就是一时气狠了。”
兵符已到手,这点小事他不甚在意。
“只要你消了气就好。”
时间紧迫,他顾不得与我多说,匆匆走了。
看他身影走出门去,我在桌边枯坐良久。
起身时,桌上的茶壶被我衣袖带倒,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18
我让魏长月搬来我的正殿内,与我同吃同住。
她也察觉到气氛不对,虫子也不捉了。
我却主动问她:“你上次捉蛐蛐儿时躲藏的那个假山洞,隐蔽吗?”
她点头道:“贴着墙根就可以钻进里头去,谁都发现不了!”
“走,带我看看。”
战事将临,城中百姓亦是人人自危家家闭户,处处都是紧张的气息。
兵符到手后,李寅延立刻派心腹携兵符去往三十里外的定安军军营,预备调兵二十万,阻击拦截镇北军。
待定安军消耗了叛军的兵力,他凭借手中的三万兵力,定能拿下李明珠。
李寅延算计得好,却没料到。
定安军没有出兵。
反而投向了李明珠。
李明珠带领着镇北军势如破竹,短短五日,已兵临城下。
行军打仗,李寅延远不是李明珠的对手,何况镇北军兵力远胜于他。
城门被轻易攻破,眼看大势已去,李寅延带着残兵仓皇躲入了皇宫内。
“去飞燕堂把魏长月带来!”
李寅延双目赤红,“孤不信当着镇北军的面,李明珠敢不顾及魏长宁唯一的妹妹!”
手下侍卫慌张回报:“殿下,飞燕堂找遍了,没有找到魏长月。”
“那就派人去找!哪怕翻遍整个皇宫,哪怕是尸体,也要给孤找出来!”
“是!”
外面刀戈声不断。
我在假山内屈膝而坐,魏长月靠在我怀里,一声不吭。
没有人质,李寅延就是个纸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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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急。
“孤手中兵马不足两万,如何与她那二十万大军对得上?”
他握住我的手腕,用力到我骨头都痛了。
“酥柳,兵符可到手了?”
“你曾说过,要给我贵妃之位,”我抿了抿唇,“那皇后的位子,你留给谁了?”
他便一把将我扯至身前,语气急切。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只要你将兵符拿来,孤承诺你贵妃之位,绝不会食言!”
见我没说话,他双目赤红,掐住了我的脖颈。
“兵符到手了是不是?”
“你、你先松开我——”
李寅延神情暴戾:“孤再问你一次,兵符呢?”
我呼吸困难,艰难开口:“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拿给你!”
颈间一松,我连连急咳了几声。
“快把兵符给孤!”
我擦去咳出的眼泪,踉跄着走到床边,在暗格中的小箱子里取出了兵符。
他狂喜不已,颤抖着手接过。
“酥柳,你是孤的头等功臣!”
我没有接话,走到桌边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疼痛的喉咙才得以缓解。
李寅延这时才有些愧疚。
他收好兵符又来哄我:“抱歉,孤刚才是太着急了有些生气——”
我瞪他一眼,眼中却闪着泪光。
“生气你就掐我脖子?那我现在也生气了,能不能也掐你脖子!”
李寅延立刻将我的手放在他的颈间,开口哄道。
“只要能解气,随你怎么掐。”
手心下的脉搏有力跳动着,我拇指按在他的喉咙上,恶狠狠地掐了下去。
他没想到我真的用力。
“咳咳咳——”
我立刻松开了手,见他咳得厉害,慌慌张张给他倒了杯茶。
“三郎,你没事吧?”
他接过茶水,猛喝几口才停下了咳嗽。
我愧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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