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非难,你如何在家族中立足?我又该怎么自处?
〔聂风〕∶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孔慈〕∶那好。假使我们真的结婚了,也搬出去自立门户。请问你,老公,你是否要加倍工作来偿还房贷、筹措生活费等等。在努力打拼赚钱之余,你耗损心力不说,更会忽略掉我,婚姻将因而变质走样。我不要你搬离你最亲近的人、或是伤害自己,就因为我!
〔聂风〕∶我无话可说。
〔孔慈〕∶婚姻生活不光嘴里说说就够了,它必须承担相当大的压力和责任。我爱你,不想使你来不及准备就成了婚姻的奴隶。我们都不该过早受它的束缚。维持一个家庭并不容易,即使只有我们两人啊。
〔聂风〕∶唉,我宁可你不会这么想,有那么严重吗?只要我对你好,就够了。
〔孔慈〕∶天哪!你根本没弄懂我在强调什么啊?~聊了许久,我们观念毫无交集、达不成共识。我越来越烦,不只是最近。
就这样周而复始,他绕着结婚这档事打转;我则耐着性子听、协商事务性议题─我现在不嫁!风坚持己见,不留退步空间、不为我的处境设想。
头疼、棘手、痛苦。我只好向军师及网友们求救,首先找上可爱雅雅,电话马上拨出。
“慈~?又发生什么大事了?你该不会跟谁~”小雅不等我开口,劈头就问了。
我叹了口气∶“除了我老公以外,还会是谁?”
“干哥呆头风哦?我~就~知~道~。他这次什么地方得罪你啦?”
我便把多天来他永不止息的逼婚行动全部揭露出来。
小雅呆了半晌∶“啊~!哇塞,哪有人用这种笨方式求婚的呀?我干哥也太夸张了。”
“不管我如何婉拒、劝说,他都听不进去。”我手托下颔,一付苦恼表情∶“我想跟他分手算了。一了百了。”
她想了想,“你已经对呆头风投注颇深的感情下去,贸然分手,可能不很妥当。你有跟他仔细讨论过吧?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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