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伴就像熠熠星徽,让我的心安稳了不少。
细长的引产针穿过肚皮,一阵刺痛。
几个小时后,强烈的宫缩疼得我满头冷汗。
推进手术室的前一刻,我抓住护士的手。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给孩子们拍张照片。”
“我想留个念想。”
那护士为了让我安心,一口就答应了。
毕竟拍张照片,对她来说也不是难事。
我躺上了手术床,灯光照得我头晕目眩。
钻心的疼痛让我对沈修谨的恨更强烈。
两个小时后,我累得一点力气都没。
推出手术室后,看到泪流满面的母亲,想开口安慰几句。
却感觉到喉咙里堵着一层血痰,只能发出微弱沙哑的声音。
手术后,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这星期里,沈修谨每天都打电话来,我一个也没接。
妈妈心疼我,一星期里变着花样做我爱吃的菜。
还请了最好的专家和营养师,二十四小时监测我的体征。
我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了朱文文。
住院期间,她来过一次电话。
只是那时我身心都需要恢复,就草草打发了。
我给她找了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准备起诉沈修谨,三人在咖啡厅会面。
她表现得很配合。
只是在会面快结束的时候,终于还是没忍住。
朱文文搓着手,支支吾吾地问道。
“季小姐,不是我不信任你。”
“要是我和沈修谨离了婚,你这十万块钱没到账……”
“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我早打听到她爱赌,自然也会爱财如命。
我安抚道。
“你放心,答应你的不会少。”
“你刚来杭城,到处都要花销。”
“我可以先给你三万块钱定金。”
“只要你能把沈修谨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