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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丰映周身灵力暴涨。
一股寒凉的气息瞬间缠绕住我的全身，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恍惚间，眼前仿佛下起漫天的大雪，天地间霎时白茫茫一片，似立于昆仑之巅。
随机，一声痛呼让我有瞬间回神，是丰映驱动了自己打入裴炎体内的灵骨。
极致的疼痛足以让裴炎神魂俱裂，他嘴角有鲜血流出，眼睛担忧地望着我。
丰映的灵力不要命一般住外泄，一边控制我，一边限制裴炎。
这样下去，即使真的诛灭了凌冥，丰映也该身死道消了。
“疯子！”我心里在咒骂，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一步步向裴炎走去。
灵骨碎裂之痛让裴炎再无力挣扎，他躺在草屋门口看着我走近，等待我将丰映递到我手里的刀送入他的心口。
我望着他明亮的眼睛，拼命地调动灵力试图挣脱桎梏，可我的力量实在薄弱，根本无法撼动丰映半分。
于是，我只能无助的流泪，用眼神示意裴炎快跑。我想，那一刻，在我心里，裴炎是胜过了天下苍生的。
我只想他活着，别的什么都不想考虑。
可惜，裴炎比我要高尚。
他默认了自己的命运，只是躺在那里，一瞬不瞬地望着我不断落泪的眼睛。
终于，我手中的刀尖抵上裴炎心口。
他笑了笑，似乎又想抬手揉揉我的脑袋，可到底无力地垂了下去。
然后他轻轻地、温柔地用手捏了捏我的裙摆，轻声道：“很漂亮……我说凑合，是假的。”
“抱歉……总是骗你。”
“人间很好……你会喜欢……”
裴炎的话还未说完，我手中的刀已经捅进了他的心脏。
“不要！”我在心里疯狂地大喊，却只能僵在原地无助地看着裴炎嘴角带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无一丝生气。
23
凌冥的魂魄不甘就此消散，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