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筒子楼婚房里捉的奸,这人一时接受不了竟患了失心疯,婚事也告吹了,经常自个在走廊上用戏腔唱梁祝,当时的街坊说每每经过筒子楼听到她的歌声都挺瘆人的,然后不知怎的,忽然有一天这人穿着当时准备结婚用的秀禾服在婚房门口的走廊前跳楼自尽了。”陈凯语气几乎不带停顿地给我说道。
“哇靠,红衣服还是秀禾服跳楼,buff叠满啊!”我惊讶道。
“可不是嘛,你记得筒子楼门口那立了个八卦图案的小石墩吗?
我们刚搬来的时候还以为是那路口发生过什么交通事故街坊给立的碑,
据说当时的纺织厂领导也略懂些风水术数,
见这波buff叠满,心里不踏实,
悄咪咪请的老师傅把事情给办了,
只是纺织厂搬走后,鲜有人提起这事。”
“这些你从哪里听来的?”我狐疑地问道。
“坊间都在传啊,原来还有好些邻居街坊都撞见过,不过有些人说在筒子楼道里看到的,有些说她偶尔会端坐在对面小公园的坐凳上,还有说看过她在筒子楼隔壁十字路口等红路灯,不管怎样,现在坊间都在流传着午夜2点后尽量别在那附近溜达,说不准在哪里又会撞见她。”
听到有人说撞见等红绿灯的我差点被逗笑了。
“谦哥你别不信,我经常晚上经过筒子楼附近,那大门口的路灯经常莫名其妙一闪一闪的可诡异了!”陈凯言之凿凿。
“路灯闪很正常啊,
不是电压低就是变压器坏了呗。”
我当了几年物业电工,
这事在我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谦哥宁可信其有啊!你今晚值夜班,还是带着点东西傍身安全点。”
陈凯说罢往我怀里塞了一个绿色的公益帆布袋,
里面林林总总的有些大蒜、盐巴、糯米,还有一把Q版的金钱剑。
陈凯说这是街口超市推出的9.9元辟邪套装,好不容易抢到了两袋,分一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