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挥手,叫人把柳行风抬下去了。
肖凛没晕,亲爹也没法爬出来给他求情。
他后背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皮。
他脸白得吓人,汗涔涔地直反光。
我劈手夺下行刑人手中的刑具:“庄主,够了。”
虞青枕掀起眼皮扫我一眼:“还差十三下。”
“知晓,放下,让她打。”肖凛还在死扛。
我跪下去:“剩下的十三下,我来。”
10
虞青枕接过行刑人手中的鞭子,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包括愤怒咆哮的肖凛。
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晦暗的光线打在虞青枕线条单薄流畅的侧脸上,我看不清她表情。
“不是说很陌生吗?”她甩了几下鞭子,挑起嘴角,露出几分揶揄。
我没说话。
当初就是她派人把肖凛从丰县接回来的,要说她不知道我和肖凛的事,谁都不信。
这两年不过是她不问,我不提,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以前的事,我不管,但是小花,你知道,凛儿是要娶白岚的。”
“庄主,您多虑了,我这也是给您个台阶下,您总不能真想把肖凛打废吧?”
柳行风小孩子心性,惯会撒泼打滚、装傻卖乖,最擅长向他娘低头。
可是肖凛不一样。
他一直记恨虞青枕没有为父亲守节,找了个不入流的男子上门,是万万不愿意在虞青枕面前服软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负气离家出走,把自己放逐到丰县。
而虞青枕,又一直变着花地想把儿子的别扭掰过来。
娘俩斗法,我就是条被殃及的池鱼。
虞青枕神情松动,随手把鞭子扔了,扶我起来:“小花,你若愿意,行风可以娶你,我知道那孩子喜欢你。”
我没憋住,“扑哧”笑出了声。
把我当什么了?门客的月例里可不包含卖身的钱。
再说了,被肖凛耍了一圈还不够,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