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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却不听解释,强行封了妙食铺,还勒令我三日内补齐所谓的“欠税”,否则就要坐牢。
“这分明是栽赃!”我气得直掉眼泪,却毫无办法。
就在我心急如焚时,顾修之冷静地站了出来。他盯着程少卿,语气冰冷:“程少爷,你仗着家世逼迫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你不觉得羞耻吗?”
程少卿冷哼一声:“这件事与你无关。再说了,你不过是她的伙计,有什么资格插嘴?”
顾修之却不怒反笑,随即掏出一块精致的令牌,举到程少卿面前:“这东西够不够资格?”
程少卿看到令牌的瞬间,脸色大变,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是……”
我一脸疑惑:“修之,这是什么?”
顾修之转过头看向我,目光温柔却带着一丝愧疚:“妙妙,对不起,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我是吏部尚书顾维的孙子,这块令牌是皇室赐予我们家的信物。”
原来,顾修之的家族曾是大宁朝赫赫有名的家族,但在十年前因为卷入一场朝堂风波,家族中许多人被流放。顾修之二十岁,取得状元,陛下爱惜才干,免他流放之罪,靠做学徒和打零工维持生活。”
我愣住了,心中五味杂陈。我没想到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顾修之,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过去。
“那你为什么一直隐瞒不说?”我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的过去成为你的负担。”顾修之苦笑道,“但现在,我必须站出来保护你。”
顾修之将令牌交给衙役,并亮明身份:“这件事我会亲自上报到巡抚衙门。我要看看,程少卿的醉香楼到底有没有资格随意构陷他人!”
衙役见了令牌,哪里敢再多说,连忙向我道歉,并当场撤销了对妙食铺的处罚。
程少卿见状,脸色煞白,咬牙切齿地看着顾修之:“算你狠!”他甩袖而去,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站在身旁的顾修之,心里充满了感激:“修之,谢谢你。