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货到了就能大卖一笔。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钱,我也不想多问。
连着一个月,我哥时不时带着那月出现。
又过了一个月,连着一个月没见我哥出现。
我和我妈还纳闷。
就在电视上看见我哥的踪影。
他头上绑着白色的布条,举起一张照片。
“那月!你还老子钱来!”
根据媒体报道,我哥报警说那月卷了他贷款来的一百万跑路。
那月不是什么正黄旗格格,甚至连满族都不是。
那个七进七出的院子也不过是网上找的图片,骗骗我哥而已。
甚至她不叫那月。
我哥网恋到了杀猪盘,钱也没了,还欠着贷款。
高贵的格格老婆的假的,孩子也是假的,一连串的打击使我哥彻底崩溃。
也顾不上他平时最看重的脸面了,主动登上电视台,隔空喊话“那月还钱”。
一段时间不见,我哥消沉了不少。
胡子拉碴,黑眼圈耷拉着。
他多次找上门,请求得到我和我妈的原谅。
如果不是他某次喝醉酒发消息发错人,把“等我妈死了房子就是我的了,钱的问题好说。”发到了家庭群里,我妈可能还心软原谅了。
……
一月,我的考公成绩出来。
我考上了外市的公务员。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出门吃饭,回来的路上撞见我哥在小区门口蹲着。
我和我妈默契地没作声,拉紧了衣领往小区里快步走。
等他再次找上门的时候,我和我妈已经坐上了去外地的飞机。
没了拖累,我和我妈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