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藏着根本掩饰不了的关切。
“在很多年前你也说过这样的话。”他试图坐起身来。
他的状态不太好,脸色煞白,唇瓣毫无血色,额前的碎发显得有点凌乱。
我注意到了点滴瓶里的药水即将见底。
于是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叮~”
护士熟练地换上一瓶新的药水。
“家属,可以适当给他做下物理降温。”护士转头对着我说。
家属?这么莫名的称呼,好吧,领导也是家长。
我眨了眨眼,扁着嘴歪了一下头,试图说服自己。
我拉开一张四方木凳子,坐在病床边一脸嫌弃:
“这么大的人,还不能照顾好自己。”
陆辰辰倚靠在身后的床头,哑着声,
“阿璃,你一点也没变,还跟小时候一样刀子口豆腐心。”
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小时候,他不会真的烧傻了吧?
我起身,用手背探了探陆辰辰额头的温度。
强烈的滚烫感从他额头传到我手上,烧还是没有退。
他倒好,一直看着我傻笑。
我赶紧拿来湿毛巾,轻轻地敷在他的额头上。
陆辰辰宠溺地看着我,眼睛眨也不眨。
“看我干什么?”我没好气道,“工资照扣啊!”
这也就是我对着虚弱的他说的最狠的一句话了。
他靠近我,唇在离我唇瓣一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
“为了你,别说工资了,就算是我的全部,我都愿意。”
我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快要贴近我的身体:
“又开始说胡话了。”
晌午,他的烧退了,但眉眼间依旧是恹恹的。
医生叮嘱出院后要好好休息。
窗外,天放晴。
明媚的阳光照进病房里,好像一道耀眼的洒金。
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的。
确认他身体已无大碍,我马不停蹄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