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钮祜禄氏呢!”
我抓住张婶的胳膊,勾了勾嘴角。
“是啊,人家可是正黄旗的格格,还要把我卖给六十多岁的煤老板呢!”
张婶瞪着眼,怒视着肥头胖耳的王总,高高举起菜刀。
“你他娘的也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猪样儿!”
王总脑袋冒出虚汗,讪讪道。
“小月啊,我看着婚事你妹好像不是很同意,我看就算了。”
他转头就跑,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那月看着锃亮的菜刀发怵,咽了咽口水。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我哥在后面扯了扯那月的袖子,示意她别说话。
被那月一肘杵开。
“勇哥你说句话啊!”
张婶冷哼一声,用菜刀指着我哥对我说。
“洋洋,去,给他两巴掌!”
我乐呵地应下。
撸起袖子冲上前“啪啪”就是两巴掌。
我哥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地缩成一团。
那月气得眉毛竖起,指着的鼻子骂。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正黄旗的格格!你哥可是驸马爷!你也配打……”
她话还没说完,我“啪啪”又是两巴掌。
“我打了,怎么了?”
我徐洋洋从来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不还手的道理。
我拍开她的手指,指着她的鼻尖。
“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没把脑子也生出来啊?你说你是格格就是格格啊?现在什么年代了?大清早就亡了他们没通知你吗?”
“有病呢就赶紧去治,别在这儿找我的麻烦,不然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惹到麻烦了!”
我对准那月的眼眶,一拳砸下去。
砸得她头晕目眩,只会说“你你你”。
6.
家里大门没关,那月的尖叫声惹来不少邻居。
一个个探着头往屋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