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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红绳死死捆着,嘴被堵上,头上还盖着红盖头。
为了防止盖头掉落,我用针线将它死死缝在嫁衣上。
她没想到,在她松开我手腕上绳子的瞬间,我瘦弱的身体会爆发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她制伏。
我慌忙在包里翻找,却发现手机、钱包和身份证都不在。
家中大门紧锁,我依然逃不出去。
夜里八点,村里炸了锅。
听说赵宇掀了盖头,发现新娘是嫂子后,掀翻了酒席。
嫂子嚎啕大哭,被赵宇从床上拖拽起来。
他带着一帮人,冲进了我家。
“张福全,你给我滚出来!”
爸妈和哥慌忙出屋,看见嫂子后,人都矮了半截。
妈妈跌坐在地上,指着嫂子。
“你,你咋在这儿?咋穿着嫁服?”
哥哥捶胸顿足,双眼冒火。
“花儿,我找你一天了,你咋和赵家小子在一起?”
嫂子哭得梨花带雨,指着柴房的方向。
“张禾,你给我出来,你个贱人。是她绑的我,是她绑的我!”
赵宇身边的人立马冲进柴房,很快又回到赵宇身边。
“哥,里边没人。”
赵宇脸色暗沉,举起手里的铁锹。
“人是你们送来的,还给俺装蒜。砸,都给俺砸了!”
说完,一帮壮汉冲进我家,把能砸碎的通通砸了,连祖宗牌位都被踩在脚下。
还好奶奶的屋子离得远,她耳背,不知外面出了事。
20分钟过后,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还有人端着没吃完的饭,站在高处土坡上越嚼越香。
他们交头接耳,眉飞色舞,兴致勃勃。
村长背着双手,挤在了人群最前面。
“赵家小子别砸了,你这是做啥呀?”
赵宇气冲冲地喊道:“俺找张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