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声音也是异常悦耳,“天下多的是长了眼睛的人,夏大夫万不要因为一只老鼠坏了兴致。”
夏大夫?
比起夏姑娘女侠这种称呼,我更喜欢别人唤我夏大夫,便多瞧了这公子一眼。
本以为只是好心给解个围,没想到这公子真的跑到了我暂住的贺家来下聘。
我犹豫了。
府尹的公子也是我曾诊过脉的人,并非是初见,以我粗浅的了解,他这人挺不错,若非大仇未报,我还是很愿意与其结交的。
而且,我师父以前也是京官,多多少少与府尹大人打过一些交道,虽未深交,但师父对府尹的评价也还不错。
这样的人家我实在不想害了去,刺杀计划一旦实施,无论成败,作为我的夫家必然要受牵连。
贺家也不是好惹的,贺九言的爹亦是朝中大员。
可我真的没有时间了,成婚也算个不错的机会,届时,贺家必然会去观礼,下药是为断了千蛛的援手,在府尹家动手也不是不行。
纠结之时,贺九言求来了现在的这场婚礼。
借着大婚的借口,我让贺九言将贺府重新粉刷了一遍,粉刷的材料里,我加了一味药,药草的味道完美隐在了涂料里。
药草本身的毒性非常非常小,但和飞镖以及剑上淬的药可以相互作用,刚刚的那道小伤终于让药效发挥了作用。
感受到了运功的阻塞,千蛛终于有了些恐慌,而我的伤势也在加重,身体不受控制的飞起,砸落了一桌好菜。
鲜红的血液垂落与破碎的酒水混合,瞬间成了深渊般的黑,还具有了腐蚀性,上好的桌椅发出“呲呲”的声响,冒出刺鼻的烟。
“你中了黑雀的蛊?”千蛛再次惊讶。
“很奇怪吧,说起来,我们还是同门呢,我也是黑雀培养过的杀手。”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那一年,六岁的我站在火后的废墟里不知所措,与眼前的满目疮痍完美融合。
我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