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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仙之狐夫天降苏香香胡仙结局+番外

张三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胡镜洲不说话,我急了:“真不是心上人,就是同学,他帮过我,你千万别跟他来劲啊。”不知道为啥,我这话刚说完他脸色一下就变了,拿起书桌上的镜子对着我的脸照了照:“苏香香。”“嗯?”“你从镜子里看见了什么?”看他一本正经,我也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脸啊,咋了?”“好好照照,我犯不上为了你这张脸去跟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计较。”犯不上?那意思我丑?我丑我走呗,还找我做弟马干啥?但这话我肯定没当他面说,只是心里暗想顺便还啐了他一口!“香香啊、香香在家吗?你确定香香家住这?”“没骗您,就住这!”门口传来吴凝和他舅姥爷的声音。这才短短一两天,他舅姥爷就能下地走了?想到上次那事还觉得挺愧疚的,赶紧跑出去迎他们:“我在家!”“还真是,香香啊,香香!”舅姥...

主角:苏香香胡仙   更新:2025-01-13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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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香香胡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仙之狐夫天降苏香香胡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胡镜洲不说话,我急了:“真不是心上人,就是同学,他帮过我,你千万别跟他来劲啊。”不知道为啥,我这话刚说完他脸色一下就变了,拿起书桌上的镜子对着我的脸照了照:“苏香香。”“嗯?”“你从镜子里看见了什么?”看他一本正经,我也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脸啊,咋了?”“好好照照,我犯不上为了你这张脸去跟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计较。”犯不上?那意思我丑?我丑我走呗,还找我做弟马干啥?但这话我肯定没当他面说,只是心里暗想顺便还啐了他一口!“香香啊、香香在家吗?你确定香香家住这?”“没骗您,就住这!”门口传来吴凝和他舅姥爷的声音。这才短短一两天,他舅姥爷就能下地走了?想到上次那事还觉得挺愧疚的,赶紧跑出去迎他们:“我在家!”“还真是,香香啊,香香!”舅姥...

《出马仙之狐夫天降苏香香胡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胡镜洲不说话,我急了:“真不是心上人,就是同学,他帮过我,你千万别跟他来劲啊。”

不知道为啥,我这话刚说完他脸色一下就变了,拿起书桌上的镜子对着我的脸照了照:“苏香香。”

“嗯?”

“你从镜子里看见了什么?”

看他一本正经,我也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脸啊,咋了?”

“好好照照,我犯不上为了你这张脸去跟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计较。”

犯不上?那意思我丑?我丑我走呗,还找我做弟马干啥?但这话我肯定没当他面说,只是心里暗想顺便还啐了他一口!

“香香啊、香香在家吗?你确定香香家住这?”

“没骗您,就住这!”

门口传来吴凝和他舅姥爷的声音。

这才短短一两天,他舅姥爷就能下地走了?想到上次那事还觉得挺愧疚的,赶紧跑出去迎他们:“我在家!”

“还真是,香香啊,香香!”舅姥爷抬腿就往屋里进旁边跟着个搀扶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的吴凝。

“你家大仙儿托人给我传话了。”舅姥爷一张嘴就开门见山,我还懵懵逼逼的,然后才想起来胡镜洲说的点堂师父。

“我算了下日子,明天赶巧九月九,是仙家聚会和临堂的日子。”说着,他接过吴凝手上的大红塑料袋,打开给我看:“你看啊,这些顶香的东西我都给你备好了,明天晚上八点整,咱们先过点七星香,拜天地拜八方。”

舅姥爷看了我一眼:“唉算了算了,明天反正你就听我的来,看你这样就是啥都不知道,走领我看看你给仙家们排的香案。”

我懵懵懂懂的领着舅姥爷和吴凝进了我房间,指着床对面的桌子:“这。”

舅姥爷皱眉砸了下嘴:“这那行啊,你得有单独的房间,干净宽敞,坐北朝南的,要不然谁愿意来你家啊。”

这我也知道,但也得有这个条件不是。

我为难的看着舅老爷:“舅姥爷,咱俩不是一个村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家里确实就只有这个条件了。”

舅姥爷低头寻思了会:“也行了,就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招来兵马,唉算了算了,反正你家有大仙在,估计要来的也不是冲你。”

我尴尬的站在一旁,一下就明白了他啥意思,就是我没仙缘也没什么本事,要来的都是冲着胡镜洲这尊大佛来的。

不过这也是实话,只是不太好听而已。

舅姥爷眼睛又在我屋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你考上哪个大学了?”

“市里的师范学院。”

“出来做老师啊?”

“还没想好呢,但估计是吧。”

舅姥爷点点头,似乎挺满意的:“也行,做半仙儿跟做老师不冲突,多学点文化,以后出去也好说话。”

其实我心里琢磨,这做不做半仙儿才是真不一定,谁愿意被逼着赶鸭子上架啊?

舅姥爷带着吴凝在屋里坐了一会就要走,全程吴凝都没跟我说一句话,就一直低着个头。

直到最后要出门了,吴凝站在门口对舅姥爷说让他先回去,自己留了下来。

“苏香香,对不起,我舅姥爷都跟我说明白了,你也不是故意要走的,是我误会你了。”

吴凝还是不敢看我,说话的声音也特别小,但我还从来没有被人道歉过,长这么大,我就属于默默无闻小透明的类型。

在学校也是,在村里也是,毕竟我这个身世摆在这,大家都会嘱咐自己的子女别跟我走的太近,这导致了我也没啥朋友。

“没事!”我有些诧异,故意大声回答他掩盖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误会解开就好,对了,你考上什么地方了?”

吴凝抬头,看我的眼里全是小星星:“我也就在市里,咱俩学校离得不远!到时候有空一起约着出去玩!行不行?”


不知道是有种终于看见大活人了的感觉还是咋的,他说完这句话,我哇的一声喊了出来,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感觉到他的身体一怔我才意识到这个举动不太妥,好像有点……太亲密了?

松开后,情绪不受控制,微微带着点哭腔问他:“你…你去哪啦!你都不知道,我听到…听到有个男人说来接我!我.....”

“你这是在需要我?”

我抬头与他对视,被他这问的莫名其妙的‘啊?’了一声

他眼神闪躲,气沉了几分:“没什么......没事了,回家吧。”

我感觉气氛不太对,不过他这突然变脸的本事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也不知道自己又是哪惹到他了,没多言语,我攥着他一侧的衣服角走在他身后。

破了鬼打墙后,这一路到是没碰见什么怪事了,就是本来还想好好问问他刚刚教我的到底是什么,心里有挺多事想分享的,可这气压低的可怕,我硬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安安静静的回到了家。

回家已经是清晨四点了,奶奶没插门,我顺利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是睡觉!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熬这大夜,洗漱完我到头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到底是哪惹这老狐狸生气了,难不成因为我手摸了姨妈血,又去搂他他嫌脏?

嫌脏也可以说嘛,推开我不就行了,何必生一路的闷气,肯定是天蝎座!一定是!想到这,我眼皮子上下两边打架,两眼一合,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醒来是奶奶来房间把我晃醒的,我拿起枕头旁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十点而已。

我皱了皱眉,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奶奶,您干嘛啊?”

“你还好意思问干嘛!”奶奶坐在床边,一脸严肃,语气还带了点质问:“你自己说,昨晚你是不是跟狐仙在一起的?”

我点点头:“对啊,看事不是得带他吗?”

“看事?看什么事?”

“出马看事啊,昨天早上不是有对母女来家里找我吗?当时还是您开的门呢,再说晚上不是也给您打过电话了吗。”我有点懒得解释了,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不可能!你昨晚是不是跟他出去睡觉了?你才十八岁啊!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洁身自好!”

我叹了口气,这都扯到哪跟哪了,但听着奶奶哽咽的声音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转过身坐起来,就看着她已经捧起我父母的照片捂在胸口了,嘴里还在说什么对不起他俩,没教好我什么的。

“奶奶,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怎么可能跟他睡觉啊,我昨晚真的就是去看事了,您要不信,我现在就起来带你去昨晚事主家问问。”

我真是拿这老太太一点法子都没有,就算丢人,也豁出去了。

奶奶抬起头来,抹了脸上的眼泪,但语气明显还是有些怀疑“真的?你没骗奶奶?”

我重重的点了下头,竖起了三根手指:“我苏香香发誓,绝对绝对不会跟狐仙睡觉!这辈子都不会!”


都是爱女心切,可我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刘韩美......

“行了,别嚎了,它走了。”

情绪稍微冷静,我转身从桌子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一点点擦着自己手上的伤口。

“走了?”

“嗯,走了,你爹没事,帮他把伤口包起来,应该这两天就能醒。”

我冷眼看着她,说完这话就拿起自己的包走了。

出了刘韩美家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依然是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涂抹在天际,连点星光都没有,看了眼手机,九点。

“你不坐车?”

回头看了眼还站在我身边的胡镜洲,我摇摇头:“不想坐,想走走。”

我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了,扇刘韩美巴掌,掰她的嘴,像个疯子,而且感觉心底涌上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想拯救世界,又同时觉得自己自不量力十分可笑!

低头看了眼自己两条手臂,继续用纸巾用力的擦着,但涌出来的血早就已经干了,紧紧的扒在我的皮肤上,怎么也擦不掉。

“别擦了。”

胡镜洲把我的手轻轻朝他拉了过去:“得用水擦,这样干擦不疼吗?”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闷声回答他:“疼......可我心里难受,身上疼了以后心里就不疼了。”

“我帮你。”

胡镜洲嘴嘬了两下,我警惕的赶紧抽回手,看着他问:“你干啥!”

“用口水擦啊,都说了你这样干擦擦不掉。”

看他还想继续来拉我的手,我赶紧把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攥在一起:“别,你太埋汰了......”

胡镜洲没说话,看着我笑了笑:“做先生就和做医生一样,只不过她们治的是实病,你要治的是虚病。”

我点头:“这个我知道。”

“阴阳二道,有太多无奈,寻悟、了悟、你能有自己的想法我很开心,至少证明你是个有慧根的,但首先,悟自己。”

“悟?我不懂这个,我只觉得很无力,有种想做救世主却低头一看自己,还是手无缚鸡之力......”

我勾唇自嘲:“很可笑,明明我只是个普通人,却自不量力。”

胡镜洲没说话,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放慢了脚步,观察这周边的风吹草动,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的郁结稍稍松快了一点点。

——————

到家已经半夜了,从门缝里看着奶奶房间的灯已经关了,没敢打扰她,我去打了盆水和毛巾在房间里一点点擦手上的血。

直到擦干净后又上了点云南白药粉在伤口上,用块纱布包扎好后才躺回床上。

“乾坤,阴阳......悟性......”

我两只手在空中比划着,脑子里琢磨着这四个字。

“太深奥了,我不懂,我只懂好坏、善恶、爱恨......”

“不懂?”

胡镜洲化身成一只九尾白狐,闷声哼了下跳上了我的床:“看看你手的正反面。”

估计是已经习惯他这样不请自来了,我也没觉得有啥,在空中抬起手,照它说的正反翻着看:“我手上有啥?”

“手心为阴,手背为阳,阴阳就在你手上。”

“啥玩意?”

我摇摇头,还是不懂,在我手上,那我怎么感觉把握不住呢......

胡镜洲哼哼笑了两声,在我的枕头边转了身,尾巴扫过我的脸时,说了句:“睡觉吧,别想了。”

心里还在琢磨着为啥在我手上,我点点头,应了声嗯,晚安,闭着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狐狸娶媳妇害死人啦!我儿子我儿媳妇,全死啦!全死在畜生嘴里啦!哈哈——!哈哈哈哈——!!”

我听着动静揉了揉睡眼,完了出事了!

一下就提了精神,赶紧裹起睡衣往外跑。


我看着他的微微一动的两片唇瓣发了呆,直到胡镜洲抬手往我脑门弹了个脑瓜崩我才缓过神来。

我揉着脑门疼的我‘斯’了一声:“你能不能别老没轻没重的,我这手指还没好,一会脑瓜子再给你弹坏了!”

我晃了晃还贴着创口贴的小拇指,翻了他一眼。

“该!别开小差,继续记。”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下我桌上的纸。

还不是因为他着脸长得太招人了,我才会开小差。

我转过身去,继续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刚刚没记完的:“那你呢?你们各路仙家不是都会一些本事吗?”

“嗯,我主的是布阵斗法,后期来人看家里邪祟的事我就可以出面了,当然有的狐仙主会的是风水,像黄仙一般主的就是报马跑腿,通俗的来说就是公司的业务员,帮你公司拉业务,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在纸上写下各路仙家的看家本领。

“像白仙,它属于保家仙的一类,在保家中,它主的就是医术,一些邪病,医院里看不好的,它就有自己独到的方法,但在出马堂口中,它就可以负责记录仙家每一单看事的细节和功德,方便后期上报到上方。”

没等他说完,我抢先回答:“就是公司的后勤?”

胡镜洲点了点头:“蟒柳两家光有力气没有脑,一般当不了什么掌堂教主,但斗法是好手,所以这个后期一定得找一个靠谱的,要不然容易起内讧,在其次就是碑王。”

“碑王其来历通常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弟马有仙缘的长辈做碑王,称之为‘门槛里的’,绝大多数的堂营都是这种情形。第二种是掌堂教主从外面请来的,和弟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称之为‘门槛外的’,这是极少一部分堂营才有的情形。”

我抬头看向他,有些心虚的问:“那我能不能请我老太爷来做碑王?他既然能帮我跟你结亲,肯定是有仙缘的。”

胡镜洲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朝我挑眉:“没必要,你老太爷也不算什么有仙缘的人物,就连你,也称不上。”

“哈?我没仙缘你找我干啥?”

胡镜洲不经意的斜睨了我眼:“你本就是你老太爷赔给我的,我这还算仁厚了,早在你出生那天就该把你带走的。”

我听着他这说法觉得心里特别不得劲,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被他说的像个物品一样。

我有些不爽:“我老太爷为什么把我赔给你?”

他朝我皮笑肉不笑:“想知道?想知道就先做好你的出马仙,等你钻到精处,自然就能亲自问他了。”

他敲了敲我的桌板:“继续记,现在这个是最重要的,是你们弟马出马时要用到的法器。”

“第一个就是这堂鼓,是弟马必备的法器之一,看事卜卦感受不到仙家时,就需要二神敲响这堂鼓,帮弟马招仙家,但你也没二神,所以这事就需要你自己动手。”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莫名其妙掏出一本封面都泛黄了的书给我,上面写着‘小儿黄辞’四个金边白字。

“里面的内容你好好背,以后请仙儿都敲鼓都需要用到。”

我翻开书页,里面密密麻麻写着顺口溜,什么日落西山,什么天马归一,反正心里默念几遍就能背下来的。

“可我没有堂鼓,又得花钱去买吗?”我心里打起鼓,别先没靠这个挣到几个子儿,又赔本进去了。

“用不着。”胡镜洲漫不经心:“等开堂时,你奶奶自然送过来给你了。”

“我奶奶?我奶奶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我觉得他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听着不明不白的心里不舒坦。

但胡镜洲应该不可能拿这个骗我,先是老太爷把我赔给了胡镜洲,再是家里有这些出马的东西,可老太爷却是没有仙缘的,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点点自己的疑虑,难不成,是老太爷干了什么得罪了胡元洲的事,比如跟他当时的弟马干上了?所以才有了把我赔给他的说法?

我刚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胡镜洲就继续说起了下一个法器:“在其次就是堂印,弟子在处理法事时,书写各种表文都需要加盖大印,正所谓名正言顺,才能顺利进行。”

“还有一个镇堂剑,这东西是放在堂口之上用于供奉,就类似于门神,它会守住家中大门让散乱杂仙、孤魂野鬼不来翻堂子,当然,香客缘主也可使用,收惊后归还即可。”

我一字不差的记下,在纸上记的满满当当,还画了个大概得表,递给他让他大概得扫一眼,我有没有什么弄错的地方。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已经让黄小奔去你那个心上人的舅姥爷通报了,他负责做你的点堂师父。”

胡镜洲说这‘心上人’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声音,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我怕他找事,立刻反驳:“不是心上人,就是同学而已。”


“你别哭啊。”吴凝看我啪嗒啪嗒掉着眼泪,脸上犯了难,又扭过头向他舅姥爷说情:“舅姥爷,您帮忙想想办法。”

他舅姥爷估计拿他这个侄子没招,只能叹了口气无奈说道:“这样吧,我问问我仙家,但我估计多半也没戏,你们别抱太大希望。”

我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舅姥爷,头点的也跟小鸡啄米似得:“麻烦您了。”

舅姥爷不让吴凝跟着我们,说他没有仙缘,万一乱说话会冲撞了仙家,便单独领着我进了他家一处向阳的小房间。

这房间正中央靠墙处放了张大大的香案,共三层,每层上面都摆放了几位神牌,最顶一层的独一位神牌上则写着‘黄天海’三个字。

我估摸着应该就是他家大仙的名字,这神牌旁边还摆放着一个金身的黄鼠狼像,这金身像大概只有我小胳膊肘这么长,黄鼠狼头人身,盘腿眯着眼,手上呈现合掌礼,做的十分精致,连那胡须毛发都根根直立,栩栩如生。

“舅姥爷,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小心翼翼的张口问他,这也是看事,可我却没啥钱给他,挺不好意思的。

舅姥爷说了声不用,随后又想了想:“小姑娘,你叫啥名?”

“苏香香。”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舅姥爷点点头,看向我:“行,给我一块钱。”

虽然不知道为啥,但我还是在口袋里到处摸,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了舅姥爷。

“我边做边教你点,躲不掉了,就老老实实认命,以后也能用上。”

舅姥爷拿着这一块钱,压在了一顶里面插着三支香的香炉下面,边对我说。

“只要点了香,事大事小钱一定得收,简单的来说,仙家做事,弟马收钱,在花钱做善事,这就是一条完善的因果链,要做到一个基本的平衡,懂了吗?”

我认真的听着,边听边点头,觉得这里面还是有点学问,挺有意思。

舅姥爷又盘腿坐在了蒲团上,没说话,摇头晃脑的嘴里还念着啥顺口溜。

“日落西山黑了天嘞、龙归沧海虎归山咯。。。。。。”

我再旁边听着,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没过多久,舅姥爷浑身一颤,翻着白眼眨巴了好几下,看着怪瘆人的,我都怕他抽过去,就轻轻的喊了声:“舅姥爷?舅姥爷?”

“叫黄二哥!”

舅姥爷声音忽然变得特别尖细。

这不跟我再家门口耍猴的时候被黄五爷上身时一个样吗?

我连忙点头,生怕哪做的不好又得罪上一位:“黄、黄二哥好。”

‘舅姥爷’嘟着嘴点头,嗯了一声,在我身上嗅了嗅:“你是苏家的人?”然后又忙往后退:“不行不行,苏家和胡爷的事老子管不了,玉皇大帝都管不了!”

我一头雾水,这胡镜洲来头这么大吗?

我刚想开口问缘由,舅姥爷就浑身一哆嗦,睁开了眼。

“你还是认了吧,你家那位,是个不讲道理的主儿,没必要跟他犟。”

这话倒是有理,上次我就见识到了胡镜洲有多不讲理了,一言不合要我的命,要不就是要我奶的命,跟个活阎王一样。

“但刚刚你家大仙说玉皇大帝都管不了,他有这么厉害吗?”

舅姥爷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黄仙儿都是这尿性,爱吹牛好动,以后你见多了自然知道。”

我哭丧着脸:“舅姥爷,我也不瞒您了,现在不光是做出马仙这么简单的事了,这胡仙要我跟他结婚,日子就订在我大学毕业。”

舅姥爷听完脸色一变,连忙就跑了出去,不知道问了吴凝啥,俩人在外面吵起来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劝架,隐隐就听见什么离远点、惹不起啥的。

没过多一会,舅姥爷进来跟我说:“姑娘,你快走吧,我怕你家那位来翻堂子,实在不好意思啊,这样,咱俩加个微信,有啥不懂的可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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