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
他说他求的佛珠很灵,会保佑我一生。
我笑着取下我娘给我的吊坠,垫脚戴到他脖颈上。
我说这个吊坠也是很灵的,会保佑他。
殊不知,佛珠和吊坠果真护佑了我们二人度过许多险恶。
回到家,奶娘正着急寻我,看到我平安归来,迈着踉跄的的步子跑我身前仔细打量。
在确认我未曾受伤,长舒一口气。
转身要去责骂大哥哥,我给他一个眼神,大哥哥领会之后说有急事转身跑了。
过了几日,我的伤恢复无碍后,大哥哥被我缠着去骑马。
这次他在下面牵着马,我一个人坐在高高的马背上。
后背是风,没有了他温暖的怀抱,有一点怕,心底又很激动。
渴望自己能快意挥鞭踏马。
他很耐心的跟我讲解,我嫌弃他太啰嗦,一个挥鞭,马儿嘶鸣一声扬起前蹄快速奔跑。
他很担忧的望着一人一马,不时快步跑着想跟上。
灌满风的衣袍鼓鼓囊囊,束起的长发迎风飞扬。
身侧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
我从未如此畅快过,连扑面而来的风都如刀一般凌厉。
咬紧牙,夹紧马腹,狠狠一挥鞭,马儿如流星。
几圈下来,大哥哥吹了口哨,马儿渐渐放缓速度。
马太高,还是大哥哥将我抱下马,他嗔怪我骑得太快。
但是脸上还有欣慰的笑容,他自信自己教的好,我是他如意的学生。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都会过来骑马。
突然有一天,家里来了几位穿着劲装的年轻男子。
他们对大哥哥行礼,我望着他们,一脸诧异。
大哥哥朝其中一人耳语几句,对方留下背上的弓箭,然后几人离开。
我望着他,期待他能解释几句,他只是笑着问我要不要去学射箭。
比起对他的好奇,我更期待他教我射箭。
我们来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