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打斗过程中小肚子被捅了一刀。
命保住了,但是大夫把我肚子缝好后告诉我,我再也做不了母亲了。
大师兄知道后,闹着要悔婚。
师父气得不行,坚决不同意,并催促我们尽快完婚。
大师兄妥协了,在早就定好的那个吉日,我们被送进了洞房。
他剥开我的衣服,指着我肚子上还嫩红的伤疤,冷笑:“看看你的样子,真恶心,我都硬不起来。”
我仓皇扯过衣衫遮住身体,在他的冷漠鄙夷中痛哭流涕。
当晚,曾说爱我的男人翻窗跑了,躲进了青楼女子的温柔乡。
我们演了一阵子和睦夫妻。
可纸包不住火,他又一次去嫖妓时被师父抓到。
师父被气得一病不起。
大师兄趁机带着镖局的老手叛出师门,另立门户。
镇宁镖局散了。
我的家,没了。
而我的大师兄,连一封休书都不屑给我。
没办法,我只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送他去陪师父。
清理门户,应该的。
14
我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房门突然被破开。
一群人呼呼喝喝地闯进来,点蜡烛的点蜡烛,堵在床前的堵在床前。
我和肖凛面面相觑。
屋子里亮起来,我伸手挡了一下眼睛。
然后才看清闯进来的人都是谁。
“少庄主,花姐姐……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白岚眼睛通红,小脸煞白,颤着指尖指着我和肖凛,那副恶心的表情好像吃了一只天大的苍蝇。
在她身后,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柳行风,还有以白岚父亲为首的五六名铁匠。
站在最远处的,是虞青枕,她负手而立,冷眼看着一切。
“少庄主,我心疼你被关在房间憋闷,这才违背庄主命令,偷偷拿了钥匙替你开门放你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你竟然跑来和花知晓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