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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砍断娘亲十指后,我举着父亲的血盔甲跪在宫门前抖音热门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是遗腹子,娘亲怀我五个月时,父亲去世。
娘亲是一个绣娘,一针一线做着绣活将我养大。
长乐郡主因为娘亲为尚书家的小姐做了一条绣裙,抢了她宫宴的风头,砍断了娘亲的手指,弄瞎了她的眼睛。
长乐郡主一脸地高傲:“你既然这么没眼光,什么人才是贵人都不知道,那眼睛要来也无用。”
“既然不想为我绣衣裙,那手留着也无用。”
我捧着娘亲的断指告到衙门,却被衙门杖责三十扔到了大街上,说我诬陷长乐郡主。
长乐郡主带着侍卫将我在衙门口欺辱了一顿,大笑着说:“你一个孤女,也敢和我做对?
可笑至极,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除了皇上,谁也动不得我。”
我满身是伤回到家,看着烧成灰烬的家和角落里烧伤的娘亲,她怀里紧紧抱着父亲的遗物,眼里流着泪:“夫君,你不在了,我们母女便任由他人欺辱了,你说要照顾我们一生一世的呢?”
我抱着父亲的遗物,跪在了宫门前:“请皇上作主,还骠骑将军遗孤一个公道。”
“阿音,不好了,你娘亲出事了。”
邻居王大娘气喘吁吁地冲进我家,冲着我喊:“你快去绣庄,你娘不知怎么惹到了贵人,那个郡主,正在绣庄拿你娘泄愤呢。”
我扔下手里的绣活,往绣庄跑去。
绣庄外围满了人,都在低声议论:“这绣娘也太可怜了。”
“没办法,谁让她得罪了郡主呢?”
“这长乐郡主京城谁不知道她的脾气坏,谁敢得罪她啊,真可怜。”
我挤进去,有侍卫用刀拦住我:“不得入内。”
我看着绣庄里,娘亲正被人押跪在地上,有嬷嬷正在掌掴她的脸。
椅子上坐着一位贵女,身边丫环嬷嬷一堆,正冷笑着看着娘亲:“我来订制绣裙,你居然不接绣活,结果转身却为尚书家小姐绣了一条,让我今天在宫宴上丢尽了脸。”
“我一个郡主,居然比不过一个尚书家嫡女,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你既然不想为我绣衣裙,那这双手留着也无用,来人,把她的手指给我斩了。”
她描绘精致的红唇却吐露着最恶毒的话。
侍卫一步上前,刀光一闪,娘亲一声惨叫,十个血淋淋的断指被削了下来。
我大叫一声:“不!
娘亲,你们放开我娘亲,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滥用私刑。”
侍卫将我狠狠一推:“长乐郡主的事,也是你一个刁民能质疑的?”
娘亲被砍断十指,十指连心,她脸色惨白,颤抖的手,抽搐着身子倒在地上:“我的手。”
绣庄的人跪了一地,掌柜的直嗑头:“郡主饶命啊。”
长乐郡主的鞋踩过我娘亲掉落在地的断指,她捂了鼻子:“真是晦气,浪费我一双新鞋,可是蜀锦的呢。”
她坐回到椅子上,她的嬷嬷将娘亲抓着头发仰起脸来,长乐郡主:“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真是大胆,你既然这么没眼光,什么人才是贵人都不知道,那眼睛要来也无用。”
“来人,将她的眼睛给我剜了。”
“林姑娘,我和你爹一起入的伍,我就住在城西的平南将军府,你有事,随时上门来找程叔叔,你放心,日后你在京城,再无人敢欺你。”
镇国公陪我回到家,看到早烧成灰烬的家,和一旁草棚里瞎眼断指的娘亲,他红了眼睛:“岂有此理,文远侯纵女行凶,我一定要他好看。”
正说着,几个跋扈的侍卫走了进来,我一看,正是长乐郡主的侍卫。
我浑身发抖,躲在镇国公身后。
那些侍从看见我,还有草棚里的娘亲,大笑起来:“哎,我们郡主问你们,可知错了?
居然还有草棚住,看来是冷得不够啊,兄弟们,把草棚烧了。”
娘亲摸索着想起来,却跌倒在地,我扑过去:“娘亲。”
娘亲哭着说:“你们郡主已经让我们母女无家可归,还不够吗?”
侍卫笑道:“郡主说了,要你三跪九叩到文远侯府门口向她认错,她气消了,自然会放过你。”
我红着眼睛大叫道:“你们太过份了。”
侍卫点燃了火折子,火苗燎上了草棚,冬天干燥,一下子火苗便将草棚烧尽了。
我和娘亲抱在一起,娘亲摇着头:“别烧了,求你们别烧了。”
几个长乐郡主的侍卫正笑得张狂,一把利剑从他身后穿胸而过,直接将他斩杀。
镇国公拿着滴着血的剑看着余下的几个人:“滚回去,告诉你们郡主,马上过来赔礼道歉。”
几个待卫屁滚尿流地跑了,边跑边喊:“你有种等着别走。”
镇国公走到我和娘亲身边,看着她眼睛上裹着纱布,十指尽断,一个铮铮的铁汉眼睛红了,他低着头说:“嫂夫人,对不起,我是林峰的同袍兄弟,我居然不知道你们在京城,让你们受了委屈,你放心,从今天起,有我在一天就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们。”
娘亲流着眼泪摇着头:“我们母女,并不想叨扰任何人,夫君也不想我们麻烦别人。”
长乐郡主的侍卫离开不到两盏茶功夫,长乐郡主骑着马带着浩浩荡荡一行人来了。
她趾高气昂坐在马背上,仰着下巴:“是谁伤了我的侍卫。”
镇国公站起来:“是我。”
镇国公长年在边关,长乐郡主一个深闺女子自然不认得,她哼了一声,举起马鞭狠狠朝着镇国公甩过来:“啪”一声,原以为会甩在镇国公身上,不料却被镇国公的手一把抓住,然后一使劲,将长乐郡主扯下马来。
长乐郡主摔得狼狈,身边的人赶紧将她扶起来,她气急败坏地指着镇国公:“将他把我拿下。”
长乐郡主的侍卫不过是普通侍卫,哪里打得过上阵杀敌的镇国公,几下便全被打倒在地,断手断脚地哀嚎。
镇国公拿着她的鞭子,看着她:“还要打吗?”
长乐郡主扭曲着脸,指着他叫道:“你护着她们母女和我作对,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可是文远侯的嫡女,皇上亲封的郡主,你敢和我动手?
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镇国公嘲讽地看着她:“我倒要看看,文远侯有多大的面子,能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来不及再说,侍卫已冲上前来要将我拖走。
“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你是骠骑将军林峰的女儿?”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我身前,穿着一身盔甲,看着是一个武将。
我看着他,点头:“是,我是骠骑将军林峰的女儿。”
他看着我:“你可知跪在这喊冤,分分钟就会被拖出去砍了。”
我凄然一笑:“大人,我不怕死,我们母女反正也不过就是一个死字,现在早已生不如死,死又有何惧,我只想在临死前,为娘亲讨个公道。”
“我娘亲被长乐郡主砍断十指,割眼了双眼,民女到如今这境地,死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我就要问,是不是这世间再无公道?”
他上前一步将我扶起,像个父亲一样慈爱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手中的玉牌和血衣:“你爹与我是同袍,没有想到,他的妻女被人欺到如此境地。”
“你放心,我们一定为你和你娘亲做主。”
一个公公从宫门内急匆匆跑出来:“皇上口谕,宣骠骑大将军女儿觐见。”
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捧着父亲的遗物,进了宫里上了大殿,跪在了皇上面前。
皇上坐在上面盯着我:“我已有十六年没有听到骠骑大将军的名字,没有想到,有一日,居然是他的女儿跪在宫门前喊冤。”
我重重嗑下头去,当着皇上的面,将长乐郡主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我的冤屈,已不必细说,因为我身上的血迹,都证实了我说的话,三十杖打在身上,我还能活着在皇上面前说话,已是我命大了。
我含着眼泪:“十六年来,娘亲用双手一针一线做绣活养大阿音,从不怨父亲为国捐躯,不怨她为了国家而抛下妻女,日子那么苦,她都熬过来,不敢怨一声。”
“可是,长乐郡主只为了一条绣裙,便视人命如无物,滥用私刑,不但凌辱我母亲,还将我们的房子烧毁,民主告官,她勾结官员,民女求诉无门,只能跪在宫门前。”
“如果皇上不能做主,民女只想说,我不想要这骠骑将军封赏的玉牌,皇上能不能把我的父亲还给我?”
我跪俯在地上,泣不成声。
皇上龙颜大怒:“我居然不知道,京城里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来人,镇国公。”
门口扶我起来的将军跪了下来:“臣在。”
皇上铁青着脸:“朕命你三日内查清此事,还骠骑将军妻女一个公道。”
镇国公:“是,臣遵命。”
而朝堂上的武官早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岂有此理,一个郡主,能把咱们武将的遗孤欺负成这样,要是不为她们母女讨个公道,日后我们怎么有脸去见死去的兄弟们。”
“这是要寒了浴血杀敌将士的心啊。”
皇上冷冷地看着底下的百官:“文远侯今日生病没有上朝?
那就让他在家好好养病,不必再上朝了。”
这一句,几乎是表明了皇上的立场,也代表了文远侯的仕途大概就止步于此了。
镇国公陪我出宫的时候,一群武官跟在后面:“林姑娘,我和你爹一起杀过你,你叫我王叔就行,你放心以后有人欺负你,王叔帮你揍他。”
“不要,别剜我娘亲的眼睛,不要啊,郡主。”
我哭着求长乐郡主,我甚至不知道娘亲为何得罪了她。
我的哭音还未落,有侍卫上前,刀光划过,一线血丝从娘亲眼睛里流下,娘亲流血不止的手捂住了眼睛,倒在地上:“啊!
我的眼睛。”
一地的血腥气,让围观的人都看着愤怒不已:“这也欺人太盛了,怎么能滥用私刑呢?”
“就为一条绣裙,穷人的命真是不值钱啊。”
“人家贵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我们,拿什么跟他们斗啊。”
“太过分了,去报官去。”
我趁着侍卫被百姓挤得有些恍惚,我冲了过去,扑在娘亲身上,哭着叫:“娘亲,娘亲,叫大夫,求你们叫大夫救救我娘亲。”
我仰着脸看着长乐郡主:“郡主,请问我娘亲犯了什么错,让你这般狠毒?
你滥用私刑,我要去衙门告你。”
长乐郡主大笑地看着我:“告我,你可知我是谁?
我是皇上亲封的郡主,除了皇上,谁能动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娘亲让我在宫中颜面尽失,我留她一命已是我心善了,再多嘴,你就去黄泉路上找她吧。”
“这手指和眼睛便是给你的教训,日后碰到贵人,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说完站起来,一脸意兴阑珊的样子:“好了,我也累了,回府吧。”
说完,一脸不看我们,带着侍卫丫环婆子们离开了。
我哭着抱着娘亲,娘亲早已痛晕了过去,我哭着求救:“求求你们,能不能帮我叫大夫。”
掌柜一脸地无奈和害怕:“阿音,快带你娘亲去医馆吧,我们哪里敢叫大夫,让长乐郡主知道,我们绣庄都开不下去了。”
说完,给了我一个荷包:“里面是你娘这个月的月钱,我多给了五两银子,你快带她去找大夫吧,她手指断了,以后也做不了绣活了,日后也不必再来了。”
没有人敢出手相助我们母女,怕被连累。
最终是邻居大婶赶来,帮我一起将娘亲抬到了医馆。
大夫看着断指摇头:“这断指已断,已无再接回去的可能。”
我绝望地看着大夫:“大夫,我娘亲的眼睛呢?”
那匕首深划过眼睛,已彻底将眼睛毁了,大夫也只摇头:“我们只能帮你娘把血止住。”
娘亲从疼痛中醒来,还疼得浑身发抖:“阿音,别哭,只怪咱们娘俩命苦。”
回到家,我问了娘亲才知道,原来皇后设宫宴,意在给皇子选妃,长乐郡主看中娘亲的绣活,要她为她出席宫席绣一条裙子。
可是娘亲已接了尚书家小姐的绣活,不够时间再绣一条。
宫宴这日,尚书小姐的衣裙夺人眼球,皇子对她一见钟情,选她做了皇子妃。
长乐郡主本来把握十足,不料却横生枝节,皇子没有选她为妃。
她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贵女人的窃窃私语也让她崩溃,出宫后直接赶到了绣庄,拿娘亲出气泄愤,认为是她绣的裙子让尚书小姐拔了头筹,恨她入骨。
于是,弄瞎了她的眼睛,转断了她的十指。
长乐郡主和侍卫耳语了几句,侍卫点了头,骑上马往回跑了。
镇国公也吩咐了侍卫几句,侍卫也走了。
长乐郡主冷笑道:“去叫帮手啊,去吧,别说我以多欺少。”
“我不过是为自己出口气,你却偏要来管闲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站起来,走近她:“出口气?
因为一条绣裙,你便弄瞎我娘亲的眼睛,斩了她的十指?”
长乐郡主尖叫道:“那是她害我成了满京城贵女的笑话,让我失了皇子妃的位置,你说她该不该死,我留她一命已经是我宽宏大量。”
我含着眼泪说:“你不能被选为皇子妃是你品行不好,入不了皇子的眼,却怪是裙子不够美,你这样的蛇蝎心肠,皇子不选你为妃是最正确不过的选择。”
她尖叫道:“住口,你一个贱婢,知道什么,看来我给你们母女的教训还不够,还能让你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正闹着,只听到一片喧华声,长乐郡主一看,笑起来:“我爹来了,你们好好想想,如何在我爹面前求饶吧。”
文远侯从马车上下来,带着一大队的侍卫:“谁敢欺负我女儿,在京城是不想混了吗?”
“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厉害,在天子脚下,敢动我女儿,还要惊动我来?
真是好大的面子,今天一定要让他长个教训,以后,看见我女儿,绕道走。”
镇国公站了出来:“文远侯真是好大的面子,满京城,难道都是你文远侯家的吗?”
“纵女行凶,不但不严加管教,还来帮着出头,难怪皇上龙颜大怒,难道文远侯还未接到圣旨,要你在家反省吗?”
文远侯看见镇国公,脸色大变:“镇国公?
小女是如何得罪了镇国公,我一定让她给你好好认个错。”
说完,他一把扯过长乐郡主:“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居然把镇国公都得罪了。”
长乐郡主脸色一白,嘴硬道:“我根本没有得罪他,是他非要帮这对母女出头,不是说镇国公不近女色吗?
怎么对这对母女如此这般上心,镇国公夫人知道吗?
难道是你养的外室不成?
所以才帮她们出头。”
我的血往脸上涌:“胡说,我和我娘清清白白的人,岂容你如此血口喷人。”
镇国公冷笑道:“文远侯家的嫡女,张口闭口外室,女色这样的话,这便是文远侯家的家教吗?”
“文远侯,你的女儿,为了一件绣裙,将这位娘子弄瞎了眼,砍断了双手,你难道觉得你女儿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文远侯说道:“不过赔几两银子罢了,这些穷人,不过就想䚰些钱财罢了。
镇国公,你们同朝为官,何必苦苦相逼?
看在镇国公的面子,我赔多些,五百两银子可以了吧。”
“小姑娘,你要知道,在京城,一百两可以买一个小院了,我赔你五百两,你娘就算眼瞎了手断了都没事,够你们母女花的了。”
说完,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扔在我面前:“就为了点银子,弄得如此不可开交,难道穷人多刁民。”
我一把将银两撕烂:“我不要你的银票,长乐郡主伤我母亲,我要她跪下给我娘亲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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