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纽88888的车牌,毕恭毕敬地上来招呼:“May I help you,sir?”。
我关了音响,拔下钥匙,连同几张百元米钞小费一起扔给保安:“老规矩,给我盖上大塑料袋,别落上灰。”
便和亨特一起来到大厦最高层观景台的VIP酒吧。
我点了我专门从华夏空运过来的牛栏山二锅头,而亨特最近则喜欢上了我推荐的华夏劲酒。
“说吧,今天有什么事?”我知道这小子不见兔子不撒鹰,便主动说道。
“Hey,bro,”亨特讪笑着,“最新全球限量款三蹦子,可以卖给我一辆吗?”
就知道这小子憋不出什么好屁。
但是身在异国他乡,说不定他爹还是下任总统。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只能松口。
“放心,亨少,到时候我通知你提车。不过,我在华儿街的股票价格你想办法涨一涨。你也知道,研发需要资金的嘛。”
亨特高兴极了:“你太够意思了,王。华儿街的事,你放心,我给你拉涨5个百分点。Cheers!”说罢,又闷了一大杯劲酒。
“Bro,劲酒虽好,可不要贪杯。你约我只为了这个?”我问他。
“当然不是,你知道我爸正在准备下届的总统大选。你财力雄厚,到时候一定少不了要你资助。”
噢,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这小子看起来憨厚,也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其实是个笑面虎。
“大概需要多少资金?”
“2000亿。”
听到这个数字我心里直骂娘,我来米国这些年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先是拿来给特浪扑竞选,又被国防部搜刮,现在白灯又来薅我羊毛。
我为了米国底层人民,连涨价几百米金都于心不忍,这些人怎么敢大言不惭地动辄要上百上千亿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